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这种佛系管理方式还能让人信服于他。
“尊敬必须得有啊,哪个区大队长有陆队年轻,地位荣誉都是他用同等的代价换来的。”丁春牛随便举了两个例子,听得人赞同点头。
“是啊。”董文宇附和。
丁春牛说的第一个,他是在场的。
他已经记不清具体时间,只记得是在学生们放暑假期间,一群大学生去未建成的景点玩,他们胆子也大,个人大晚上进了还未对外开放的山中,大概是想丛林探险,结果走到浅滩时水位上涨,将他们前后的路全部切段。
队长带着他们赶到的时候,滩涂只留了三四人落脚地,其余都是急速奔腾的泥浆,几个大学生随时都会被冲下山崖。
陆珩当机立断,由他牵头,绑绳淌过去。
其中一个场景,董文宇记得很清楚。在他们快要到达时,水流冲击力加重,学生们齐齐跌倒,向着山崖滚落,千钧一发之际,陆珩纵身一跃,死死拉住一人的手,将她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
事情不管怎么传,也没有他一个在现场直观看到的人感受深刻。假使,岸上的同事未能拉住,亦或者别的意外,命可能就搭上了。
董文宇不知道别人会做出什么决定,但在那一刻,他是做不到的。
“陆队他……”杨长江听完后,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惭愧,提道“我们喊陆队进来坐吧。”
“那你去?”
杨长江看向董文宇,“宇哥!”
他就落得一张嘴能,意见提的倒是多,就不敢行动。
“我去吧。”董文宇摇头,其实往外走。
陆珩这会儿在训练场地做引体向上,衣摆被动作撩起,隐约可见腹肌。
“陆队,大伙们都想让你进来。”
听到声,陆珩跳下来,擦了额角的汗,“你们聚吧,我在你们放不开。”
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他自然是知道手底下那群小伙子怕他,就不去凑那个热闹搅那个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