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仁和心里暗笑,面上却做出为难的模样,手触上去又弹开,哎呀哎呀乱叫,仿佛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
卢雅江又羞又愤,怒道:“快一点!”
杨仁和捏捏揉揉,又把手收回来,颤声道:“韩兄,这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让人为难啊!”
闹到最后,卢雅江从不情不愿转变成了逼良为娼,怒吼着逼杨仁和:“我们都是男的,你扭捏个屁!快揉!”
杨仁和像玩泥巴一样拿住那团软绵绵的东西捏捏揉揉搓搓,一边暗叹手感真棒,一边委屈兮兮地说:“韩兄,我这下可为你牺牲大发了!”
48
第一次全身按摩的时候卢雅江气的咬牙切齿,两三次以后他就习惯了,反正让人摸一次也是摸,摸两次也是摸,习惯就好。
夜里杨仁和弄了一个大浴桶过来,里面装满热水,试好水温,就把卢雅江抱到桶里去。他问卢雅江:“水温会不会太烫?”
卢雅江木着脸说:“感觉不出来。”
于是杨仁和开始给他晚上的例行按摩,先按摩头,然后按摩肩膀,接着按摩胳膊。然后杨仁和有些为难地说:“下面按不到。”
卢雅江翻翻白眼:“你不会进来啊。”
杨仁和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但还扭捏了一阵,什么孟子说男子同浴不好,孟子说不是夫妻授受不亲,直到卢雅江一字一顿地说“再让我听见孟子两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之后杨仁和才愁眉苦脸地脱掉外袍和鞋子,剩一件内衬钻进桶里。
杨仁和先让卢雅江趴在木桶边上,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按,按到尾骨处,心痒痒的,手指缓缓往他臀缝里滑,在穴外打转。他转了一会儿,卢雅江察觉到了,冷声道:“干什么呢你!”
杨仁和羞涩地说:“这里要不要按摩啊?不按的话以后会不会不好用了?”
卢雅江气的脑充血,一字一字地说:“你敢碰我就剁了你的手。”
杨仁和心想那我不用手碰用其他地方碰呢?想了想未免卢雅江发飙还是算了,故作委屈兮兮地说:“韩兄,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唉,我若不是怕韩兄落下一二疾病,你以为我愿意么!”
按完背面,杨仁和再将卢雅江转过去,举起他的一条腿搁在自己肩上,从腿根处缓缓往上按摩。卢雅江这个姿势就使得两腿大张,该暴露的不该暴露的东西全都暴露在杨仁和面前。若他是躺着的,他自己眼不见为净也就算了,可偏偏他背靠浴桶坐着,自己也看的清清楚楚。
不一会儿,杨仁和道:“呀,韩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热气熏的?你有没有不舒服?”
卢雅江牙缝里嘶嘶冒着寒气:“废、话、少、说。”
杨仁和给他按完全身,又要开始按摩那里的。他道了声得罪,然后一副嫌弃的模样捧起卢雅江的那玩意儿大力揉捏,卢雅江气的快吐血:“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很委屈吗!”
杨仁和瘪瘪嘴:“是有一点点委屈啊,韩兄,我活这么大还没有碰过别人的这个地方呢,就连我自己的我也没碰过。”
卢雅江抓狂道:“闭嘴!再敢让我看到你这种表情我就杀了你!”
杨仁和欲哭无泪:“韩兄你真是好不讲道理,我要不是为了你,怎么会做出这种有违圣人教诲的事情。”手里则是玩的痛快,捏捏软软滑滑的小圆头,揉一揉,戳一戳,拔一拔。
没多久,卢雅江的物事竟缓缓变大变硬了,虽不如平常那样硬挺,但变化还是很明显的。
卢雅江眼睛一闭,装睡着,偏偏那个不识趣的书生大声惊呼道:“韩兄你的这个东西怎么变大了!”
卢雅江要不是手动不了,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杨仁和见他表情羞愤欲绝,坏笑了两下,突然靠过去,将脸搁在卢雅江的肩膀上,是一个拥抱的姿势,右手还握着他的那个东西。卢雅江装不下去了,冷冷道:“干什么?”
杨仁和装纯情道:“我、我不敢看。”
他不看也好,卢雅江也觉得自在一点,于是不吭声了。
泡完热水浴,杨仁和将卢雅江抱出来,将他全身擦干,给他换上干净衣服塞进被窝里。按摩了一天又泡了热水,卢雅江舒服了很多,膝盖和手肘能稍稍弯一弯了,但是还不能灵活的动弹。
晚上杨仁和睡觉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卢雅江方才在浴桶里那隐忍又动情的模样,不由得血气上涌,寂寞难耐地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滚着滚着,他气急败坏地坐了起来,伸手点住卢雅江的睡穴,哼哼道:“本教主这么伺候你,凭啥要忍?不忍了!”说罢翻身扑了上去,红浪翻腾,一夜春意。
第二天卢雅江醒来,感觉身后稍稍有点不舒服。不过他一来中了麻药很不敏感,二来昨晚杨仁和非常小心翼翼,所以他只当做是寻常的身体不适,并没有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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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仁和的悉心照料下,到了第三天,卢雅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除了身体有点僵硬,但是四肢都能动弹了。
中午杨仁和继续给卢雅江按摩,卢雅江这几天已经被他摸习惯了,大大方方的让他在自己身上揉捏。因为他的知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杨仁和揉他屁股的时候就不敢太过分,规规矩矩抓着他屁股蛋揉了十几个来回就松手了。到了最后,他试探地抓起了卢雅江的那物事,看了眼卢雅江的表情,卢雅江却只是惬意地躺着,看都没看他一眼。这几天卢雅江被他像母亲照顾婴儿一样照顾着,身体上已经完全没有秘密可言了,也谈不上羞涩了,那处被他揉捏了快十次,卢雅江都习惯了,完全将这当成是全身按摩不可或缺的一步,他没想到现在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去按摩那里——让杨仁和按摩对他来说没什么色|情意义,这只是治疗之余的一种享受。他已经没把杨仁和当外人了,甚至杨仁和存在的意义就在于他的那双手。
杨仁和没搓揉几下,卢雅江的□就挺立了起来。他的知觉已经恢复了大半,所以那处重新变得敏感起来。他的脸皮已经在两天之内锻炼厚了,不光不觉得不好意思,舒服之余还颐指气使地吩咐道:“动作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杨仁和还是喜欢看他羞怯隐忍的样子,现在卢雅江像个老爷一样,他心里就不高兴,故意使坏捏了捏他娇嫩的龟|头,卢雅江疼的一个哆嗦,噌地直起身拔出软剑,怒道:“我剁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