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我家邻近一所礼拜堂后面立着干,但不 知道怎样干法的」她低声说。
她的脸红得像一朵玫瑰花,我开始挺进去了,可是觉得很困难。
她的阴户实在紧,但这一来虽已发烫,但仍然很干燥,我觉得她在退缩,即 抽出来。
我问:「难道痛吗露丝。」
她回答:「但是不要紧的。」
她马上又说:「我喜欢这种痛。」。
我不回答,只是用臂围住了她的臀肉,抱她登床。
我说:「今天不要弄痛你,我要等你的yín 水先出来,便不会痛的了。」我热 热地吻她的嘴,技巧地撚弄着她的两粒乳头。
不一会,她透了口长气说:「我巳经湿了。」
我就爬上床去,把我的阳具碰住了她的阴户。
我说:「我今天一切随你动,只是不要弄痛了自己。」
她用手捧着阳具领进去,当一点一点地将滑进去的时候,她微微叹了一口满 足的气。
一会儿她忽然要小便了。
我陪着她去,好奇地欣赏,当我们重登床第之后,她大声说:「我的达冷, 我的穴里痒我觉得我的穴里有虫在爬动,我要急了」
说着,把两褪张开膝盖曲起。我爬在她身上,让我的肉柱慢慢地滑进她的 阴户里去,便开始我的拿手好戏来。
当我第一次泄精时,我不能自主地加速抽送起来,再伏在她香软的乳峰上休 息。
当我再开始她所喜爱的轻抽慢送时,她叹息了两三声,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 挨紧来。
我继续工作好一会之后,我又把肉柱抽出来磨弄她的阴核与阴户的缝口,她 便连连地点起头来,又用力自己扭动她的阴户来凑紧我的guī_tóu 。
等我抽送至尽根时,她喘气起来,她叫着说:「谢谢你,达令我再也忍不 往了,我要狂骚了」
真奇怪,她的浪声比动作更加让我觉得有趣。
我狠命地向她花心里抽送,一手磨弄她的阴核,一手磨弄她的乳头,嘴里说 :「我要插死你」她只是合着节拍叫着:「甜甜甜」忽然就不响了,脸 色发白,躺着不动。
我赶紧拔出阳具,跳下床去,取了一盆冷水,洒在她的额上。
她才张开眼来,娇喘吁吁的笑着说:「对不起,你太狠了,你真插死我了, 你这个狠心的甜郎」
我又滑进她的穴心里继续抽送,突然又发起歇斯底里起来:「我要叫了,达 令,我乐死了,甜郎你常要这样插我,好么我的甜心郎。」
我满口的答应,一面泄了,连连地亲她的嘴。
最后,我勾住她的颈子,枕着她乳峰睡着了。
早晨我们又干一次,我们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露丝才到她亲戚家去,我也 当天就回到了住处。
她住了两个多月才回来,我好像觉得她又是一个新鲜的意中人了。
可是,当我的阳具又插进她的阴户之后,又好像回到了老家。
久别重逢份外觉得有趣,淋漓痛快的畅叙一番之后,我要她告诉我,她的感 觉,她答应了我。
我要求她说:「从第一次说起,然后再告诉我,在康萨斯旅馆里那一次的感 觉,当第一次你要我的时候。」
她开始说:「我好奇甚于欲望,我一看见你的家伙,我就奇怪,因为看上去 太大了,我不相信会塞得进我的阴户里去,因为我知道我的洞只容一个指头大, 可是我非要尝尝你塞进来的味道,而你的亲嘴与磨弄使我觉得需要了,当你的龟 头塞到我阴户来的时候,我痛极了,像一把刀在割,可是这痛使人兴奋起来,所 以我凑上前来让你塞进一些;我想我的处女膜是这时候破的。
开始的时候,我很失望,怎么只觉得痛,不觉得有趣,但当我的阴户湿透了、 张开来了,而你的家伙可以自由出入了,我开始觉得真真美妙起来,我最喜欢你 抽送得慢,你的guī_tóu 碰着我的阴唇而一路慢慢地塞进来的时候,我觉得有一种使 人透不过气来的甜美,当你把它抽出来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夹夹断了,让它永远 留在里面,你抽送得越久,甜美的感觉愈加深,甚至连插过几小时之后,我的阴 户还像是活跳跳的,假使磨磨它,便要痒得难受。
在康萨斯的旅馆里,那一次我真是需要极了,而你给我的甜美也比第一次浓 厚,你吻我,摸我,一两分钟之后,我的骚水出来了,我的肉核开始紧缩起来了。
当你的玉柱在我的洞里一进一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呢,好像 我的穴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动,好像着了痒骚一样。
起先这种感觉不怎么深刻,可是当我小便过之后,我的欲肉开始发生一种急 速而短促的痉击作用,外面也灼痒得难受,我从来没有这样需要过。
当你重新开始慢慢抽送起来,我的穴里感觉还是如此,只是更加深刻起来, 后来你继续下来,美感真是深刻得忍不住了,突然你拔出来在我的阴门口时,我 的肉核在卜卜地紧缩,我自己感觉得到的,我不自主地凑着和你动,使得摩擦更 加着一些力。
当你又塞进来狠命的插送,而用手指撚辗我坚硬香甜的乳头的时候,我美得 透不过气来,我觉得我要死过去,好像睡着了几分钟,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知觉, 直到冷水由我额角流下来,你又来了你这干得真使我叫起来,也许是我已溶化 在甜蜜里面的缘故,真是太太美了。嗳那一夜真是蜜一样的甜,金一样的贵。
嗳爱总是甜津津的,是不是」
露丝真是一个最崇高的女人,合慈母与爱人于一体。
此后她仍依旧不顾她母亲的防范,常常到我房里来寻欢,而且反而来得更勤。
每一次作爱之后,她总用一种新鲜美丽词句来形容她的感觉。
有一次她说她的阴户,因为思念她的朋友而悲伤得流泪
啊露丝,我崇拜你你是我-生中性交次数最多的女人。
她的阴户也是我抽送次数最多的阴户,而我从来没有感到厌倦过。
4
到此为止,我的叙述已经超过时间,所以我要补记一些事情。
露丝的家离爱德华夫人过去所住的寓所不远,爱德华夫人的近邻有一位名叫 葛蒂的小姑娘。
当爱德华夫人在的时候,葛蒂经常是她家的座上客,我曾遇见过好几次。有 一次我和爱德华夫人载歌载舞的时候,她还帮着弹琴。
更有一次我和爱德华夫人在寻欢作乐,也正在欲仙欲死、高声浪叫时,我忽 然听见楼梯上有轻轻的脚步声,我便猜到是葛蒂。
这是我和葛蒂过去的一段因缘。
我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当露丝住在康萨斯城时,我更有空帏独守之苦所 以一遇机会,便想要小试其技。
有一晚,我散步归来时,在路上遇见了葛蒂,我们交换了一声晚安后,她便 说她正要回家去。
她又说:「因为大家都出去了。」
我立即自告奋勇的要伴送,她一口答应下来。
那是初夏时光,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我们一进她家的小客厅,她便向沙发里 一坐,她合身的白衣服,显出了她饱满的酥胸与臀部,十分动人。
她狡猾地一笑说:「你怎么了那位可爱的爱德华基夫人走了,你一定很牵 记她吧」
「是呀」我坦白地承认,接着又说:「不知你肯不肯告诉我一件事」
「啊什么事」
「那天我到夫人楼上去取一本书的时侯」
我便乘机而击:「你是不是到她房门口来过」
她的一双碧眼生动的一闪,便笑起来,她说:「夫人后来告诉我,因为你跳 舞跳得太得疲倦了,上楼去休息一下,她并且帮你洗那可怜的脑袋,哈哈,我素 来不管人家的闲事。」
她这么说,所以我也没有追问下去,我打定主意开始进攻了,我说:「葛蒂 姑娘,你也很可爱呀。」
「我是没有什么可爱的,她说我的嘴太大,而且我的身子也太瘦了一些。」
她回说。
「别瞎说了。」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这正是你震动男人心弦的地方。」
「真的么」她叫了起来。
这时我一边谈话一边寻找入手的机会,这样几分钟之后,我托故告辞了。
在楼梯头上说一声:「再会。」便跳下几步,希望她能跟着下来,果然她跨 下了二步。
这样站着,她的臀部高度刚齐我的嘴,我的手立即开始行动,右手捧住她的 阴户,左手捧住她的屁股。
当我的手触着了她生着稀疏软毛的阴户时,我的神经起了痉挛,她的第一个 反应是坐了下来。所以我的手指在她阴缝里就活动得更为顺利了。
「你好大胆把手拿开」她叫起来,可是并不发怒。
我做出乞求的样子来并说:「啊你的阴户多可爱呀我非要看一看不可, 你美丽的神秘处所」
我的左手便抱住了她的头,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一方面我的手指继续挖弄 她的肉缝。
突然,她的朱唇发热,我便轻轻的说:「你肯爱我吗亲爱的,我要,我要 死了啊我知道她何尝不要谢谢,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痛你的,对不起, 爱人,没有人知道的。」
于是,便在那走廊里,她躺了下来,我也就请出我坚硬的阳具来,开始对着 她的阴户努力辗磨。
不一刻,她的yín 水出来了,弄湿了我整个阳具,使我兴奋得透不过气来。
我继续用我的玉根辗磨着,一方面脑海里思想别样事情,不让我的精出来。
直到她自动吻了我,又把身子往上一挺,把我的阳具更套了进去。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的阴户竟没有阻栏,没有处女膜。
然而她那肉匣确是异乎寻常的小而且紧,一会儿,我把阳具退到她的两片阴 唇口,让我的guī_tóu 一跳一跳的把精吐出,然后再滑进去,开始进行我那轻抽慢送 的拿手绝活。
直等到她的头挨在我肩上娇喘起来,要求我停止,我立即遵命。因为我知道 我又获得了一个美人心了。
我们又进了客厅,因为她一定要我见见她的父母。
我在等候的时候,我解开她的二只奶子来给我吃,她的两只奶真可爱,活像 两只小苹果。
她道:「我知道你和爱德华夫人有不端的行为,可是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 发出那种古怪的声音来,现在我才明白,你这顽皮的情郎,也难怪她,我也忍不 住要叫起来的啊」
一度销魂之后的葛蒂,出落得更加柔媚可爱了,我决意要早一天鑑赏她赤裸 的玉体。所以我约她明晚在礼拜堂后面相会,在那里我可以把她带进露丝家里我 自己的房间,而不使人撞见。
于是我就起身告辞,因为我觉得拜会葛蒂的父母是多此一举的事。
第二天晚上,我们在礼拜堂后相遇,就带领她到了我的卧室里。
踏进房门的时候,她笑得很响,因为她天真无邪的顽皮,不下于一个男孩子。
当我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时,她厥起了她两片朱唇说:「我来先脱给你看」
「她的美丽使我的心卜卜的跳起来,我的喉头也立刻发干。
谁能忍的住,她纤长的身体,上面顶着两只玲珑的奶子,平坦的肚子,弧形 的细腰,外加两片浑圆的屁股,她三角形的阴户,隐在疏疏朗朗天鹅绒似的软毛 里,一条玫瑰色肉缝更是若隐若现。
我两手将她一抱,肉贴肉的站在一块,我的心跳得像钟摆。
我抱她登床,拨开她的大腿,贪婪的端详她的阴户。
她给我一个白眼,可是当我把火热的阳具,在她的小肉垒上开始磨擦起来时, 她才嫣然一笑,躺了下去。
一两分钟之后,她的yín 水就出来了。
我才爬上床去,把我的阳具滑进了她的小玉眼,此时她的阴户张得大些,但 两片阴唇还是像眼睛似的。
我继续缓缓地抽送了几分钟,当我坚硬的阳具插到她的洞口,她不由自由的 用身子往上一凑,便没命的把我湿淋淋地家伙吞了进去,又没命的夹住了,把臀 部上下左右地绕上几个圈子,使我打上几个冷颤。
我觉得我的精要出来了,也狠命加紧地抽送起来。
一阵妙感,我卜卜地泄了。一面拿捧她小小的身子,一面将嘴唇压住她的樱 唇。
她啄啄地狂吻,像酷暑中吸着甘露一般,我又开始抽送,延续至一小时之久, 直将她载进了生命的快乐境界里。
我侧着躺在她的大腿弯里,两只小苹果刚好两握。
我要她告诉我怎么失去了她的处女膜,她却一口咬定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曾 经碰过她的私处。
这是可以相信的,因为她承认,十岁之后便常常自己用手指挖弄阴户,有的 时候用枕头角卷成一根塞进去。
她说开始的时候指头插进去也很困难的,后来就慢慢的弄大了。
「你今年多大了」
「明年四月里才十六岁呢」
我顽皮的阳物是幸福的,十一点钟她起身穿大衣,约定了后会之期后就回家 了。
我和露丝约关系终于被她母亲发觉了,知道就算阻止也于事无补,居然全家 迁移到科罗拉多州去,我们别离时候的黯然销魂是可以想像得到。
以后我虽多次写信给她,可是竟然音信全无。原因当然是她母亲从中作祟, 那我又何苦如此痴情呢
所以事过境迁之后,也渐渐放下心怀来了,此后我寄身公寓,偶尔与葛蒂寻 欢之外,只是静心读书,倒也觉得心旷神怡之乐。
我在公寓里雇用一位黑白混血的老仆妇为我整理床被,按月给工资若干。
这个仆妇就住公寓的阁褛上,有一天晚上,我被她痛苦的呻吟声给惊醒了。
查看之后,知道是饮食不慎生了肠胃病。
她不断喊叫着:「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我给她喝了一些开水和一些威士忌酒,坐着陪伴了她一会儿,她便渐渐睡去。
第二天,她说我救了她的性命,又说:「我到死也不会忘记先生您的。」
我只对她笑笑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之后的某天下午,一位没有戴帽子的姑娘, 没有敲门竟直接闯进了我的卧室来。
她皮肤虽稍黑,却是非常美的,大而乌黑的眼珠,纤长而窈窕的身材。
「我是雅仙」她娇然的介绍自己了。
啊恰似其人的好芳名儿。
我说:「来请坐,不知你有何贵干」
她坐了下来,略带一些南方口音问我:「你是贺里斯先生吗」
我笑着回答:「是啊。」
她说:「你待我母亲很好,住在上面阁楼的就是我母亲,她是-个好女人, 她不忘记你的恩情。」说着连连点着头。
我说:「那里话我想你父亲一定是白种人。」
她点点头说:「是的他是是白种人,至少他的皮肤是白的。」
说着她在房间里往返徘徊,好像这卧室是她自己的房间一般。
我弄得没有主意了,不知如何应付她是好。
我不愿意跟有色女子发生关系,虽然雅仙身上看不到有一丝黑人的形迹,而 且雅仙的人品,即使穿着这一件粗布的衣衫也显得十分娇美。
她这样往返走着,姿态美妙万分,两只小小的乳峰挺耸在棉质的上衣内,显 得有些颤动。
我的喉咙发干了,一会见她竟飘着媚眼对我说:「你不脱我的衣服吗我很 喜欢你,因为我母亲喜欢你,而我又是受我的母亲的为什么这样客气」说着, 背着我一笑。
她的坦白中含有天真无邪的意味,而她的娇美则如同照射在房间里的煦阳。
我说:「我很喜欢你,雅仙,可是你提起你母亲那件事则是无足挂齿的,一 个人应该帮助有病的人。」
她叫说:「啊一般白种人都是恨不得她死我懂得你的意思,他们连他 病痛的呻吟声都要抱怨我恨死了这般人。」
她愤然的反唇相讥,说着她的眼眶包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她又说:「假使你 是美国人,我决不会上你这里来,我宁愿当小偷来还你的钱。」
她的声音里有怨恨、悲伤,这大概可说是沉痛寄于殷勤吧。
我懒洋洋地:「承你不弃我我希望你和我交个好朋友,好吗」
说着,我伸出手来待握,但是她却厥起小嘴不理我,眼光里含有责难与失望 之情。
我忍不住了,便握住她的手拉她近身,吻住了她。
一手从她的坦露的酥胸中摸住了她的-只乳峰,结实得很像只皮球。
立即我的阳具高举跳动起来了,决心与肉欲在我胸中交战着。
可是我往往让决心战胜,我说:「你真是一个惹人爱的姑娘,可是我现在有 约会,非走不可」
当我取了帽子要走时,看到她对我无言地站着。
我走在街上,理智感陷入了一阵旋风中,在心内想着:「要她么我应不 应该和她发生关系她会不会再来我想或者是我太残忍了。」
女人真是魔鬼那天晚上,我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我不加思索地跳将起来开了门,雅仙立刻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她说:「我等得很不耐烦了,现在好容易进来了,你仍旧躺着吧。」
说着,捧住我的头狠狠地吻我,我想要拒绝的心终于飞了,我又重新躺回床 头时说:「那么快来吧」
一面说,我一面看着她脱衣服。一转瞬间,她已经赤裸地只剩下一双袜子了。
「我想我这样总该够了吧。」她红晕满面地说。
「请你爽快也脱去了吧。」我哀求她。
接着,一个软玉温香的肉体投入了我的怀中,我抚摸她温软地阴户,她把两 条软柔的臂勾住了我的颈项,以火热的嘴唇贪婪地吻我。
出乎意料之外,她的阴户也长得端正小巧。
我常听人说,黑种女子比白人的阴户大,可是雅仙的郤颇玲珑,但两片阴户 似乎特别结实而肥厚。
「你曾经来过么」我问。
雅仙她回答说:「没有,好先生我爱你是因为你对待我们好,我想迟早总 要和人家好,还不如让先生你开了我吧,我不喜欢黑人,而白人反都轻视我们, 而我我却是爱你的。」她附了我耳低语说,说毕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向她说:「雅仙,开始的时候,也许要弄痛你的。」
我话未说尽,她就说:「啊,啊,不怕的,只要我能够使你快乐,我就满足 了。」
于是把两条玉腿举高起来,把阴户用两根手指拨开来。
我爬到了她的身上,用我坚硬的阳具磨擦她的肉核,突然她自动地向上一挺, 一下子就把我的阳具吸入了一段。
顶着她的处女膜了,雅仙亳不迟疑,只是提起臀部一动一动地向上面凑。
我则一挺一挺地往里面冲,不到三五次便把屏障冲破了,尽根插进去了。
我停顿一下,才开始我久已习惯了的抽送起来,雅仙竟即就会应合我。
我把阳具送进去,她把阴户添上来,抽出来时则扭动阴户的壁肉,用力夹住 我。
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所以我只感觉到尖锐的快感,一阵酸似一阵。
当我第一次射精在她阴户时,洞肉的每一根纤维都好好的夹住了我,快感逼 进了最高度的极峰。
甚至她的亲嘴也是异于一般的热烈,火热的舌尖,舐弄我嘴唇的内部。
我最喜欢她的夹功,她的肉缝儿竟是一只没牙齿的嘴,咬住了我的阳具不肯 放。
我稍一用力拔将出来时,就会滋滋地发出响声来。
这种快感简直要使我发狂,不但如此,她还会自动地把迎锁的动作渐渐加紧。
所以一时间,满室里尽是我鼻里呼出来来的吁吁声,她上面的喉咙里迸出来 的哼声,和她下面阴户发出来的滋滋声。
我喊将出来:「你是十全十美的乖乖」
现在是只有喘息的份儿了,我便向她笑着问:「你怎么会学得这么快的」
她说:「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顾一切地使你喜欢,那知我自己竟也欢喜起 来,你是我的好先生。」
说着,她红晕着脸儿更显得风光了。
我把阳具拔出来休息,才发现我们浴在鲜血里了。我用毛巾为她擦干净,她 一把将毛巾接过去揉成一团,又向屋角里一抛说:「明天我来洗。」
我把灯光加亮,乘机看她一个痛快。
此时的世界上,恐怕不会有像她更美丽的人了
的确她的皮肤略带点黑,可是并不比普通意大利或西班牙的女子黑多少
她的两只椒乳玲珑而结实,富于弹性,臀部比葛蒂的还小,两块臀肉则结实 而饱满,两条玉腿也颇为匀称,没有一丝尼格鲁人种的痕迹;我从来没有见过像 这么美好的女人
我捧住了她黏湿的阴户,禁不住的吻了两下,我得意的说:「你才是我理想 中的对象」
她又说:「我要使你相信,我比白种女子更知道情爱的。」
我喝住她说:「不要胡说你是白种女子」
她笑了起来:「当我重爬上床的时候。」
我说:「告诉我雅仙怎么一下子就和我动作配合的如此协调,又怎会给 我那么深刻的快美之感呢」 .她面露得意之色,高声说起来:「啊那不 是很简单的事么我起先怕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才去请教一位聪明的中年妇人, 问她如何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她告诉我,和他一起上床去干这玩意儿。」
「没有别的了么」我问。
「唔假使你还要来,我就干给你看。」她同答说。
于是我又将阳具插进了她的阴户里,现在她的动作更加合乎节奏了,而她的 结实而肥厚的阴户,也更觉得温柔服贴起来。
我不自主地更加冲动猛烈了动作也由轻抽慢送变为重促的突击。
忽然之间,她散下了两条正在颠动的玉腿,在身子底下夹了起来,阴户里润 滑的软软肉,像拳头似的握紧了我这顽皮的阳具
乖乖开始吸吮起来
我真想不出能形容更精致一些的模样,只好用一个比方正似一个婴儿吃 奶时在吸吮着母亲的乳头。
「嗳唷妙死了啊」我乐得狂叫了,阳具也禁不住突突的把火热的jīng_yè 一 股一股的喷出来。
她呢继续收吮,阴户里软肉在跳动、在扭曲、在收缩、在咬我、在
「乖乖儿」我喘了好一会才迸出这一口气来,我说:「生平第一遭看到床 上的自己如此这般,妙透了乖乖儿,你这乖乖」
原来她技竟不止如此,所以不等我阳具重又坚硬时,她用两臂勾住了我的头 颈而翻身上来,要像南丝一样干起「倒插瓶花」来。
可是又和南丝不同啊南丝只知满足自己的欲望,往往置我的感觉不顾,而 且动作又粗野恶劣到万分。
至于雅仙,则以我的感觉为前提,南丝那时候常常让我的阳具滑出阴户,雅 仙则是在我上面,把身子前后用力挺动,偶而提起臀部转动一下,所以我的阳具 在她结实肥满的阴户里,感觉到一种双重的动作。
当她知道我快要出精时,她又用力夹住我的玉柱,左右旋转六七次,然后再 快速地前后挺动十余次,所以我的jīng_yè 可以说是她吸出来的。
当她下来,投在我身旁时,我对她说:「雅仙,你也觉得有趣吗」
她微微地笑说:「啊好美妙,你真强壮你觉得美妙么」
我高声说:「天啊我觉得我的头发,像百万雄兵似地,沿着我的脊骨行军 而下雅仙你这天字第一号和好乖乖。」
她附耳轻声低语:「希望可以常和你在一起,我的贺里斯,你要我的时候, 我随时都愿意干,因为有你,我永远不会遇到比你合意的情郎了,啊我这乖乖 儿的乳峰与阴户,能够使你满足快活,你就尽量享受吧」
说着,拉着我的一只手去抚她的乳峰,一只手去抚她的阴户。
我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拍着她的阴户,问:「黑种人对这个东西有没有特别 的名称」
她答:「叫做姑脐。」
我又说:「啊姑脐,我的好姑脐。」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姑脐,矇胧睡去。
5完
当然,此后雅仙成为我在美国唯一的床上知己。
可是读者想已经知我,我的生命的意义并不是在求逸乐而是在求知识。
我在美国快六年了,所以与其说是肉欲追求,不如说是灵的升华;与其说是 几位床第上的腻友,不如说是学问上的知己。
话虽如此,我对于这六年拜金主义的薰陶,终已感到厌倦了;所以我决心暂 向雅仙与司密斯教授告别,要向更为广大的世界去云游。
我到了雅典,那珍藏了数千年文化精华的希腊古都。
在雅典大饭店寄寓一星期左右,我在这里邂逅一位美貌的女子,她勾去了我 的灵魂。侍女告诉我她是一位夫人,就住在我房间的隔壁。
后来我又知道她和她母亲寄寓在此,母亲是一位和善的中年妇人,很容易接 近。不久我便和她母亲相熟了,因此我和她女儿认识是意料中事了。
女儿是二十五岁左右的美姑娘,希腊人,长住马赛,说得一口流利的法国语。
她在数年之前嫁给一个苏格兰人,现正在美国作买卖,她自己不愿意提起关 于她结婚的事,是她母亲告诉我那是一件失败的悲剧。
夫人的姿色称得上美丽动人,身材修长俊俏,脸儿是绝美的希腊典型,一头 乌云似的黑头发,她的眼睛是我认识的女子中最美丽的,行动的时候,更有一种 令人销魂的风韵。
她的芳名叫做「薇亚」,我一见之下便大胆的直呼芳名,她竟也如是的默认 下来。
三天之后,我告訢她我爱上她了,是名幅其实的闪电恋爱。
我们常出去散步,有一天我们去游奥林帕斯山,我讲了一大篇关于这古希腊 「神山」的故事,她感到了极大的兴趣。
我们又游阿果拉市场,她也讲了许多关于近代希腊的生活风俗给我听。
那一天有位老妇人遇见了我们,说我们是一对贤伉俪,薇亚否认时,老妇人 便说:「你是干柴、他是烈火呢」
开始的时候,薇亚不肯轻易顺从我,我用了快一个月的功夫,才偶尔得到一 个亲吻、一个拥抱。
于是一天又一天、一点又一点,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一件偶发的事件帮助了我。
有一天,啊我怎会忘记这一天呢我们游玩回来,天快黑了。
我轻轻地开启她母亲住的房间,真好运,我看见她母亲正窝在一位希腊军官 的怀抱里。
我故意放慢关门,让薇亚也看见了,才轻轻地关上。
我回头向她的房间走,一面走,看见她的脸玫瑰似的红了。
我在她房门口站住了,向她说:「薇亚吻我。」
好似做梦,她竟然甜甜的吻了我。
我又附耳低声说:「今晚到我的房间里来好么从那道房间的隔门。」
她无言的用眼睛向我一扫,含情脉脉,我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
我踏进自己的卧室,把靠近隔门通路的一只沙发移开,一切准备好就上了床。
我张着眼痴等到十一点钟,我听见门上的拉手在转动,我立刻将灯火熄灭, 满房尽是清水似的月色。
她轻声说:「我可以进来吗」
我说:「说什么可以不可以。」
我一骨碌地跃下床来,一拥就把我想念得要死了的玉体拥住了。
我叫:「你这乖乖,达令」
我便抱她上了床,她已经脱了睡衣只剩一件薄衬衣,所以一下子我的两只贪 婪的手就抚摸遍她的全身。
一会儿我也上了床,爬到她的身上,可是她一个翻身滚了开去。
她说:「慢慢地,我们先来谈一谈好吗」
我热烈的吻她的嘴唇,吻了她的头颈,吻了她的两只乳峰,吻了她平滑的腹 部,吻了她的阴部,然后说:「好的。」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的谈话是这样开始的。
她问我:「你读过左拉最近出版「娜娜」那本书吗」
我回答说:「读过了。」
她说:「那么你知道那位女郎和娜娜结局怎样了」
「我知道。」我回答时心下一沉。
她接下说:「那么为什么不同样比较一下,我怕生孩子,这你应该原谅 我,那为什么不做既无恐惧又能快乐的事呢。」
我想她已经说清楚了,还有什么办法呢,所以只好把身子往后一移,伏在她 的大腿中间。
我说:「我来试试看,不过怎样做最有趣,可要你自己说呢」
说毕,我用手轻轻拨开她的阴户,把嘴唇合上去,而用舌尖舐弄起她的阴核 来。
我想本来就没有什么了不得,这也不过是我一只稍为敏感的嘴巴罢了。
我舐不上两三舐,她就把身子挨近了一下,吁了口满足的气轻声说:「嗳, 对了嗳妙的,啊」
得到这样的鼓励,我当然要努力报效下去,不久她的这一颗肉粒肿起来,嘴 唇可以衔得住了。
于是我每用嘴唇一吮,她的臀部就不自主地在摆动,连续数吮之后,她的两 条腿分得更开了。
到后来竟向上举起来,好让我的舌尖能更深入一些。
我的技术开始熟练起来了方法也有了变化,我先用整个舌头从阴户的下方 向上舔,接着用嘴唇吸她涨大的肉粒。
如是数次之后,再用舌尖伸向肉户的里边,尽量的深入,而又上下左右的摆 动。
她的身子便像蜗牛似的凑着我扭转摆动,喉咙里不住的哼哼,愈凑愈深,愈 动愈缩、愈哼愈响。
一会儿我又衔住她的肉核,边吮边舐,更用右手的中指向她阴道里当阳具一 般抽送。
「啊呀」她的摆动开始狂野起来,突然她用法文叫了出来:「啊,赛福, 啊,赛福啊」
又突然用双手捧住了我的头,一把拉过来,把我的嘴压在她的朱唇上,好像 要咬我一般。
一会儿,我的手重回原处,继续玩着,轻轻地用手指磨擦她阴户的上部,而 用舌尖舔她的阴核,这个作法是足以使她发浪的,所以我继续用那方法十分钟之 久。
她喊了一大串「赛福」之后,喘着气说:「贺里斯,停止,亲我的嘴,停止 了,亲我的嘴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咬你一口。」
我依从了她,当我们四唇相遇时,她简直瘫痪了。
她说:「你这块甜心我爱死了你,你干得太妙了」
我说:「我是你的小学生,你教我一个好法子」
我们这样子挨着,我的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了,可是每一次想登堂入室,她总 是缩了回去。
后来她说:「我也想给你进去,可是亲爱的,我怕。」
我说:「那你不必怕了,假使你让我进去,我在丢精之前就拔出来,那就没 有危险了。」
可是无论我怎样说,我的阳具终于白白的剑拔弩张了一夜。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注意门旋子的转动。门不久开了,我不等她跨过门槛便 抱住了她,于是先进行她教我玩的好方法。
最后她满足的窝在我的怀里时,我的阳具又是挨在她的阴户口,火热的想着 要突门而入。
可是我并不想强迫她,只是让圣母有灵,可怜我这只被冷落的顽皮家伙。
后来她果然轻轻地说了:「我不忍违拗你,你愿意照你昨天允诺我的话做么」
「当然」我说。
她问:「没有危险么」
我回答「没有,我可以对天立誓。」
于是她平放了四肢任我摆布,慢慢的我进去了,一些些一些些的。
她则抱紧了我,用贪婪的朱唇热烈吻我,味道确是妙。
可是啊呀太草率了没有抽上几抽,我就不得不如约而告退了,我用手 巾裹住了如同酒醉了的家伙,让它将jīng_yè 吐了个尽兴。
她这样说:「我还是喜欢你用嘴,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舌尖更使我冲动得 利害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说完之后,又接着一句:「我们还是来聊天吧。」
可是我说:「不亲爱的;我才要开始呢,现在没有危险了,我可以尽量的 和你亲热而没有危险,好了之后再解释给你听,现在请你绝对信任我,我们尽情 的快活一场吧」
于是,我又送了我的家伙到它的好友家里去,以便为热烈的情绪进行我们伟 大的游戏。
她的喉咙一声又一声的哼着,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摆动,yín 水一阵又一阵的流 出。
我则踞得高高的,奋力抽送磨转,用尽了我所有拿手好戏。
突然她叫了起来:「啊啊让我咬死你吧,啊赛福」
果然她咬着我的肩胛而呜咽了。
我抱住了她开始吻她,揉弄她的乳头,我们第一次伟大的爱情双重奏,于是 告终结。
这一夜之后,她对我已经无所隐讳了,她告诉我喜欢用我的嘴上功夫干几分 钟再用我的阳具达成我们的大业。
薇亚真是位俊俏的美娇娘,身子还是像还未嫁的女郎一样、乳峰浑圆、私处 是小巧玲珑,活像樱桃小口一样。
哈哈且往。我得意忘形竟编起小曲子来了。
结束了希腊文化之旅,我坐了邮轮横渡地中海往法国的尼斯城去,在甲板上 邂逅了一位美籍中年夫人与一位年轻的姑娘。
我们相遇的时候海浪很强,她们都有些晕船,而那位中年妇人尤为厉害。
我叫了一位女侍者来,给了一些额外小费,叫她好好的照顾这两位乘客。
我们谈了一会之后,那位中年夫人―罗尔娜夫人―禁不住海风的吹拂而要回 舱去了。
姑娘却愿意逗留在甲板上,于是我和女侍者陪着夫人回房去,然后我独自来 陪伴这位姑媲。
她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光景,因为曾经吐过一会儿,所以面色见得有点苍 白。
我去取了一杯葡萄酒来给她,不一刻,她双颊立即回复了红润,精神也逐渐 振作起来了。
我立起身来向她说:「你愿意散一会步呢还是继续躺着好呢」
「仍旧觉得有些头晕又恶心,还是躺着的好。」
于是我另外搬了一只椅子,把她的两条玉腿搁起,自己随身坐了下来。
我说:「你的腿真美。」我开始用功夫了。
她把嘴一厥,然后说:「我想也不过和常人一样的腿罢了。」她的姿态引起 了我的幻想。
「常人那里及得你。」我说。
那时正流行穿长裙子的时代,而她的衣服则是特别短
「我想你故意穿着短衣服,来显耀你可爱的玉腿。」
她立刻把裙子拉下一些,翘着嘴说:。
「胡说八道,我最恨短衣服,阿姨要我这样穿着我才如此的。可是我知道, 一旦我回到纽约的家里,母亲就会让我穿长衣,我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孩子。」
「一位很年轻的大人。」我故意调弄她。
「你知道我几岁了」她问。
「不过十三岁吧。」我故意回答小一点。
「哼」她吻了我一下说:「我已经十五岁了。」
于是我便说我知道她已经是一个很解事的女人了,十三岁是故意说着玩的, 她才满意的笑了。
「可是你想要穿得多长呢」我又问「齐脚踝骨。」这样是成年女子正在流 行的风尚。
「那你为什么不穿长裙子呢」我问。
她说:「阿姨不肯呢,我已经害她看得比较老了,她说人人以为她是我的母 亲,其实她是我母亲的妹妹,她很喜欢我,待我也好,只是要我穿短衣服,因为 我穿了长衣服会使她显得老了你的手移开些好吗」
我答:「我的手很规矩,不是吗」
她说:「哼嗯你这样我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你看你摸到我膝盖以上了。」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说:「哼嗯拿开好吗」
我依从了她。
我又说:「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大人还是孩子」
她说:「你相信我就是了」
我说:「口说不足为凭。」
说着,把手摸住了她的乳峰,啊竟比我想像的还成熟了,虽然还小,却颇 圆浑而结实呢。
她突然说:「你不规矩,我要走了。」
我忙说:「不要走我还要和你商量关于你穿长衣的事呢。」
她突然高声叫着:「你可以帮我想办法么」我知这入木已经三分了。
我说:「再方便也没有的事了。你要把尼斯的住处告诉我,或是你自己到我 住的莫里斯旅馆来,我陪你去定制一身长衣服给你穿。」
「啊」她兴奋得怪叫起来:「那好极了可是很贵呢,你真的肯么」
「当然还要一顶帽子才配那一身美丽的衣服。」我说。
「那么,还要一件大衣那才配我的样子,你看我已经比阿姨长得高了。」她 笑着说。
「可以、可以,你不但比阿姨长得高,并且长得更艳丽。」我说。
于是我的手又在她身上毛毯的底下活动了。
她虽然把小鼻子皱起来,可是并不喝止我,分明长衣服的引诱发生起效力了。
但是我的手快近她的私处时,她说了:「对不起,放乖乖我既然喜欢你, 你就该乖乖的。」一派母亲对孩子的口吻。
「那么只摸一摸我就乖。」我说。
她笑了,于是我到达了目的地,我真的只摸了一把,只觉得软、温、滑、腻 美不胜收,她脸上飞上红云。
我收回了手,吻了吻她的手指,说了声:「谢谢我的姑娘」。她则报我以 晨光轻拂般一阵美美的微笑。
直到尼斯,我没有再调弄她,因为我知道单是口惠是无济于事的。
所以上岸以后,我就带她到时装店去。我想,在时装店所消磨的时光,可能 是她生平第一次最为得意的时间。
成衣匠向她上下一打量,称她夫人,说她穿的短衣服太不合适了,长衣服一 定更能显出她的风釆来。
于是左一比、右一量,一面评论着:她这样丰满的下部一定要显出来,胸部 也要表现出来,衣服做好穿上后,一定会倾倒整个尼斯城。
我吩咐制一套便衣、一套礼服及一件外衣,又吩咐定制了一顶合时式的帽子。
衣服三天就制成,换上了之后,苏珊我居然忘记交代她的芳名了的确很 风光,不要说是倾城,简直要倾国。
于是我陪她上戏院,顺便约她第二天到我旅馆里来。
第二天早晨苏珊上旅馆来了,我应该怎样描写当时和苏珊一同消磨的黄金时 光呢
她一踏进大门,我便帮她脱去外衣,她自己把帽子拿了下来。但是,当我请 她脱衣服时,她迟疑了。我再三恳求她也是无效,好像她事先就打定了主意似的, 我只好暂时屈服下来,只是热热地吻了她一下。
我说:「那么让我看看你的两只奶子吧我知道一定是即香且美的。」
她故作痴呆的说:「看了对你又没有什么好处,唔你的房间多精致啊。」
我说:「房闻虽精致,没有像你这样娇美的贵客来点缀也是徒然的。」
当她正在左顾右盼时,我拥住了她两条玉腿,抱她上了床。
接着,我拉起她的裙子,把头埋在她两股之间了。
她奇怪的说:「你做什么」
但是当我开始舐弄她的肉缝和一粒红润的小肉核时,她不自由地把两腿张了 开来,开始享受这新奇的妙趣了。 我觉得她在扭动了,我才把她拉近一些,把 两腿张得更开一些。
世界上少有比这个更可爱阴户了,因为一下子小小的两片阴唇就开始一些一 些的肿大而张开来。
银珠似yín 蜜流了我满嘴唇,我继续工作,知道少女的第一次春情是一生永远 不会忘怀的。
不一会儿,她全身发起痉挛来,臀部一挺又一挺,喉咙一声一声的:「啊啊 嗯啊唷嗯」
她竟用双手揪住了我的头,一忽儿高、一忽儿低,依照了她阴户里肉欲需要 摆布,如是者十分钟后才让我站起来休息一下。
她说:「你真是我的甜心肝,使我达到这样美妙的仙境,你也觉得有趣吗」
我说:「当然能够给爱人快活,自己更觉快活」
她又说:「那么我也应该让你快活,我怎样可以让你快活呢」
我为了回答她的问题,请出了我坚硬的阳具来。
她好奇的握了握。把包皮翻上去又翻下来。
「你这样快活吗」她问。
我点点头,把手指指地沾湿的肉缝说:「就是这里面能够使我大大的快活, 可是这我怕你痛。」
她说:「那么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不怕痛,只要你快活就好了。」
我说:「只有第一次有些儿痛,此后我们各人都只有快乐没有痛苦了。」
她又问:「会不会生小孩子的生个小孩也好;不过我要知道,生孩子是不 是这个道理。」
我答:「是的不过我可以使你不生小孩子。」
她叫了一声:「我相信你,我的达令」
说着,又吻了我一下。
我说:「那么脱衣服吧,亲爱的心肝,我要看你毫无隐蔽的全身,我也脱了 给你看。」
苏珊毫不迟疑地立起身来,把全身脱了个精光。我也一样做了,于是我用贪 婪的眼睛看这世界上少见的美人像:小巧玲珑又高耸的乳房,上面顶着两粒鲜明 的红点小肉钉,丰满的臀部与大腿均匀地立着,在柳条似的纤腰下,一只十全十 美的小阴户,微微看见一些玫瑰红的小肉片。
啊爱神的小荷包,天生成用以装阳具的小荷包儿啊我向你合十顶礼了。
我抱着她在床沿躺下,让她两条嫩腿舒适地安在我的手弯里,我的坚硬阳具 顶在柔软的荷包口。
啊真小巧,何忍伤害她呢
可是我的欲火按捺不下了,她也因为感觉到我阳具的火热而肉痒起来,两条 腿竟脱出我的手弯而大张开来。
「痛么」我稍微用力一挺后问。
「美妙的、爱的痛。」她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天使似的笑容。
虽然如此,我还觉得不忍,所以在guī_tóu 上涂了一些雪花膏,,涂了之后又把 guī_tóu 挺进了这黏黏的可爱肉缝。
于是只是一滑,便深深地汇进了半截,直到我们的毛合并成一丛。
啊天堂似的美、仙境般的妙。
「不痛了吗」我问。
苏珊的回答是昂起身子,用手臂搂住我的颈项,用玉腿挟住我的臀部,两只 奶对准我的胸部压得紧紧的。
她说:「我们是一个肉身、一个灵魂。」
于是我开始抽送,她躺了下去,我只送了两三次,她便说:「啊达令,我 也要动」
「乖乖你尽量动,原本是要你动的」我回答说。
听了我的回答,于是她的臀部美妙地扭动起来,恰到好处地合着我的节奏, 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时而运转几个圈圈。
她又笑着说:「啊达令,嗯吗,你的手呢啊,你的手。」
说着,臀部连连合着我的抽送而摆动。
我问:「乖心儿,手怎么了」我加紧急送。
她叫了起来:「啊唷哼嗯快揉呀我的心儿啊」
「嗯我该死,我知道了」
说着,我便用手揉呀揉的,揉起小巧的乳房及上面两个玫瑰似的奶头来。
她叫道:「啊嗯哼心呼唷甜心死了,嗳唷我要不顾一切的狂 动了嗳唷唷嗯」
这真是最美妙的爱情之歌,我听了魂飞魄荡,便送得更起劲了。
她又叫着说:「啊心心,不要动手了,心心,要你吸吮我」
我真该死,我的性艺术,那里及得我的苏珊的千分之一。
我开始交替着,狂热shǔn xī 她的乳头,爱神应该赋于男人两张嘴。
她的眼睛微张着,脸色有些迟钝,分明是在享受极高度快美的情欲满汉全席。
我开始觉得她的阴户更加滑润起来,知道她的yín 水在汹涌狂流。
突然她的臀部停止摆动,我觉得她小小的肉缝正在缩紧起来了,玉洞里的软 肉在颤动,活像我的嘴所做的活动,在吸吮我的阳具。
我全身的汗毛都开始直立起来,只觉得在小腹底下一阵酸麻,我的jīng_yè 卜卜 的喷射出来。
她突然一阵痉挛,四肢瘫痪似的放了下来,口里只是发出「啊呀」一声, 便像贝多芬的交响曲似的倏然归于寂静了。
我的嘴唇压住了她的朱唇,两个人陷入无比美快的爱情牛奶汤里,这真是奇 迹一个处女的初度春风能是如此的奇观爱的节奏、情的歌唱、欲的大宴。
窝了一会之后,我开始研究她的阴户,想找出她那伟大性技产生的原因。
她的阴户实在好,装置之美,无以复加。尤其是两片软绵绵的肉阴唇,简直 是天设的精品,红得怪,软得奇。
可是技巧的来源,还是在她一片热烈的心。
至于我如何能与苏珊的阿姨亲热起来,这里不必详细叙述。只要交待后来她 请我吃饭的这一次开始,饭局至中途,她腿挨在我的腿边。
当然我是懂她的意思的,而且早已看上这一位虽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的阿姨。
所以我便提议,吃完晚餐就到戏院看戏,回来后不妨也在我住的旅馆开一个 房间。
罗尔娜夫人说了一声「可以」。
到开房间的时侯,我又设计把三闲房间打通,我睡在中间,两边都可以照应, 她们都赞同了。
十一点钟的时侯,我偷偷的开进苏珊的房间,苏珊的呼吸很调匀,我知道她 睡着了。
我打亮了灯,掀起绒毡,解开她的睡衣。
美极了,三角形的肉户上盖满了金丝绒毛,我便把嘴合上了她阴唇,她就醒 了。
她说:「达令,我正在梦见你来,你真来了,来得真好。」
五分钟之后,我就使她唱起爱的歌曲来,等她软嫩的红阴唇上流满了香甜的 奶油时,我才把我的睡衣脱去,与她来了一次。
这真所谓的一箭双雕
全文结束
ocr再注:
我手上有的书,内容到此为止,当年看到这里时,总感觉意犹未尽,想想看, 60岁老学究的回忆,才写到22 23岁的青年时期,那哪够哩,还有三十壮 年、四十中年,再加上老吃老做,这样才够本呢;直觉上认为应该还有下文,可 惜曾经看过若干「小本」中的片段,都不出本书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