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会比我潇洒吗?”
黑心狼掀了掀衣袍。
我:……
简直都不想承认这个白痴是我一卵同胞的哥哥。他也不看看自己的尊容,胡子拉渣,邋遢成性,衣衫不整,放浪形骸,脖子上还拴着狗链子……亏他还有如此强大的自信心,我都不好意思打击他。
见我无语,黑心狼以为我是妥协了,这才没再找我麻烦。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一直挨到吃完晚饭后,我才动起了小心思。
我知道,黑心一郎有个老相好在京城,我离家的那几年,也在京城里遇到过他几回,每次看到他,他都是面色潮红,衣衫不整,我想着,岐云山那么远,他都能不畏艰险,跋山涉水的来了,现在他人在京城,怎么可能压得住骚动的yín 欲,不去和老相好私会,耳鬓厮磨一番?
大家寻找伴侣,不都是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这一点,男人和女人相差无几。
果然,吃完饭,我的一郎哥哥碗筷一丢,便把狗链子小心翼翼的缠绕好了,藏到衣襟中,骚包的笑着向外走去。
见他出走,我也赶快跟了过去,想浑水摸鱼,跟他一起出去,要对付老爹和老娘,我自认没这个本事,但如果只是一郎的话,说不定还有五成的把握……
“你跟着我干嘛?”
可就在临出门的那一瞬间,一郎回过头来,他双手拢入袖中,像个末路武士般对我冷冷说道。
我眉心一突,强颜欢笑:
“跟你一样,随便逛逛。”
一郎哼哼一声,傲然道:
“老子可不是随便逛逛,老子有事,你别跟着啊,否则对你不客气。”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改不了威胁亲妹的语气。
我好脾气的甜笑:“那你去办事,我自己逛逛好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一郎把我朝里屋推了推,我对上老爹警告的眼神。
我指着一郎,不满叫道:“为什么他可以去找那个尚书千金,我就不可以去找无涯?”
一郎的相好,是个尚书千金,人雅得像个仙子一般,就是脑子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看上独孤家的一等次品。
“哈,你跟我能比吗?潇潇的名字,今后是要出现在我们独孤家的户籍上的,你呢?你那个无涯能给你什么?顶多就是在宫里找个偏殿把你塞进去,让你孤老一生罢了。”独孤一郎趾高气昂道。
我咬着下唇,气不打一处来。
牛脾气也上来了,堵着门口,冷面道:
“我要出去。”
“不可能!”独孤一郎甩头道。
我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咆哮道:
“我说,我——要——出——去——,我——要——见——无——涯——,我——要——见——我——男——人——!!!”
随着我的咆哮,很多客栈里的其他人都纷纷从房间里探出了头,老爹老娘和老哥不约而同用手指塞住耳朵,老爹无奈呵斥我道:
“嫣嫣,闭嘴!给我回来。”
一郎幸灾乐祸。
我负面情绪爆棚。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在女人身上卖力,我就不可以在男人身下喘气?”我再次嚎叫,用尽了气力:“我——要——男——人——!!!”
老爹:……惆怅。
老娘:……欣慰。
老哥:……震惊。
客栈内一片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on_no~……
62
62、上门
作为失败的例子,我实在是太成功了。
为了下半身的幸福,我勇于反抗,豁出去了,但终究像只那没能飞过昆仑山就冻死的雏鸟,死在了老鸟的铁腕之下,以失败告终。
这么一闹,门是出不去了。
但我出不去,一郎那货也别想出去,看着他因为不满老爹的决策急得炸毛的模样,我心里这才好受一点。
最后,为了稳定我受伤的情绪,老娘提出了一个很和谐的方法,打马吊。
我想想,漫漫长夜,横竖无事,就从了她。
一家四口难得的温馨竟然是来自牌桌,我们各自汗颜,然后——
“八条,你跟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开始搭上的?他不是你收养的吗?”打了一张牌,一郎开始对我嘴碎。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凶狠的扣下三张:“杠!关你什么事?他是我徒弟,不是收养的。”
“嘁!”一郎回白我一眼,吃了我一张牌:“你当时就该收养他,让他叫你妈,这样那小子就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了。一筒!”
“碰!呸!”我将一腔怒火泄于牌桌之上。
一郎也不介意,继续奚落我:“师徒相恋,势必会遭人唾弃!我可不想今后行走江湖的时候,人家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谁谁谁的哥哥,丢人!”
我气不打一处来,还没开口,只听老爹一本正经的拿着张牌估摸了一阵后,果断拍下,沉稳大气道:
“师徒相恋也不一定会遭人唾弃。别动,那张是我的。”
老娘一听也来了兴致,排顺了自己门前的顺子后,抬头笑颜如花道:
“就是嘛。古墓里的那一对不是过得挺好。”
听了老爹老娘的言论,我心上一喜,忘了摸牌,开心道:
“这么说,你们是同意我和无涯的吗?”
“哼,美得你!”一郎从旁浇了我一身冷水:“你也不想想,古墓那对都多少年不敢在江湖上走动了?”
我做了一个找死的表情给他,老爹却估量着牌,正儿八经和我们说话:
“我们至始至终都没说,因为他是你徒弟才不可以的啊。”
他打出一张南风,我心中一喜,想胡,却因为老爹松口的话而不好意思胡他的,算了,就为了老爹的支持,就做个人情给他好了。
谁知他接下来的又叫我悔不当初:“我们只是不同意柳无涯而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