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用蛇来作借口……陆仁还真有这个底气。在那个时代。城市里的蛇虽然会比野外少,但也不是完全见不到。再说得难听点,史料中都有记载着桓、灵二帝的时期。居然有蛇能够爬到皇帝的宝座上去的事发生,而后这点事就被无限的夸大了,说是宝座上的这条蛇是来给被刘邦斩杀的那条白蛇来报仇的。
其实这都哪跟哪啊?以当时的卫生条件,还有以土木结构为主的建筑方式,一下没打理好就很有可能会有蛇窜进来。而皇宫那样的地方都有蛇能窜到宝座上去,陆仁只是说家里突然有条蛇冒出来,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却说郭嘉见陆仁一脸的阴郁……陆仁这到没装什么样子,至少也是没有完全在装,毕竟貂婵自毁的事对陆仁来说实在是太可惜了,连带着都不用装什么样子。反正郭嘉看在眼里也是连连叹息,伸出手拍拍陆仁的肩膀道:“你也别这样了。美女嘛,挑一挑还是有的,再说你身边不是还有昭姬和婉儿吗?”
陆仁半真半假的回应道:“说得轻巧!你是不知道有多可惜!像貂婵那样既有倾国之容,又身怀过人的才艺的女子万中无一。老实说,她脸上挂了道疤痕也没多大的关系,毕竟她的歌喉、身段、舞艺还在,蒙着块面纱的话我也能将就,毕竟她是我那时用十五年的阳寿给弄到手的,真要是把她扔下不管未免太可惜了点,可是她现在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又怎么算?我主理屯田政务已经是很忙很烦的了,回到家中最想做的事是放松一下,而不是听那烦人的哭啼之声哦!”
郭嘉对此表示格外的理解,其实但凡是事业型的男人,都很能理解的说。而此时再想了想陆仁刚才用牛肚丝在脸上所比划出来的样子,郭嘉也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烦着你吧?万一被她搅得你心烦意乱,进而误了主公这里的屯田大计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我才来找你的啊!”
陆仁挂着一脸的郁闷。把一大杯的酒灌进了肚中:“这要换了其他的人,真把我惹烦了直接给她一刀就没事了。可这貂婵……不说我自己舍不得她的身段才艺,她毕竟是曹公特别赏赐给我的美女,我要是胡乱的就处置了,感觉在曹公那里不好交待啊!”
郭嘉连连点头:“这到是。要不这样吧,你自己先去处理一下,主公那里我帮你说说话。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陆仁叹息道:“杀肯定是不能杀的,毕竟这事也不能怪她。再说女人嘛,有几个女人会不以自身的花容月貌引以为傲,并将其视如性命一般之重?她现在哭哭啼啼的。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我想了想,准备把她先送到徐州那里去,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再说。
“要是她能安静下来再回到我的身边那就最好不过。她的脸是毁了一边,可是身段技艺什么的还在,夜里吹熄了灯还是一样的让人销魂;如果还是像现在这样哭闹个没完,我就干脆让糜贞把她送到三韩之地去算了,让她自己自生自灭。
“原则上我没有杀她,而且三韩那里还有吕布的旧将高顺在,想必高顺看在吕布旧日的情面之上好歹也会照顾一下她。那我也算是对得起她了。但是现在嘛,我只求她别在我的身边没完没了的烦我。老郭,你看这样如何?”
郭嘉稍稍的皱了一下眉,随即就眉头一展道:“我觉得这样挺不错的。不过说来说去。你小子到底还是心太软。这要是换了其他的人,可能早就一刀过去了,哪来那么多的烦心之事。”
陆仁连忙双掌合什向郭嘉小拜:“那可就拜托你了!我是不敢拿这样的事去烦扰曹公。再说我今年重新任职的时间有点晚,想保证今秋的大收就得多费上几分心才行。也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去管这点破事。”
郭嘉笑骂道:“管好你的屯田!要这因为这样的琐事而坏了主公的屯田政务,主公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废话!我就是担心这个才赶紧跑来找你帮忙的。行了行了,他话不说。帮我把事情搞定之后,我送你三十坛经年陈酿!”
郭嘉笑:“这可是你说的!你了个妹的,之前你和糜家小姐都不在许都的时候,我想到你那里去弄点好酒都弄不到,说是没办法向你和糜家小姐报帐。”
陆仁回以鄙视的目光:“谁让你到我那里喝酒几乎就从来不掏钱?还他妹的专挑好酒喝。我说你个混淡又不是没钱,干嘛老是去酒肆蹭吃蹭喝?”
“习惯了嘛!再说这不是把你当兄弟才去蹭你的?不是兄弟我还不屑去蹭。”
陆仁递过去一个中指:“什么人嘛你!?信不信下次我给你来个亲兄弟明算帐?”
郭嘉再笑,抢过了陆仁手边的酒坛开灌。
一顿不想回去被貂婵的哭闹所烦,就住到了郭嘉府坻中的客房里。郭嘉到也没说什么,让人带陆仁去休息也就是了。不过在陆仁离开之后,郭嘉就晃悠起了手中的酒杯,双眉也紧紧的锁到了一处,心中暗道: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看这假话,再说如貂婵那般绝美的女子,容颜被毁可是很要命的事情,也作不得假……只是这下麻烦了,貂婵如果没有了倾国之容,又哪里还能勾得住这小子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