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好久没有见过她了,当初我老鬼和黄胖子在洞庭湖边打酱油的时候,因为自觉不能参与其中,所以蹲在了外面,结果后来听到太岁之事,跑到了湘湖郴州找寻。 结果碰到了那个偷了太岁的女贼。她叫做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做姚小宝,她还有一个妹子。才十二三岁,那一次事件里她母亲死了,太岁也没了,恨意满满的离开了去。不过这一切,都跟她偷盗有些关系,我本以为她会从中取得教训,找个好一点儿的营生,将自己的妹子养大。没想到她居然又重操了旧业,而且落在了我的眼里来。瞧见姚小宝灵活地在人群里游弋,然后手如蝴蝶,在那些不太注意防盗的游客兜里掏弄,甚至还用一片薄薄的刀片划出破绽来,我的心中就无限感慨。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再是那种非黑即白的正义人士了,自然也不会上前阻止。并不是我有意纵容什么,只是觉得终究会有人来管。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便一路跟随着走。我们从古街的这头,一直走到了临街处的巷道里来,瞧见姚小宝的坤包之中塞得满满,知道她是准备要处理这些偷到手的钱包。我缓步走了过去。结果刚刚一走进巷道,就听到有不寻常的声音。輸入網址:heiyaпge.觀张節我探头一见姚小宝被四五个壮汉给为了住,还有一个长得贼眉鼠眼佝偻着身子的矮瘦男子坐镇中间,扯着公鸭嗓子说道:“在我们的地头吃这行饭。又没有拜码头,又没有大哥带,你是不是在找死?”呃?这年头,当个贼人也这么不容易么?我不动声色地站在了拐角处,然后打量着里面,却听到姚小宝也是挺硬气的,讲了几句话,大概是说老娘在这里玩两手,你们管得着么?矮瘦男子笑了,露出了豁牙门儿来,说话都有些漏风:“这么说你是不准备道歉了咯?”姚小宝说就你们几个贼头,还想按住了脑袋不成?双方一言不合,立刻就动起了手脚来,好是一通打,那叫做一个激烈,你来我往。姚小宝这人我是知道的。偷技很厉害,也有些拳脚,本以为她对付三五个大汉是没有问题的,结果这双方一交手,就瞧见对方也不是善茬,特别是那位矮瘦男子,手中摸着一根铁旱烟枪,挥舞起来,端的凶狠。这铁旱烟枪是戳脚翻子门的独门兵器,又唤作“拦面叟”,是江湖上奇门兵器的一种,格外了得。矮瘦男子是个练家子,而且手段不错,那姚小宝一开始还能够凭着那片薄薄的剃须刀片划伤一两人,结果那矮瘦男子手中的拦面叟一发威,好是一通劈砸撩挂,顿时就扛不住了。不多时,姚小宝给人砸翻了,倒在地上去。矮瘦男子打完人,得意洋洋地问道:“咋地啊?服了不?”姚小宝是个倔强的性子,银牙咬着红唇,就是不说一颗字,矮瘦男子搓着手,嘿然笑道:“小娘皮嘴挺硬的,一会儿把你带回去,老子给你亲一下,硬的娘们儿,香不香……”呸!他笑得猥琐,而姚小宝则朝着他吐了一口唾沫,矮瘦男子不怒反喜,大笑:“哈哈,老子普陀迷佛朱跃进,就喜欢你这样的野马——带走!”一行人押着姚小宝,朝着街巷的另外一边走了过去,我瞧见姚小宝奋力挣扎,结果到底还是无济于事。我刚才一直都在犹豫,想着我跟那姚小宝并无交情,只能算是认识而已,到底要不要帮忙。结果那矮瘦男子一说话,我终于决定了。你占地盘就占地盘,打架就打架,这些我都不说,但是要坏了人家清白这事儿,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一点儿也不尊重人。我跟着上去,瞧见一群人上了一辆五菱宏光,然后朝着南边离去,我赶忙追到了街边,瞧见一出租车正在下客,一下子就窜进了副驾驶室去,跟吓了一跳的那出租车司机说道:“兄弟,跟上前面那辆面包车。”司机一愣,说兄弟你是警察?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闪烁亮光,颇有几分精气,显然是有些兴奋,不过我若说自己是警察,就得掏证件。想了一下,我指着那面包车说道:“我老婆在车上,跟另外一男的一块儿。”听到我这话儿,师傅更加兴奋了,档位一挂,油门一踩,那出租车一下子就蹿了出去,而他则大声喊道:“兄弟,啥也别说了,老哥绝对给你跟住,不要让那对奸夫yín 妇舒服,你放心……”这师傅将一比亚迪电动开成了跑车,我居然还感受到了一股推背感,慌忙叫道:“师傅,你悠着点,别给他们瞧出来了。”师傅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朝我举大拇指,说还是兄弟你有经验,这抓奸呢,就得抓床上面,不然一切都白搭,奸夫yín 妇不承认的话,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呃……瞧见这一脸小兴奋的司机师傅,我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结果人家瞧见我脸沉如水,还好言安慰我道:“我说兄弟啊,你也别太难过,现在别人不都说了么,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儿绿!”司机师傅一路尾行,终于在东郊附近的一片老院落附近停了下来。我瞧见那辆五菱宏光停在了一小院旁,透过铁门还能够瞧见那些人将姚小宝给推入房间里去,便给司机师傅付了车费,然后钱也不找了,赶紧下车。那司机师傅挥舞着零钞,冲我说道:“兄弟,你把握住,要不然打个电话给你朋友,一个人挺吃亏的……”呃,这经验,听着怎么都不对味儿啊?相比主城区的热闹,这边就显得安静了许多,灯光也是一片昏暗,我快速走到了那边的院落边儿来,左右一打量,发现没有人,便一个蹿跳,进了院子里去。我走到屋子的侧面,听到有人问道:“那女的在哪里?”另外一人回答,说扔库房里去了,朱佛爷正在审问呢。审问?那人冷哼一声,说这个家伙又管不住下半身了,咱们这一行做事儿,得讲一些规矩,这小娘们儿捞过界,教训一顿就是了,何必坏了人家身子,到时候结成仇,可不好办事了。另一人嘿嘿笑,说要说你去说,我可不敢管,朱佛爷一直好色,这事儿你我都知道,打扰人家交配,到时候他恼了,咱们都得遭殃。最开始提意见的那人气呼呼地说道:“朱跃进这样不行的,我得去找七姑娘来过问一下。”他进屋打电话去了,而我也找到了那边的库房来。所谓库房,就是存放贼赃的地方,在东南角的一个厢房里,这儿为了保持通风干燥,在墙外开了两扇窗户,我正好就爬到了窗户,小心往里面挤。我到的时候,矮瘦男子朱跃进已经动手了。他将姚小宝给反绑在了一单人破沙发上面,然后费尽心思将双腿打开,那姚小宝又哭又骂,闹得不可开交。不过不管她怎么闹,朱跃进都不管不顾,反而是灯下,越欢,伸出手来,先是摸了一下小娘们儿因为挣扎而粉红俏嫩的小脸,接着往下划,过了胸,然后到了腰间。他的手指在姚小宝的腰间捻了一会儿,手指灵巧地剥开了皮带,紧接着猛然一撕。唰!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出现,朱跃进竟然将姚小宝的裤子给撕烂,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来。姚小宝屈辱地哭了,冲着那朱跃进吐着口水,朱跃进浑然不顾,使劲儿一摸脸,嘿然笑道:“小娘们别着急啊,让老朱我试一试你到底香不香……”他噘嘴去亲姚小宝,第一下被躲开了,第二下又给躲开,心头不由得一阵大怒,扬手就要扇面前这小娘们儿一巴掌,结果这个时候,终于找到机会的我趁着他没有任何防备,直接一拳砸在了那人的后颈之上。砰!我害怕这个人有些修为,一下子砸不晕,又砸了一回。两下之后,这人终于一声不吭地栽倒在了地上去。姚小宝本来以为自己的清白就要没了去,结果这施暴者竟然一声不吭地栽倒了,顿时就一阵大惊,双眼瞪得滚圆,打量着我,想要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楚,我却一挥手,指着门口,低声说道:“你继续喊,别让人起疑。”听到我的话,姚小宝又咿咿呀呀地喊了起来,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后来还转成了呻吟,表演十分投入,反倒把我弄得挺尴尬的。我在这段时间里,将捆着她的那化纤绳索给解开了去,姚小宝的裤子被撕扯开,只剩下一条白色打底裤,一被解开,立刻躲在了沙发后,戒备地,说道:“我好像认识你?”我没有说话,而就在这个时候,库房的房门突然被人瞧响了。外面有人喊道:“佛爷,小柒姐到了,你开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