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搂着他的腰以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慢慢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探到他身下,揉搓起来。却还忍不住抱怨道:“分明是教主不愿理我。”
高晟风笑道:“左护法,你好生听话。本教主扮韩骋、金小翔的时节,却被你欺负的狠。”他说完便仔细观察着卢雅江的表情,卢雅江果然没有惊诧。
他仰着脸,认真地看着高晟风:“我不知道那是教主扮的。我发誓会忠于教主,无论教主要我做什么,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高晟风“嗯”了一声:“叫我高晟风吧。回出岫山之后,再叫我教主。”
卢雅江微微地笑了,舌尖上仿佛含着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念道:“晟风。”
高晟风亲了亲他的鼻尖,催促道:“快一点。”
卢雅江来回揉搓着他的那物事,感觉那物在手心里涨到了极致,便慢慢爬了下去,跪在高晟风双腿之间,将那物含进口中,高晟风有些吃惊:“你……”
卢雅江仰起头看他,神情满是虔诚、恭敬和迷恋。
高晟风对上他的目光,心中一荡,微微叹了口气:“你,不必做到这份上。”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偿还,为了那一个馒头,似乎有些过了。卢雅江现在对他是毕恭毕敬,满口效忠,等回到山上,见了真正的长缨枪,他会觉得这件事多么荒谬?会不会撂挑子不干了?
卢雅江却已握着他那物开始吞吐。他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有些不适应,以为每回吞到极深才能让高晟风最愉悦,结果不仅用牙齿磕的高晟风十分不舒服,还让他自己难受,何况这船颠簸的厉害,他吞了没几下,就忍不住别开脸干呕起来。
高晟风道:“算了。”
卢雅江却不依,缓上气来,又将他那根东西送进嘴里。这回学乖了,不敢吞的太过,时深时浅。高晟风道:“你弄疼我了。”他这才恍然大悟地收起牙齿,愈发小心地吞吐起来。
过了不久,高晟风有些急促地说:“快起来。”
卢雅江感受到那物开始颤抖,知他要出精了,却没有躲,只努力吞的更深。高晟风没忍住,便出在他嘴里,被他直接吞了下去。
做完这些,卢雅江爬回高晟风身边,讨好地对着他笑:“教……晟风。”
高晟风吻了吻他的嘴唇,意义不明地慨叹了一声。心道:要不然,回了出岫山,也把戏接着演下去,别让他去见那劳什子长缨枪了?可是想到他心里装着那憨子,却把本教主当做是憨子的替身,心里总不大痛快。
93
风浪一直到了晚上才渐歇。待船身平稳之后,高晟风携着卢雅江的手出了舱房,去看望那对师徒和燕柳的情形。
那三个人都醒了,正围坐在屋子里玩番摊,拿一些稀奇古怪的虫子当铜板用。看燕柳的神情,他十分兴奋,显然已与那对师徒冰释前嫌,打得火热了。
杜讳不紧不慢地揭了布,点了点底下的虫子,道:“剩三,又是我赢了。”
稻梅嘟着嘴道:“师父你肯定出老千了。”
燕柳则是拍手叫好:“杜兄,你好厉害。”
那三人听见高晟风和卢雅江的声音,转过头去,高晟风这才发觉他们三个脸上都是一脸青紫,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这一扬,触了他自己的伤口,嘴角又沉了下去——只不过那些人的伤是磕出来的,他的伤,却是卢雅江咬出来的。
杜讳起身道:“多谢赤炼和金兄的救命之恩。”
稻梅也慌慌张张站起来跟着作揖。
卢雅江一脸漠然,高晟风道:“我本名随义父姓高。”又指了指卢雅江,“他随母姓卢。”
卢雅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随母姓卢?他的母亲不是孟大妈吗?
燕柳惊呼道:“师父原来姓高?”
杜讳似笑非笑道:“阁下不是金大翔吗?”
“咳。”高晟风八方不动,“那是艺名。”
卢雅江嘴角抽了抽。
燕柳的目光在高晟风和卢雅江身上转了转,有些失落地说:“师父和卢大哥和好了么?”
高晟风原本做戏就只是为了给卢雅江看的,既然卢雅江已然识破,他便没有心情再演给别人看。他悠悠道:“什么叫和好?原本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也不会同他计较,不过与他嬉戏而已。”
“嗤。”稻梅忍不住笑出了声,高晟风一记凌厉的眼刀射过去,杜讳不动声色地将徒儿拉到身后。
高晟风道:“既然二位无事,那我就放心了。你们的船已不能用了,你们就暂时留在我们的船上吧。燕柳,晚上你们三个睡一屋。”
“啊!”燕柳不禁道:“师父,你不和我睡了?”
卢雅江猛地抬眼,狠毒的眼风向他扫去,燕柳被震住了。
高晟风道:“你们自己安排一下怎么睡,燕柳,他们饿了渴了,你带他们去找食物就行。晚上一人一个时辰轮流执勤,你们二位是子时和丑时当值。”他做教主习惯了,自然不会用商量的口吻对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