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
……
偏僻的城市角落里有着一片枫树,枫树林中坐落着一座白色的建筑。
建筑外有人在散步,有人在下棋,有老人,也有残疾人,更多的都是老弱病残的人,偶尔穿梭着几个行走如流水的健壮的人,也是穿着工作服的员工。
这是一座福利院,城市里许多无家可归的老人,还有一些残疾的沒有人照顾的人都会被送來这里。
这不是一个官方的福利机构,而是私人的,据说是一个有钱的大老板弄得,据说他曾经就是从流浪者过來的,沒人照顾,沒人帮助,所以业成之后就斥资弄了这个福利院。
不管是不是据说,反正大概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是好人多吧。
残疾无人照顾,流浪汉,在这里找到了家,找到了朋友,感觉到了温暖,几个坐在那里下棋喝茶的人的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就可以说明他们的关系十分的融洽,他们过的十分的幸福。
但是在一个石桌前面,却只有一个男人,他双腿好像残疾,谁知道呢,反正坐在轮椅上,放眼望去,唯独他的身边孤零零的。
看起來沒有什么朋友,沒有可以说笑的人。
他带着一个帽子,帽沿还压的很低,似乎不太想人看到他的面目,也许大概这就是他不太受欢迎的原因吧。
毕竟沒人会愿意和这么一个带个帽子还遮着脸的一块玩吧。
“那边坐的是谁啊,”
不远处的两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朝着这边看來,其中一个人问了自己的伙伴一下之后,然后就推着轮椅过來,“咱们斗地主三缺一,要不就叫他吧。”
他的伙伴马上卡住了他的轮椅,“别叫他了,听说他脑子有病。”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不过你看谁大白天的带个帽子遮着脸啊,还不是心里有病,咱们來着,就是为了让以后的日子快乐点,沒必要找不愉快。”他的伙伴分析道。
两人虽然是在嘀咕,但是这周围也沒什么人,声音似乎被那个轮椅上的人给听到了,他回过头往这边看了看。
“咱们走吧,他听到了。”这边两个人看到他扭过來,连忙心虚的说道,毕竟背后议论别人,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说着两人就推着轮椅离开了。
石桌旁边的男子,抬起头看看天,帽沿遮着他的目光,想必他看到的也只是自己的帽沿吧。
微风吹起,哗啦啦的树林中一阵的树枝摇曳的骚动,接着空中凋零的枫叶飘落下來,落在男人的帽子上。
接着沒一会儿的功夫,天上竟然布满了乌云,然后雨水说落可落了下來。
周围顿时一阵的骚动。
“哎呀,怎么下雨。”
“这天怎么说下就下了。”
“天气预报不是说沒雨吗,这群人全是吃干饭的,信息都不对,赶紧的把桌子收一下,明天再出來。”
“小陈,小陈,赶紧过來帮我推轮椅……”
声音此起彼伏,人头攒动。
唯独石桌前的他沒人來理会他,沒人來推他的轮椅,而他似乎也沒想离开,依旧的坐在那里,任由着雨水冲刷在他的身上。
“下雨了。”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旁边多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残疾人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看,接着他那双眼睛里露出惊诧的目光,不过却是一闪而逝。随即恢复平静。
“沒事儿。”
“我推你。”
“不用,我想淋淋。”
“淋淋你肮脏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