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涨红了脸,挣扎中,女子的手抓在他脸上,她拼尽力气,几根保养完美的长指甲一起崩断,同时也在男人脸上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围观的男人发出「嗷嗷」的轰笑。
萨尔温被痛疼和同族的轰笑激怒,他拔出长刀,捅进女人腹内。女官的哭叫声被刀锋截断,她双眼圆瞪,身体软绵绵倒了下去。围观的男人都收了声,只有萨尔温仍一刀一刀朝那女人身上捅着。
一个留着花白辫子的老妇人挤过来,抓着萨尔温的胡子,用干瘦的手掌朝他脸上打着,一边大声斥骂。围观的男人散开了,萨尔温也捂着脸离开,只剩下那具女尸留在毡房内。
老妇人大声咒骂,拖着女官的双腿,把尸体丢到毡房外。又提了桶水进来,冲去草上的血迹。
老妇人翻开女傅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把剩下的水提到笼子旁,眯着细长的眼睛,用憎恶的目光看着王后。
04
「腾格汗的女儿」
老妇人恨恨咒骂,一口唾在王后脸上。王后咬着唇,垂下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她最亲近的侍女就这样在眼前死去,生命微渺得似乎不存在,这样无声无息地死亡,给她留下的恐惧甚至比死亡更可怕。
老妇人用一只漏水的木勺把水泼到王后赤裸的肉体上,一边诅咒:「可耻的妖婆喝婴儿血的魔女你该被马踩死,被车轮辗死」
她拔掉木楔,解开扣在木笼上的铁镣,打开牢笼,用木勺在王后身上打了一记,斥骂道:「爬出来丑陋的妖婆。」
王后哆嗦着艰难地爬出笼子。她的腰颈像要折断一样,双手和膝盖都痛得僵硬,一直没有干过的身体又湿又凉,寒意渗入体内,连血液都几乎冻结。这会儿跪在地上,只觉得比起粗糙坚硬的笼子,毡房这片沾着牛粪、马尿、血迹、裸露着草根和泥土的地面,简直就是天堂。
老妇人把一根毛快要掉光的木刷扔在王后面前,「该死的魔女,把你可憎的身子洗干净。」
王后用带着铁镣的双手,拿起那根给马刷洗用的木刷,颤抖着蘸了水,一点一点擦去身上的唾液和污迹。
老妇人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王后,一边鄙夷地说道:「只有魔鬼的脸才会这么白。腰这么细,不会生下儿子。手和脚都太小了,连羊羔都按不住。还有你的眼睛,又大又黑,就像魔鬼。女人的眼睛应该又细又长,才能让丈夫满意。」
草原上喜欢壮实的女人,脸颊要健康的红色,要有粗圆的腰身和饱满的小腹,单眼皮细长眼,最好还有结实有力的手和脚,能够毫不费力地生下十个八个孩子。在老妇人看来,这个女人虽然像画的一样精致,却没有一点用。
老妇人撇了撇嘴,「男人们打完仗,就该休息。居桓人的妖婆,一会儿你要陪战士们睡觉。」
老妇人的口气很随意,似乎这样做是天经地意,但王后却如闻霹雳。亡国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遭遇的命运。按照天朝女性遵守的道义,她应该立刻自尽,以免给天朝和居桓王国带来耻辱。但此时,她既没有自尽的可能,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听到这个消息,她只低下头,默默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屈辱。
「不知道羞耻的妖婆,」老妇人毫不掩饰她对王后的鄙视,「腾格汗的女儿,居桓的王后,连自己的贞洁都不顾,神明会诅咒你的」
老妇人把一桶水都浇到王后身上,呵斥道:「赶快把你又脏又臭的身体洗净」
王后咬住唇。老妇人的奚落和辱骂,使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她除了接受屈辱,再没有任何选择。
老妇人嘟囔了一会儿,然后用木勺在王后身上打了一下,「你有过丈夫,还生过女儿,知道怎么侍候男人。把你知道的都用出来,让睡你的人满意。」
王后强忍着羞耻垂下头。
充作门帘的破羊皮被人挑开,部族的勇士们簇拥着英雄铁由进来。
看到昏迷的女傅,拔海问道:「这个女人怎么在这里」
「谁知道呢。」老妇人道:「如果明天死不了,就配给看羊的奴隶。」
「没有手的女人还能干活吗」罕多尔拔出刀,准备杀死这个没用的女人。
拔海挡住他,「没有了手,一样可以生孩子。既然到了这里,就让青穹来决定她的命运吧。」
「听你的,我的兄弟。」罕多尔收回刀。
居桓王后跪在地上,浑身是水,勉强用手掩住湿淋淋的ru房,不住颤抖,失去血色的肌肤白腻如脂。
老妇人扯住铁由,大声说道:「你应该娶一个好女孩,让她服侍你,而不是这个流着毒血的妖婆。」
「他应该享用自己的战利品。」罕多尔拉开老妇人,笑嘻嘻说:「格伦老阿妈,英雄的铁由能够打败残暴的居桓王,难道还害怕这个妖婆吗」
格伦阿妈甩开手,气冲冲离开了。
罕多尔拥住铁由的肩膀,小声说道:「英雄的铁由,你只要像骑一匹烈马那样,骑着她就够了。尽管去做,让这个无耻的妖婆带给你足够的快乐。」
男人们一个一个拍过铁由的肩,嘻笑着离开毡房。
铁由昂起头,目光闪闪地看着她,然后用尖锐的声音说道:「脱下你的衣服」
王后只洗了上身的污迹,那条湿透的绯红长裙仍穿在身上。面前戴着铁盔的男人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让她有着说不出的恐惧。听到铁由的命令,王后战栗了一下。她伏下身,把额头贴在铁由脚下,然后直起腰,拉开裙带。
湿透的裙带纠缠在一起,很紧,王后用发白的手指吃力地解开裙结,心里的惊惧、羞耻、惶恐交织在一起,酸涩而又痛楚。正如老妇人格伦说的,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在灭亡自己国家的仇敌面前,连自己的贞洁都不敢守护。
手上的铁镣不时发出声响,王后跪在地上,颤抖着褪去湿透的长裙、襦裙和亵衣。她双脚同样带着铁镣,衣裙只能褪到膝下。
「站起来」铁由用尖锐的声音命令。
王后拖着沉重的铁镣,吃力地站起身,那些用名贵丝绸裁制的长裙亵衣滑落下来,露出一双雪白圆润的大腿。铁由扬起脸,看着王后高耸的乳峰。
王后这才惊惶地发现,这个野兽般凶猛的蛮族首领竟然矮得出奇,即使戴着铁制的头盔,还没有她肩膀高。
铁由摘下黑铁头盔,扔到一旁。王后不由睁大美目,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眼神。
面前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鼻子直直的,有着与那些蛮族战士不同的尖挺,他眉毛很黑,宛如墨刻,唇上光溜溜甚至连汗毛都没有。这个被魁朔人崇敬的英雄,竟然只是个孩子。
赤裸的王后与征服她的孩子面对面站着,流露出无法掩盖的震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雄居西陲诸国之长的居桓,会灭亡在这个只有十岁的孩子手里,尊贵的国王和王后会成为一个孩子的俘虏。
铁由用他刚变声,还带着童音的尖锐声音说道:「可憎的妖婆告诉我怎么做。」
王后这才清醒过来。这个孩子是胜利者,而她只是战利品。他来到这里,是要享用她的肉体。她这才明白老妇人格伦为什么说她有过丈夫,生过女儿,知道怎么服侍男人因为她们的英雄铁由还是个孩子。
王后难以启齿地说道:「把你的东西放到我身体里面」
「什么东西」
「男人的东西」
「这个吗」铁由解开甲胄,扯下羊皮缝制的裤裤,托出他男人的东西。
王后再一次愣住了。这孩子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棒棒却比成年男人更粗壮。已经勃起的rou棒直翘翘挺起,色泽虽然还是童男的浅白色,却又粗又长,包皮只褪下一半,露出gui头鲜红的顶部。
「放到哪里」铁由问。
王后雪白的面颊突然涨红,她年纪足够做这个孩子的母亲,此时却作为被俘的女奴,要教他怎么使用自己的身体。
铁由墨黑的眉头缓缓挑起,显出不满的表情。这种表情王后曾经见过,那时他还戴着头盔,用短刀切掉了女傅的双手。
王后打了个寒战,脸色苍白下来,「这里」
铁由对她的羞惧很不悦,皱眉道:「下贱的妖婆,把那个地方露出来。」
王后高耸的双乳颤抖了几下,她低下头,用冰凉的手指分开腿缝。脚上沉重的铁镣使她双腿无法分开,只能勉强看到白嫩的小腹下面,一丛乌亮的毛发。
铁由抓住王后一只丰满的圆乳,往后一推。王后身体失去平衡,惊叫着跌倒在地。这个孩子力气大得惊人,手掌像铁铸一样有力。
接着那双手抓住她的膝盖,朝两边用力分开。王后仰面倒在地上,撕碎的华服和裙裤都褪到踝间,在铁镣上缠成一团。她身无寸缕,两脚并在一起,两条光溜溜的雪白美腿弯曲着分开,敞露出下腹迷人的妙物。她腰身纤软,小腹平坦光滑,腹下的荫毛长而稀疏,能清楚看到毛发下白嫩的阴阜。
王后几乎能感觉到那孩子锋利的目光,还有他目光中的不满。她读懂了那目光的含义,忍羞把带着铁镣的双手伸到腹下,剥开密闭的荫唇,将那处圣洁而不容亵渎的部位完全展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