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拳头,一般人更怕的是兵器,相信只要是一把剑架在脖子上,就会知道这一剑下来自己会死。
可是当对方告诉你,他一拳可以把你打死时,你肯定是不信的。
所以陈进才不想用拳头把对方给打伤,只好用剑架在对方脖子上。
蔡老汉刚下地就被人绑上了,陈进才知道了原委之后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
胡娘不过是自己瞎起的名字而已,白狐那首歌那个故事,不过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之前的那个世界里的一首歌而已。
怎么这么巧,只是唱个歌说个故事起个名字就能摊上一大摊子事!
怎么这些能做到相爷的蔡老头与蔡小老头都没长脑子么?
哪来的那么多妖精来看上一个穷书生,那是故事好不好!
至于梁中书其人,怕是多年后依然放不下原配,听到这事很雷同后病急乱投医,这个可以原谅,可是那大小蔡相爷,真的是够了!
可是你要陈进才怎么说才好?说出去这只是一个误会?想了想之后陈进才还是没说,也许名义上有个父亲对胡宝儿也是不错的。
他不想说出异议。
如果自己说穿了这一切,那胡宝儿再继续处于无父无母之野孩子行列,不处于这个时代,就不可能想象得到这个时代的人对于身份的认同感与疏离感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所以对于胡宝儿有这么一个身份,梁家嫡女的身份不错,只是,那梁中书又是用什么来确定胡宝儿是他的孩子呢?
不会是只凭一个故事一首歌吧?
对于一个因误会而起杀心的蔡老汉而言,一刀把他砍了未免有失偏颇,只好让人先把他关起来,过后再说!
愣愣地看着慢慢被卫兵拖出去的蔡老汉,待蔡老汉消失后他才回过神来,看向那梁家大娘子,无奈地哀叹一声,这梁家大娘子念念不忘的胡娘子怕是早就死在那江河之中了,她却还在这里忠心耿耿地以为一只狐狸是她以主的恩主。
“是什么让你如此忠心?而且还是对一只狐狸,你不怕么?如果它真的是你以前的夫人,那便是一只狐狸精,对于精怪,你应该会觉得害怕才对,为何知道它是一个精怪之后还如此忠心?”
这个问题,是听完月姬说过刚刚发生过的所有事之后,便产生的问题。
“小时候,记事儿起,就不知道自己家在何处,只是知道自己一家人都在流浪,后来有天父亲饿死了,母亲也饿死了。
自己当时找到县城跪在街上,只想让人帮着自己去把父母亲拉出去找个地方给埋了,没有人伸手,便是帮,他们也是帮那些男童,起码那些男童长成之后也是一个壮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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