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孩子,不可以……”沧月被慕容邺邪味的笑意弄得更加没底,这人只是在吓自己?玩他很有趣吗?
“收拾一下,跟我去王府。”
沧月本来就要去,虽然皇城有动荡,但是小王爷的成亲依然是要进行的。但由慕容邺来接他去,有些奇怪。
被放开的沧月,不想动,他感觉慕容邺肯定有目的。
“啊……你放开我……”沧月迟迟不动,慕容邺似乎没耐心了,若是平常,这人最有耐心让沧月自己动手换衣服。
慕容邺将沧月再拉近,三两下就撕去沧月的衣服,沧月完全没有这人的力量,很快就被脱得只有单裤,室内虽然温暖,但沧月却是瑟瑟发抖。
“再不听话,发生什么事可说不定,而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谁的,都不会影响我。”
“啊……”沧月躲开慕容邺的手,他以为慕容邺要打他,结果慕容邺扯下裤子一点,手只是放在他的小腹,两人都是站着,被拉松的裤子很快就支撑不住,掉落下来,沧月闭上眼睛。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换衣服跟我出去,二是在这里被我上。”
沧月抖了一下,下体被对方的手轻揉,慕容邺不是简单的警告,只要他一开口说了忤逆的话,肯定马上被强。
“我……我换衣服,呜呜……”沧月是答应换衣服出门,但是慕容邺还是没放过他,他倔强的屈服让人有种想蹂躏的想法,慕容邺抬起沧月的下巴,吻着柔软的红唇,只要在沧月身上轻抚,牙关就很容易入侵,沧月的小舌被勾着吸吮,口腔里的任一处都没被放过,涎液从沧月的嘴角流下,涩情的亲吻让沧月无地自容,跟一个弓虽女干犯接吻为什么他会有反应?
慕容邺要男人一堆,为什么非得这么对待自己?
好在慕容邺只是亲亲摸摸,没有做其它,等慕容邺一放手,沧月离得远远,为不让人反悔,沧月赶紧找衣服换上,在慕容邺做他老师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人有时很古板严格,凡是没有按这人的意思做,便会有不好的苦果,只是以前是在学业上,现在却是用在逼迫人的心屈从。
沧月的手还有些抖,也不知道要找哪些衣服合适,衣柜里有很多,整理是香儿,出门要穿也是香儿备的。
“穿那套紫色的。”
慕容邺刚说完,沧月手中的衣服不小心就掉了,衣柜被他搞得很乱。
慕容邺微蹙眉头。“限你一炷香内搞定,否则我就留下来了。”慕容邺给的时间很长,但对于沧月没有时间概念的人来说,只有压力,他真的找不出出席正式场合的全部搭配。
“呜呜……你肯定是故意的,这些我都不会做……”时间过了很久,沧月无奈地带着哭腔蹲在衣柜边,他只披着一件外袍,里头都还没穿半件衣衫。
“美人教你这些?”
“都有人准备好,我要学了干嘛,这里的衣服都很复杂,我才不学。”沧月理直气壮的,但见慕容邺走过来,赶紧道歉。“我以后学,再给我时间。”
沧月闭着眼睛等待结果,等了许久都没有该来的风暴,他睁开眼睛,只见慕容邺正在一堆被他弄乱的衣服堆里,挑出大件和小件配饰。
慕容邺先把袭裤丢给沧月。“穿上。”
一件一件的,沧月再某人的命令下,往身上套,不好的地方慕容邺就给他整,沧月突然有种感觉,看他穿衣服是不是挺好玩?到最后慕容邺竟然笑了。丢脸啊,以后一定要自己学会。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自己再多穿一两次,其实这种复杂的正装他也会了。
整理行头之后,慕容邺带沧月飞檐走壁到了公主府外,将沧月塞近一辆马车,两人之后相安无事,直到王爷府。
沧月跟慕容邺都是迟到的,两人的同时出现让所有人都非常惊讶,特别市座里的皇帝云若然、公主府的男人们,沧月不敢多看公主,公主身边本没有位置给沧月,沧月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而单独跟慕容邺坐一起,他才不要。
“过去。”慕容邺轻语吩咐,然后走向公主的那桌,沧月只有硬着头皮跟在后头,公主的那一桌,见两人走来马上有人识相的让位出来,沧月挨着公主坐着,慕容邺挨着沧月坐着。
现在这样的局面,只有让沧月坐立难安,而且喜宴似乎进行到一半,萧玉跟他约定相见的地点是王府的内院,现在外院都是贵宾。
沧月看了一圈,并不见主角。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成亲了啊
“驸马在找谁?”公主握着沧月的手,他以为沧月不会来,而沧月来了,还有些魂不守舍。
“对不起。”沧月低下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道歉。
“吃点东西。”公主忽略了沧月的歉意。
小两口在宴里也算恩爱,并不像是外界传公主对侍郎更好,因为年纪小些,公主很体贴小夫君,这宴会里人多嘴杂,也因为主角还未出现,到是私底下讨论着公主府的事多些。而慕容邺的到来,也让许多人进退不得,皇帝与丞相一桌,他们想给慕容邺道贺又怕皇帝猜疑。
就在沧月入宴之时,内院里萧玉正与箫楠成有分歧。
箫楠成一身打扮是黑色的紧身衣,这非盗者就是刺客,而他原来用于蒙脸的黑巾被萧玉拿在手中。
“父亲,你这是何意?成王已死,怎么也喜欢金裕的军事图?”萧玉早就查清他的父王手中有军事图,而且还是从别处偷来,不过本身以前的成王有没有地图他不知道,但现在父亲要这份重要的军事图,难道是要谋反?
“玉儿,此事不会连累你,不过你必须相助。”
“给我理由。”萧玉有自己的打算,箫楠成现在的所做打乱了他的计划。
“当今皇上另有其人。”
萧玉挑眉,“父亲难道是病了?如此荒唐的事可别乱说。”
“我说清楚点,就是先帝的皇长子另有其人,云若然是不是真正的先帝骨血还得查证,完整的军事图有秘密,如果齐了真想会出来。我答应先帝的事不会半途而废,我们萧家也是得皇恩才有如今的地位。”
萧玉轻嗤,先帝的委托与他何干,如果云若然做的不好他自然要 推翻,再另选他人,但是,可别其中有诈,“父亲可别被人给利用了。”
“这事查下去,如果云若然真的是正统对他并没有坏处。而且,你现在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已治得差不多,难道要为父跟你的月月讲,玉儿假装成傻儿,晚上痴缠着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