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
未等张海斌反应过来,夏臻霖已经伸手强行地将叶琨拉了过来,手臂钳制在她的腰上,顺利稳妥地将她安置在怀中。
“你是谁?”张海斌冷笑,“要你来多管闲事?你认识她?”
“往她酒里下药,你想做什么?”夏臻霖悠悠地开口,眼里却是一片寒冰。
张海斌有些心虚,反驳:“她是我朋友,男女之间玩点情趣不可以吗?”
“臻霖,你怎么了?”周德立跑出来抽烟,却看见夏臻霖正和张海斌对峙的情景,这个张海斌他也在饭局上见过两次面,再低头一看,夏臻霖怀里抱着的不是裴蕴喜欢的那个小护士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滚。”夏臻霖下巴朝张海斌一点,浑身散发着不可近身的戾气,压抑住将面前这个小禽兽揉成稀巴烂的冲动,“别让我再看见你。”
张海斌动怒了,眼睁睁看着到手的肥鸭要飞了,欲上前和夏臻霖动手,却被周德立不动声色地挡住。
“是张公子啊,好久不见了。”周德立皮笑肉不笑地和张海斌东拉西扯,张海斌做的那些龌龊事他没少听过,刚才瞟见叶琨的面色有些不对劲,立刻猜到了几分,怕将事情闹大赶紧过来圆场。
夏臻霖带着叶琨上了四楼的房。一进房间,他便拽着叶琨进了盥洗室,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一手往她舌头上探,帮她催吐。
叶琨难受地呻吟出来,拼命摇头,身子软软地贴在夏臻霖身上,下一秒却朝他精致昂贵的西服上吐了一口酸水。
夏臻霖蹙眉,横抱起叶琨到大床上,赶紧扯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眼睛却瞟见叶琨自顾自地将身上一件薄荷绿的小外套脱了下来,她像是很热,拼命地扭着脖子,双手继续扯身上剩下的一件单薄的长袖棉质t恤。
她长发如瀑地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单薄的紧身棉质t恤勾勒出她曼妙纤细的身材,裙摆的一角早已掀起,白皙修长的腿叠在一起,在灯光下散发着莹白的色泽,最要命的是她还在不停地扭来扭去。
夏臻霖的下腹部突然涌上一团火,他难受地扯开了衬衣的扣子,走近大床,居高临下地看着叶琨,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四年前他充分品尝过这具甜美水嫩的胴体,那美妙蚀骨的滋味他非常清楚,而此刻,记忆连同欲望砰然勃发,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几乎按捺不住欲兽的出笼。
他和张琳琅已经很久没有床上运动了,他像是干涸已久,走在沙漠里的人突然看见了青翠欲滴的绿洲。
理智压不倒突入袭来的强烈可怕的欲望,他的手已经探向了她白皙动人的脸,随着下颏,美颈,锁骨一直延伸到她傲然耸立的双胸。柔软的触感几乎是一秒钟崩溃了他仅剩的理智,他瞬间解开了自己白色衬衣的所有扣子,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肌,迅速覆盖上了叶琨的胴体。
他疯狂啃噬着她白嫩的肌肤,狠狠地shǔn xī ,大掌一扯便将她单薄的t恤撕裂,撕裂声划过耳膜,却敲不醒他的警钟,他低头深深埋入她耸立的柔软之中,疯狂汲取其中的甜蜜。
叶琨嘤咛了一声,只觉得浑身的烦热消散了一下,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熟悉的木香味,让身体舒服了不少,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接近那令人舒缓的源泉,攀上了他厚实的背脊。
这一回应更前所未有地刺激了他几乎紧绷的神经,他再也不能浅尝辄止,火热的手掌探入她的裙摆,扯下了她那条薄质的小内。
接着是解开皮带,金属皮扣的声音铛铛响起,他卸下了最后的束缚,将白嫩泛着红晕的躯体圈在自己的铁臂中,看着她娇美动人的脸庞,耸立摇摆的雪峰,再也克制不住如火吞噬理智的激情,缩胯一个用力便进入了她的世界。
叶琨闭着眼睛,“啊”了一声,攀附他背脊的双手一用力,钝圆的指甲几乎陷入了他厚实的皮肤中。
节奏来得迅猛可怕,叶琨几乎尖叫出来,双双交叠的身躯融合在一起如波涛骇浪上的一叶小帆,起起伏伏,大床无声地承载着他们时上时下的重量。
窗外下起了小雨,落在芭蕉叶上滴滴答答得甚是好听。
叶琨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近十一点半了,她在睁开眼睛之前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一种冥冥中不好的预感顿时升腾起来,睫毛颤抖得厉害,她鼓起勇气睁开眼睛。
竟然是夏臻霖!
她竟然乖顺地躺在夏臻霖的怀里,他的一只手臂枕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臂环在她的腰上,一只长腿竟放在她的双腿之间,滚烫灼热的胸肌正贴着她没有一丝一缕束缚的胸部上,他们几乎是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肌肤和肌肤的摩擦感真实得可怕。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那不只是一个荒唐的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夏臻霖睁开了眼睛,朝她微笑了一下,声音透着餍足:“你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挺清水的
举报的人今年一定会发生一件超大超衰的不幸之事。
看完撒花的朋友今年幸福平安,爱情甜蜜,财源滚滚
chapter22
“夏臻霖!”叶琨尖叫,使出全身力气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一丝一缕的遮蔽物,本能地扯过白色床被,躲在其后,浑身发颤,血液凝固,淡红的唇色瞬间消褪至苍白,身体某个部位微微的肿痛提醒她发生了什么不堪的事情,她所有力气像被一个抽气机全部抽走,空空得如一只陷入绝望的木娃娃,“为什么会这样?”
夏臻霖颀长健硕的身体暴露在白炽灯下,古铜色的肌肤像覆盖上了一层浅浅的光,他慢条斯理地起身,捡起地上有些凌乱的衬衣套上。
“记不起来了?你被人下药了。”他说得简短。
“所以,你趁人之危?”叶琨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夏臻霖笑着哼了一声:“趁人之危?应该是你情我愿,我记得刚才你在我下面享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