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鲁春霞脸上的皮肤长得还算白净,可是身上皮肤的颜色却很深,在古人的眼里是黝黑色,用后世的眼光来看,则是健康的古铜色。
鲁春霞就这样刺条条,毕竟刚才是场一对二的肉搏战,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和水分。
唐风和乔运堂却瘫软在床上,动都不能动了,看着精神焕的鲁春霞,二人甚至都在怀疑,她是不是传说中专门采阳补阴的女妖精。二人最终是相互搀扶着走出房间的,腿软腰酸,浑身无力,是他们现在的状态。
二人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房间,回想刚才的经历都不由擦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如果再来一次,非得把小命交待了不可,二人都为自己以后的命运感到担忧。
本来看在陈炳昌当初收留和几年来照顾的情分上,虞轻烟觉得在这个时候离开太不近人情,况且好歹她与陈启亮订过婚,更应该陪他度过人生难关,可是陈启亮没皮没脸的死缠烂打,让她后悔做出了这个决定。
陈启亮有些无耻地道:“轻烟,咱们已经订过婚了,你不能言而无信,如此绝情啊。”
如果不是因为陈启亮刚死了爹,虞轻烟肯定拂袖而去,她只好强压着怒火道:“咱们当初讲得明白,你派出人手去刺杀朱国治,不管成功与否,我都会嫁给你,既然你做不到,怎么能怪我不讲信义?”
“轻烟,我父亲刚刚去世,连尸骨都未找回,现在你也要离我而去,这还让我怎么活?轻烟,难道你就这么绝情,眼睁睁看着我毁掉也无动于衷吗?”陈启亮打起了感情牌。
看着虞轻烟远去的背影,陈启亮的眼中浮现出怨毒的目光,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在身下,干得你哭爹喊娘,苦苦求饶不可。特么的,等哪天老子玩腻了,再把你卖进窑子里去,让你变成千骑,万人草的表子。”
顾继轩等人筹备着新任香主推举的各种事宜,看着驻地的人几乎都比较忙碌,自己却成为了一个闲人,陈启亮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面对渐行渐远的虞轻烟,他十分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少香主,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呆啊?”
陈启亮正靠着一根柱子出神,唐风象一个幽灵出现在他的身旁。
“哦,是唐中堂啊,对了,马上新香主就要推举出来了,你以别再叫我少香主了。”陈启亮对唐风的叫法进行了更正,毕竟以后还要依靠锐锋坛讨生活,他可不想让自己给别人落下口实。
唐风见左右无人,低声地道:“就算他们推举出来香主也没用,如果少香主想当香主,并非是什么难事,只要少香主愿意,一切都不是问题。”
启亮的小心思活络了起来,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他迟疑着道:“顾继轩他们在坛中的实力雄厚,威望正盛,如果仅凭沈堂主一句话,恐怕他们未必会听,我无权无势无帮手,事情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