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约约期待着什么,以至于身子瘫软的不像话,秦拾手指触碰之处,就像是燃起了无法磨灭的火一般,越抚摸越炽热。
秦拾的手已经探到她白玉般的长腿上面,她怔怔的望着苏名越身上洁白的衣裙,从头到脚,甚至苏名越胸前微微的起伏都看的一清二楚。她吞咽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于暗示的声音。
苏名越在这一刻,心跳的就要窒息,她不敢去看秦拾那双充满火热的眼睛,两人如今半裸躺在床上,已经在证明些什么。此时,她倒是矜持了起来。
因为深爱,所以在秦拾虔诚的眼神里,她变得矜持小心。这种矜持,在某种意义上,更像是默许。
秦拾手里还有着苏名越胸前的柔软,指尖还残存着温暖。如果说动情的人会变成一头凶兽,那么秦拾应该就是里面的狼。
狼,野性,敏锐。
床上的秦拾,在散发着野性的同时,更能敏锐的发现苏名越的重重反应与情绪。她无疑使温柔的,对深爱的女人更是尊重的,在得到苏名越一定程度上的认可时,她变得迅猛。
她的手探进苏名越的衣裙,尝试的用指尖轻轻勾勒着那层衣料。手掌直接覆在了那里,温暖微湿。她从心里笑了起来。
“名越,我爱你。”
这不是秦拾第一次向苏名越说爱,但每一次都有特别的意义。有时是依赖和想念,有时,是深情与相思。
秦拾屈身坐了起来,手指来到苏名越背后,指尖轻勾,就要解下那层束缚,胸前一瞬跳脱出来,柔软极具弹性。秦拾想,这应该是一种诱惑。
当苏名越女生象征的部位完完全全展露在秦拾面前时,她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是这样爱她。可以纵容她的一切,可以为她绽放自己。
秦拾的吻再次袭来,从胸前到腰间,苏名越只觉得自己的酥胸开始胀痛,甚至有点渴望秦拾的抚摸和蹂躏。她紧闭着唇,不肯放自己发生丝毫的声音。
当烈火蔓延,情人的身上不容许挂着衣衫。
我的吻做你的衣裳,我的情为你做装饰。在我眼里,是最美。
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脱掉那层碍眼的布料,脱掉后,你,就是我的。
她没有哪一刻有现在的激动和热情,甚至有点感动,感动于苏名越此时的*。感动于她放任自己胡来。
只是,下一刻,秦拾来没有来得及品尝心上人的味道,两人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铃声被苏名越特别设置,来的,是爷爷的电话。
秦拾的小脸一黑,苏名越的笑脸一红,无奈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端是苏鼎愉快的声音,“我的好孙女,辛苦你了。”
苏名越有点心虚,这段日子她快活的不行,不说平时背秦拾宠着惯着,就是刚才,您孙女的心差点逍遥到天外。咳咳!真不知羞!
另一边秦拾接通了江美景的电话,刚接通就是某人的狂轰滥炸。
“江美景!你好讨厌你知不知道!!!有什么事你现在打来!你再晚一步不行吗!你晚一步不行吗!我在伦敦过的风生水起,人间快活!你打什么电话!你和我打什么电话!!”
江美景身在家中,秦拾暴烈的声音响彻客厅。
江炎傻了眼,“姐,你,你做了什么?她,她这是?”
江美景同样傻了眼,“弟,你姐还没来得急说话。。。。。”
总之,秦拾关于第一次的美梦无比迅速的破灭了。因为此事,秦拾记恨江美景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