“在在下知道……”
曹操的目光又飘向了貂婵,刚想说些什么,貂婵却向曹操大礼拜倒,语调中似乎都带着几分欢喜之意:“自长安之乱以来,貂婵已流离多年,欲求一安而不可得。今蒙大将军之恩,貂婵能侍奉于陆主簿身侧,貂婵喜不自胜。此等恩德,貂婵没齿难忘!请大将军先受貂婵一拜!”
曹操对貂婵的乖巧十分满意,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此孤便安心矣。貂婵啊,义浩的为人如何,稍迟一些你会明白的,孤只告诉你一句,义浩待你必会胜过于吕布百倍千倍,你有大福矣。至于义浩嘛……”
说着又转向了陆仁道:“义浩,你早晚必立于九卿之列,好生而为,莫失孤望!”
“哎……是是!”
曹操见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欲起,不过想了想又对陆仁坏笑道:“义浩,你今日虽得佳人在侧,但你身躯尚虚,仍需安心静养,切不可酒色伤身。待青徐沿海地面皆平,孤是要带你回还许都的。若是你元气未复,又在路上一路颠簸,岂不是落下了病根?戒之慎之!”
曹操的话已经说得是够明白的了,却把陆仁的脸又闹红了几分。稍侧过些头望了眼身侧的貂婵,陆仁只能拱手一礼道:“请明公安心,陆仁并非不能自制之人……”
“嗯,如此孤也安心矣。”
曹操说完又叮嘱貂婵道:“貂婵,义浩现在极需静养,孤望你能好生照料于他,而不是……算了,孤也不说得太多。也罢,天色不早,孤就先回城中去了。”
陆仁低着头,心说老曹你要滚就快滚,别在这里罗里八嗦的行不行?我还可真从没听说过你老曹还会有这么八婆的时候!
好不容易把曹操这一行人给送出门外,陆仁才刚刚松下口气,郭嘉却又转了回来,把陆仁神神秘秘的唤到近前,从袖子里摸了半天摸出个小药瓶递给陆仁道:“喏,这个你拿着,对你应该有用处。”
陆仁奇道:“什么东西啊?”
郭嘉望了眼侍立在大门前的貂婵,嘿嘿阴笑中凑到陆仁的耳边低语道:“是鹿血。你身子骨正虚,诂计就算是想一亲芳泽也……”
故作夸张的望了望陆仁的下身,阴笑道:“这玩意儿应该能帮帮你。不过你自己也得注意点身体,别玩得太过火……”
话未说完,陆仁的拳头就已经打到了郭嘉的背后:“我靠了!你自己留着用吧!快滚快滚,别呆在这里烦我!”
一阵张狂的大笑声中,郭嘉也已远去。陆仁气苦不已的怀抱起了双臂,遥望着这些人的背影暗自心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冲进我的卧房,害得我这张老脸丢得一干二净。还有我自己也真是的,怎么会稀哩糊涂的睡着了?”
貂婵在陆仁的身后轻声唤道:“陆先生,客已远去,而你身体尚虚,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啊啊!”
陆仁非常尴尬的扭回身,望着俏然侍立在自己面前的貂婵,一时间大脑乱哄哄的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或许有一首现代的搞笑流行歌曲能贴切的形容陆仁现在的心情,歌名叫《我的五百》,歌中大致的意思就是某个家伙自作聪明,结果却在大美女的面前出尽了洋相丢尽了脸面,最后就是“现在真的好想跑去撞墙”,陆仁觉得自己现在差不多就是那个样子。
窘迫了老半晌,陆仁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我那睡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