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又经过了地狱般的航海,回到了维西河畔的维西堡内,并且带回了两个军团,1万人的兵力,朱特军团和盎格鲁军团。随着移民风暴的停滞,叶峰的外籍战士和匈人战士的数目开始变得稀少起来。
河水流淌,麦草青青,盔甲鲜明的卫队士兵们握刀柄四处巡视,保卫着叶峰的安全,不让任何的宵小之辈侵犯到神圣的使徒。
窗外的枯枝也开始接起新芽,萌发了蓬勃的生机,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从密林中伸出脑袋的小兔子,在太阳地下晒太阳的雄狮。还有忙碌的人们,一派繁荣的景象。
叶峰一人独处在狭小的城堡房间内,让卫兵盛了一碗清水,叶峰在幽暗的房间内,边喝清水,边思考着战事。
现代的匈牙利,过去的达契亚,如今的潘诺尼亚,大战将起,硝烟弥散。阴谋家躲藏在暗处,组织jūn_duì ,密谋叛变,现在整个潘诺尼亚,匈人帝国的王庭,都笼罩在阿提拉死去的悲伤之中,但是其中暗藏的杀机。
只有当事人才能了解其中的凶险。
叶峰走出闭塞的房间,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看着远方的船只,扬起的风帆,不知道那里来的豪气,叶峰对着蔚蓝的天空和纯净的海洋喊道:“就让我来结束这个乱世吧!”
一声大喊之后,叶峰感觉昏昏沉沉的大脑好了许多,叶峰抽出马刀,走出城堡,在城堡下的田野之间,一片训练场。
林立的木桩,意气风发随风摇晃的稻草人,还有一个个神气的箭靶子,好像在告诉世人,这是一片铁马金戈的修罗场。叶峰持刀伫立,看着雄浑壮阔的训练场,心中一份豪气不由自主而生。
叶峰快步走到稻草人附近,认真的看了一眼稻草人,口中喊道:“杀!”
便挥出了一刀,只是这一刀,便将稻草人斩成两半,叶峰轻轻收刀,看了一眼刀锋,心中的孤寂之感却又强了几分。金色的稻草散乱,灰尘弥漫在空气之中。
叶峰移开了目光,看向了远方,远处群山环绕,雾气蒸腾,如同鬼蜮一般,群狼呼啸,山鸟尖叫,叶峰左手持马刀,缓步到木桩前,褐色的布满刀痕的木桩,坚硬如铁。叶峰蓄力一击,虎虎生风的猛的一击,将木桩砍成了两半,断缺的木桩飞的老高。
在空中打了一个转,掉落下来,叶峰不断的斩击,横劈,左砍,右击,招式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不一会儿,眼前供人练习、劈砍的木桩全都化成了一段段,一段段褐色的断状物躺满了大地。
叶峰转过身子,看向了远处巍峨的城堡,这座罗马时代的城堡饱经岁月的沧桑,城墙上有箭镞划上的伤痕,肯特堡就如同一位年事已高的战士,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战争的伤痕。
叶峰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如同浑圆的珍珠,布满了身体之上的每一个角落,每随着叶峰的一动,汗珠便挥洒而出,如同细密的金沙,叶峰在此挥洒着青春,刀法也渐渐变得娴熟。
练习了一会,宝刀锋利无比,无坚不摧,但是若是长久的无敌,人是会生厌的。叶峰解开了腰间的马酒酒囊,打开酒囊,仰天大灌起来,一股酸爽直冲脑顶,如同冲入云霄的火车,爽快的令人心醉。
期间乌尔丁和卫兵都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使徒大人尽情的挥洒着他的热汗,像一名真正的匈人汉子一般,使用刀剑如同和女人亲热一般,狂热的爱,原始的冲动,以及无与伦比的持久力。
叶峰已经挥刀数千下,而手臂却没有颤抖,尽管这也是因为大马革士军刀是如此的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