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和大家商量下哈,因为春节马上就要到了,咱们这样好吧,从下周一到下周日隔日更新,因为小香身为家庭的一份子也是要有很多事情可忙的,下周基本没什么时间写稿……t t
然后到下下周一开始恢复日更如何?xddddd
(aga我是差点又没起来啊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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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狼来了狼来了
“不论陛下怎么逼我,户部实在是没钱了。”户部尚书韩文一脸无奈地道,“今年的军费还指着太仓库出,恐怕还要向内库拆借,年年三月,小王子都要到边关来抢一番的,保底的五十万两银,实在是不敢动那。”
他连天的叫苦,总算是让当今圣上打消了从户部要钱的念头,当今圣上,才刚十七岁的正德帝朱厚照摸着唇上才留起来的几根胡须,扮了个鬼脸,怏怏地道,“可恶,都说藏富于民、藏富于民,连军费都不知道着落在哪里,藏什么富?现在民间多以棉麻为耻,竞相争穿绫罗绸缎,他们是哪里来的钱?”
韩文苦笑道,“现在江南一带,纺纱织布已成风气,年年都出产上百万匹,布料实在是不值钱了些,也是一个原因。再者商家的富,与我们官府却是无涉的。”他私心里,却是希望朱厚照能对把商家头上的税加得狠一些的,因此便只说了现象,不说加税的难度。
却不想,小皇帝瞥了他一眼,唇边现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淡淡地道,“加税这么重大的事,你得先和李阁老说准了,再来问我。”便端起了案头的青花杯,韩文心头一跳,不敢再说什么,嗫嚅着行了礼退了出去,朱厚照笑着睨了他的背影一眼,摇摇头扬声道,“来人啊,给我添些茶来,娘的,这老头子话忒多了些。”
侍候在他身边的几个太监顿时一拥而上,倒茶的倒茶,为他捶背的捶背,朱厚照半眯着眼,惬意地任由他们服侍着自己,半日才道,“刘瑾呢,怎么不见人?”
不消一刻,刘瑾便急匆匆地埋进了乾清宫东偏殿,满是笑容地冲朱厚照磕过了头,朱厚照挥了挥手,瞥了他一眼,奇道,“笑得满脸都是菊花,怎么了,家里出什么喜事了?”
“陛下这是在拿奴婢打趣么。”刘瑾喜气洋洋地道,左右张望了下,见宫人们都识相退开了,便凑到朱厚照耳边,轻声道,“那李青青,我可是给他赎了身了,陛下看,是给他个名分,让他到宫中服侍,还是在城里为他置办个住处……”
朱厚照吓了一跳,半晌才想起,昨晚带着刘瑾去男风馆见识,觉得一个小倌长得不错,就叫他到身边来陪着喝了几杯酒,又拿着他的小脚把玩了下,不知不觉,酒就喝得多了些,最后也不记得是怎么出的门,身上,是不是带着那小倌的香气。他的好心情,一下就飞了,手不知不觉地就伸进了怀里,这才想起,今早乐琰的脸色怪怪的,话也格外的少,便问刘瑾道,“我昨晚可没收用吧?”
刘瑾不晓得朱厚照的用意,脸上已是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摇头道,“陛下太醉了些,念着要回宫歇息,便不曾让他服侍。那可还是个清官
83、狼来了狼来了
人,奴婢足足出了两百两才赎了身的,陛下真好眼光。”
朱厚照已是出了一身透汗,听得不曾让他服侍几个字,就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长气,想到那李青青的眉眼,虽然也有几分心动,但一念及乐琰的脸色,胆气又弱了下来,瞪了刘瑾一眼,道,“皇后那儿要知道了,我就让你这个杀才抵命!”
“陛下,这青楼女子,奴婢是没胆子带着陛下去招惹的,万一闹出了身孕,咱们大明体面何存那?可李倌人是男儿身,哪里能碍得到谁的路呢?”刘瑾推心置腹地道,朱厚照噗嗤一声乐了出来,没好气地道,“说的这是什么话?”便不再提这事,而是直接道,“豹房那块,我问过韩文了,户部实是不能动的。这事我就交给你了,你叫谁出银子,我也不管,三月前要整修好,那块田必须开垦出来,不能误了春耕——到时候,皇后要与我算起帐来,我就只管拿你问罪,知道了?”
刘瑾一脸的苦相,半日才委委屈屈地应了下来,朱厚照又是一阵好笑,拍了拍他的肩头,温言道,“你也是个财主了,为主子出点血,有什么不应该的?嗯?还有——京城里来了个西洋人,开了个铺子,你知道他是向谁孝敬的钱银?”
刘瑾又是一脸苦相,“正是奴才。”朱厚照怔了怔,捧腹大笑起来,按着刘瑾伸手进他怀里掏了掏,摸出个银袋来,道,“昨日我带着皇后去他家铺子,皇后买了小一千两的东西,原来是你这狗奴才的店,娘的,还要老子出钱,给我还来。”刘瑾满面不舍之色地望着银袋,又作出胆怯的样子,朱厚照被他逗得连声大笑,掂了掂那银袋,只觉得沉甸甸的,也有个一两斤,拨开了看时,都是金镙子,便满意地将银袋收进怀里,挥手道,“下去吧,别忘了乐工的事!田没垦好,皇后要找你麻烦,乐工找不着,却是朕要罚你了!”
刘瑾唯唯诺诺,退了出去,朱厚照又掂了掂银袋,脸上笑意未消,转首就问,“谷大用呢?死到哪里去了。叫他快滚过来见朕。”
几个宫人对视了下,马永成正好今日是无事的,还在朱厚照身边,不过是想奉承他一起踢球罢了,他与谷大用素来最好,见状忙道,“皇后娘娘找他与张永问话,此刻怕是还在坤宁宫里。”
若是往日,朱厚照自然也不当回事,此时就有些心虚起来,犹豫了片刻,不敢亲身去探消息,把马永成派了去,让他打探打探皇后叫这两个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