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然包岛可能稍微便宜点儿,但也便宜不到哪儿去啊。
轻轻的捅了捅程煜,管路小声道:“你确定要花几百万请大家出去玩儿?” 程煜白了他一眼,说:“一年半,公司从两千万资产,变成现在最少十亿美元估值,四百倍。你那八百万,现在至少也是两点五亿美刀,二百五十倍。你觉得
,值不值得请公司这帮人花个几百万?” 管路明白了,虽说这些员工该拿的工资、将近以及提成一分钱都没少拿,但是一间成长如此迅速的公司,外头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们呢。管路最近就没
少听到有人接到猎头公司的电话,甚至他本人,都有人来问,结果当然是被他一句“我有四分之一的股份,你确定挖我的公司能给我这么多”挡了回去。
但是,公司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减员,这种向心力还能持续多久?如果没有这些福利,大家凭什么这么努力的帮你? 当然他不是舍不得这几百万,反正程煜才是最大的股东,哪怕程煜没怎么参与公司大多数业务,可他主抓的几个项目,都是公司目前盈利能力最qiáng的项目,
管路也着实没什么好说的。 别的不说,光是前锦,程煜虽然只用公司的名义投了一丢丢,但前锦成立那天,市场就给出了数百亿的估值,而程煜和管路的这家公司,拿了前锦一个点的股份,实际投入才多少?区区千把万而已。那笔投资,真的是公司刚成立,就几十倍的增值,堪称恐怖。否则,真要靠公司本身的各项投资,想成为独角兽,怎
么也还得两三年以上。
这就是管路不理解的地方,明明公司其实主要还是在依靠程煜这个控股大股东,那么为什么还要给下边的员工如何好的福利。 “该省的钱必须省,该花的钱也还是要花。我虽然很少来公司,但我敢肯定,外头想要挖角我们公司的猎头,数不胜数,就凭大家一个都没有提过离职,这几
百万我就觉得花的有意义。”
管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程少,那要是没有可带的人,或者不想带别人去的,怎么办?”薛晴轻轻的推了推程煜,问到。 办公室里因为这句话,再一次安静下来,的确,有些人父母年岁已高,不方便带,自己又是单身,没有配偶也没有孩子,带谁呢?虽然不带人也是一个人一
间房,但总觉得似乎有点吃亏的样子。
程煜也早就准备过这个问题,毕竟肯定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如果打算自己单独去的,一个人一间房,来回机票可以给你们升级为头等舱,当然,这就未必能坐同一个航班了,或许会耽误你们头尾的四天休息时间。并且,在岛上除了正常的餐饮之外,每人可以在任何时间申请一只龙虾或者一瓶酒什么的,总之,管总这边会大致计算出差额,以其他方式弥补给单独游的同事,
尽可能的做到公平公正公开。”
薛晴笑了,她就是绝对的无人可带的类型,头等舱什么的倒也不重要,可大龙虾的加餐或者一瓶好酒,那却是可以跟某个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分享的。 大概的情况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程煜让大家各就各位回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工作:“记住,什么时间能够成行,以及如何成行,这都要看管总跟旅行社那边联系以后的结果。大家不要因为即将出去玩儿了,就心思涣散耽误了工作,在出去玩之前,谁要是工作出差错,将处以两倍的惩罚。所以,现在,立刻,你们给我收心。管总确定了基本事项之后,就会将时间告知大家。同时,也请大家的获悉时间之后,能尽量处理好手里的事务,留出一周的空时来。并且跟你们各自的客户
说明情况,除非遇到火烧房子之类的大事,也请那些客户给你们一周的时间让你们好好放松一下。”
“程少万岁!”
这一次,几乎是大家齐声说的,然后,各自飞速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又开始了各自的工作。
程煜和管路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管路说:“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一会儿就开始联系旅行社?你跟小雨一块儿去?” 程煜摆摆手,说:“我就不去了,朕不习惯与民同乐,小雨更不可能拿出一周的空闲来。前锦有多忙你根本无法想象,哪像你,其实多数时候下午三点半就已
经没事了。”
这就是投行的现状,除非是有什么大案子在做,像是程煜和管路这种以天使投和cào盘为几乎全部业务的公司,下午三点半就是忙碌与空闲的分界线。
“你不去啊。”管路似乎有些失望,他嗫嚅了嘴chún,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又没能说出口。 管路其实想问问,你这段时间回来吴东,真是一顿饭都没跟我吃过啊,倒是听说你跟高一鸣没少聚,甚至还跟他们一块儿跑去桂林玩了一趟。说起来,管路
还比高一鸣先认识程煜,现在似乎,他俩真的就成了股东合作的关系,而高一鸣跟程煜反倒是真正的朋友。 程煜其实没想那么多,高一鸣公司的活动,虽然程煜并不是跟他们公司同行,但既然高一鸣自己没提管路,程煜总不可能说喊上管路。尤其是管路现在也算
是拖家带口了,像是这种连旅游都算不上,纯粹几个大男人去散心的事情,程煜也觉得没什么必要非得喊上管路,没想到管路却是有点儿失落了。
“你什么情况?”程煜也看出管路的不对劲,问到。
管路想了想,胖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摇摇头说:“没啥事。”
“有话赶紧说啊,接下来我大概又得有段时间来不了公司了。”
管路还是摇摇头,说没事。
程煜欲走,却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你们家孟伊人今儿在不在吴东?”
管路点点头说:“只能在啊,她现在不飞了,改地勤了。” “那晚上你喊上她,去我们家吃个饭,挺久没跟你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