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胡扯了这么多无非就是用弥衡与杨修来打一个对比,对比一下可怜的陆仁。也就是说,袁绍的这个计策,恐怕注定了是要失败的,像曹操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信不过的人来担任徐州刺史这样的职务?尽管只是暂时的,但暂时的毕竟也是。
而此刻的徐州郯城之中。陆仁正在与糜贞对座饮酒……也不全是在喝酒,因为陆仁放了一堆的图样资料在糜贞的手边。
在陆仁所认识的这些女人里面,其实与糜贞认识得最久。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属糜贞最清楚陆仁的脾性。比如说现在这个时候,糜贞随手放下手中的图样,再看了眼坐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的陆仁,不由得打趣道:“先生这是怎么了?且不说先生在府中,每天都有绝色佳人陪伴在你的身侧,就算是小女子我比不上你的那位绝色佳人。好歹也是个出众的佳人,可先生你却为何要苦着这张脸?”
陆仁瞪了眼糜贞,也知道现在是周围无人。糜贞才会向他开这种带点荤腥的玩笑,所以索性很不客气的回敬了过去:“说得是哦!我这个好色之徒,也很想把你这个俏丽佳人推倒在榻上。不过玩笑归玩笑,我毕竟叫了你一声妹子。不可以做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
这二位之间也真的是太熟了。加上关系本来就有些暧昧不清,糜贞又被陆仁“带坏”了不少,所以对于这种玩笑,糜贞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向陆仁吃吃的笑道:“先生说笑了。其实以先生你的眼光,又哪里会看得上小女子这样的庸脂俗粉?反到是先生有意的话,只管去向我家大哥提亲便是,小女子即便是嫁与先生作妾。也是心甘情愿。”
陆仁尴尬的摆了摆手道:“少来少来!我说你跟貂婵相处了数日之后,怎么别的没学到。她那些对付男人的招数你却学了不少?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挖苦我,想说我最近太过沉迷于女色。其实你别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气,说真的……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她虽然在我身边呆了有这么久了,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和她鱼水交欢过。”
糜贞立刻就瞪圆了双眼,难以致信的道:“不可能吧?先生你肯定是在骗人!她几乎天天都和先生你睡在同一张榻上。”
陆仁的头都快垂到腰上去了:“我要是真的把她给弄了,现在又哪里会这么沮丧?她也知道她其实会武艺的,而且不弱!我除非是……唉,反正我连霸王硬上弓都没机会!”
说到这里陆仁都快哭出来了,不过哭得有点假。
见陆仁这副德性,糜贞知道陆仁没有骗人。其实有些事,陆仁在曹操离开徐州之后就在暗中向糜贞交了底,因此糜贞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敌视貂婵,相反对貂婵到是多出了几分的敬佩和怜悯。此刻见陆仁如此,糜贞就笑着上前拍着陆仁的脊背笑道:“哎呀哎呀,想不到先生你这个风流浪子也有失手的时候嘛!好了好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使小性子了!想想家里还有婉儿与蔡昭姬嘛!”
陆仁向糜贞一竖中指:“我到是想早点回去,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短时间之内根本就不能离开徐州,不然那就是在找死。不过有时候想想都烦,你说我好好的装什么好人嘛?明明可以直接就去弄她的,却又非要玩什么你情我愿!现在到好,一天到晚把自己给烦得要死,就像是肚子饿得要命的时候,眼前明明有香喷喷的饭食却不能吃,很折磨人的!早知如此还真不如祭出本人的‘道法’把她摆平了再说,真动手又不是打不过她……”
忽然有个女音在房门那里接上话道:“那要不要绑上双手双脚再堵上嘴巴,好让你可以为所欲为?”
陆仁闻言停下了手,仰起头若有所思的摸起了下巴奸笑道:“这主意不错!说起来我还真没有玩过捆绑游戏呢……嗯!?”
忽然一下反应过来,陆仁急向房门那里望去,嘴马立马就张得老大:“阿秀!?你……”
貂婵怀抱着双臂靠在房沿上,脸上带着几分寒意,上上下下的打晾着陆仁道:“看来这才应该是你本来的为人!”
“……我好色又怎么了?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不过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了我和贞丫头有些正事要办,没这么快休息吗?”
貂婵缓缓摇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起件事,想和你好好的商量一下。也算是想了却掉我的一桩心愿。”
“心愿?阿秀,你该明白现在就向老曹开口讨要玲绮还太早了些。”
貂婵接着摇头道:“不,不是玲绮的事,而且这件事我知道不能太急。我是想说……先生,那海外夷州,真的是个清宁无扰之地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