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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2 / 2)

“你丫行了吧,不就两百多一位嘛,你是吃不起怎么着”


“我就是感动,还能吃上我家夏宇请的金钱豹眼泪快汪汪的。”


“别丫贫了,哎,彭博和柳眉呢”


“哦,彭博已经不干了,柳眉,我也没叫她我今天单独和你在一起,也不行啊。”阿飞似乎是有心事。


“啊彭博不是干得好好的吗怎么不干了呢都是部门经理了。是不是另谋高就了”我有些不理解。彭博只比我大三岁,本科毕业就在那家公司工作,能力和人品堪称一流,做到这个位置完是全靠自己拼打出来的,很不容易。


“不是经济危机吗”阿飞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他被裁的”


“嗯。”


我和阿飞把吃的东西挑好后端回来,阿飞还要了两杯红酒。


“这么说你还在公司呆得挺安稳的不错,这年月公司都在裁人”


“我们那个部门被整体裁撤了”


“啊是吗那你现在”


“我调到其它部门了。”阿飞的脸色有些异样。


“哦,那不是很好嘛。来,干一个。”


我和阿飞喝了一口红酒,阿飞随即吃了口生蚝,他嚼了嚼吐到餐巾纸上。


“怎么了味道不对”我问。


“不是,突然没胃口。”


“不是吧,还没吃就没胃口了”


“夏宇,我,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公司。”阿飞的话让我一愣。


“什么呵呵,不爱干了就走呗要不现在可能也被裁了,岂不是更惨”我努力让自己镇静。


“以前,我没想过你为什么辞职,也没必要想这个。但,我现在知道了”阿飞说得让我有点发毛了。


“呵,你知道什么呀”


“这个。”阿飞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递给我。


“这是什么不是光盘吗”我搞不懂阿飞在搞什么名堂。


“里面的东西是我从王翊娴王总的笔记本里弄出来的。”


“啊商业机密吗你,阿飞”


“你怎么还这么幼稚我盗商业机密给你干嘛”


“那是什么呀”我完全晕了。


“一段男女的缠绵镜头。”


“什么是”我心里在翻江倒海。


我进了餐厅,发现阿飞已经一个人坐在那里了。


“操,你小子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手笔看来,这几个月没少挣money。真好啊,我也可以借机腐败一把。”阿飞见面就埋汰我。


“你丫行了吧,不就两百多一位嘛,你是吃不起怎么着”


“我就是感动,还能吃上我家夏宇请的金钱豹眼泪快汪汪的。”


“别丫贫了,哎,彭博和柳眉呢”


“哦,彭博已经不干了,柳眉,我也没叫她我今天单独和你在一起,也不行啊。”阿飞似乎是有心事。


“啊彭博不是干得好好的吗怎么不干了呢都是部门经理了。是不是另谋高就了”我有些不理解。彭博只比我大三岁,本科毕业就在那家公司工作,能力和人品堪称一流,做到这个位置完是全靠自己拼打出来的,很不容易。


“不是经济危机吗”阿飞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他被裁的”


“嗯。”


我和阿飞把吃的东西挑好后端回来,阿飞还要了两杯红酒。


“这么说你还在公司呆得挺安稳的不错,这年月公司都在裁人”


“我们那个部门被整体裁撤了”


“啊是吗那你现在”


“我调到其它部门了。”阿飞的脸色有些异样。


“哦,那不是很好嘛。来,干一个。”


我和阿飞喝了一口红酒,阿飞随即吃了口生蚝,他嚼了嚼吐到餐巾纸上。


“怎么了味道不对”我问。


“不是,突然没胃口。”


“不是吧,还没吃就没胃口了”


“夏宇,我,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公司。”阿飞的话让我一愣。


“什么呵呵,不爱干了就走呗要不现在可能也被裁了,岂不是更惨”我努力让自己镇静。


“以前,我没想过你为什么辞职,也没必要想这个。但,我现在知道了”阿飞说得让我有点发毛了。


“呵,你知道什么呀”


“这个。”阿飞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递给我。


“这是什么不是光盘吗”我搞不懂阿飞在搞什么名堂。


“里面的东西是我从王翊娴王总的笔记本里弄出来的。”


“啊商业机密吗你,阿飞”


“你怎么还这么幼稚我盗商业机密给你干嘛”


“那是什么呀”我完全晕了。


“一段男女的缠绵镜头。”


“什么是”我心里在翻江倒海。


“没错,是你跟王翊娴的”阿飞说得很坚定。


“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啊”我像听悬念小说一样,而我竟是里面的主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们去大连那次。”


“哦。”我有点傻了。


“那个女人用摄像机偷偷拍下来了你这个笨蛋”


“她拍这个干什么啊她变态啊她”我从傻的状态开始变得愤怒。


“对她是变态她喜欢自己欣赏这个”阿飞猛地喝了一口酒。


“但你怎么有机会”


“我怎么有机会得到这段视频呵呵,我跟你一样,被她偷拍了,而且,而且比你的更深入,从头到尾,好几次”


“啊阿飞你”


“对你明白我为什么没有被裁了吧我现在是她的情人呵呵”阿飞有点疯颠一样地笑着。


“阿飞你可是有老婆有孩子的呀”


“呵呵,就是因为我结婚了,才这样的。你知道吗我老婆已经两年没工作了,她身体不好,工作不了。孩子上幼儿园,一个月1800房子每个月还贷要4000多夏宇,我要是没了这份工作,我就是卖血也支撑不下去呀”阿飞说到苦处,抽泣起来。


“那你跟哥们儿们张口啊”


“小事儿一次性的别人能帮,这养家过日子谁能帮得了夏宇,我太累了但我必须得过下去啊,我女儿才3岁呀。”


“我理解你阿飞,真的。但这视频会不会”


“你放心吧夏宇,你的和我的,我都删除了。她应该没有备份。那个女人不会拿这个来要挟我们,以她的身份,她不是干这种事的人。她就是压抑久了有点性变态,喜欢看男人和她亲热的镜头。”


“谢谢你阿飞我干了”我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喝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她偷拍了呢”我接着问。


“前几天在宾馆里,我洗澡,她玩电脑,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没发现,我大老远的就发现了,她正在看。她认为我什么都没看到。”


“哦,阿飞,你是我好兄弟”我不知道怎么感激他,只有这句话。


“夏宇,其实,我也是有一种赎罪的感觉。”


“赎什么罪”我不明白。


“本来我现在这个职位应该是彭博的,走得应该是我我对不起他对不起兄弟”我能听出来,阿飞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愧疚和无奈。


“别说了阿飞你有你的难处。但你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啊,不要把家庭给糟蹋了。”


“我知道,我会注意。夏宇,你真的也和她”


“没有。那天,她在我喝得咖啡里放了药,我失去了理智,但老天帮忙,我们正kiss的时候,她的电话就响了,把我意识震醒了不少,我跑浴室用冷水冲,就好了所以,后来就辞职了,我不想再看到那个女人”


“我佩服你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阿飞的神情极为低落。


“好了,不提这些事儿了咱哥俩儿今天好好喝酒。”我提议。


这晚,我和阿飞喝了很多酒。酒真是个好东西,它的确能让人忘掉烦恼,即使暂时也好,那一刻做回真心的自己就会很满足酒醒后,一切还会按照之前的轨道继续,有几个人能够改变得了


我给阿飞打了辆车,送醉醺醺的他回家。


我喝得比阿飞一点都不少,开车根本不可能了,除非不想要命了。我想给周嵩打电话,想让他过来,开我的车把我送回去。


刚掏出手机还没打呢,高菲菲的电话先进来了。


“我今天下班,去商场卖了一件大衣,很漂亮”


“哦”我打了一个酒嗝。


“你刚吃完啊”


“嗯。”


“你喝多了吧你现在在那儿呢”高菲菲在电话那头好像闻出了我的酒味一样。


“我,我,我在,我在哪啊”我的意识都开始不清楚了。


“你喝了多少啊你在哪千万别开车啊”高菲菲有点急。


“我,我好像在世贸天街。”


“你在那等着,我马上打车去接你你哪也别去,别动”


我坐在商场门口的台阶上,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高菲菲就到了。


她扶着我来到我车那儿,把我塞进车里,给我系好安全带。


“你跟谁喝酒了,喝这么多”高菲菲开上车问我。


“阿飞。”我囫囵地说。


“阿飞呢”


“回,回家了。”


“你千万别睡着了,睡着了,我可弄不动你”


高菲菲为了不让我睡着,一路和我聊天,聊的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可我意识到,车没有开到我家,而是来到了高菲菲家。


我刚下车,冷风一吹,一股酸味向上返,我一口就吐了。


高菲菲把我搀上楼,让我漱漱口,给我擦了擦脸,把外衣给我脱了,我倒在她床上就死死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看到高菲菲穿着睡衣在电脑旁的椅子上愣愣地坐着,眼圈红红的。


我还看到,那张光盘在电脑旁放着


我的天,大事不好


“菲菲”我怯怯地叫了一句。


“呵呵”高菲菲笑了一下,笑得让我脊梁骨儿发凉。


“你醒了”高菲菲看似很平静,但我想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哦。”我用手揉着眼睛,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


“睡得很踏实吧”这话问得我更是心惊胆寒


“哦,还行吧,昨晚喝多了吧”我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耳朵,更不敢正视她。


如果这时地板上有个洞,我肯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没做噩梦吗”高菲菲说话的腔调都变了。


“什么噩梦啊呵呵。”我想我的笑比哭更难看。


“做出这些事,你还能睡踏实吗”高菲菲的声音猛然提高,她噌地站起来,怒视着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说解释”我像做错事的孩子,央求道。


“你还解释都有光盘记录了,你还解释什么啊”高菲菲怒吼着。


“不就那一段吗实事也就那一段”我努力辩解,因为我的心是清白的,身体也算是清白的吧。


“就一段,呵,呵,呵,你怎么说得出口你看看你的表情,看看你们那陶醉的样子,就一段你把我当傻子了吧”高菲菲拿着那张光盘使劲地晃动着。


“真的就这一段。是去大连那次,她给我下了药,但后来药劲儿醒了,我没根本没发生那种关系”


“夏宇你骗我到什么时候你们都赤裸裸的在床上缠绵了,你还在这儿说什么天书你太另我恶心了,你们让我恶心,你知道吗”高菲菲边说边哭,完全歇斯底里了。


“你信不信也是这样,我和那个女人没发生关系。这件事我是没告诉你,但我怎么告诉你呀我也是要面子的难道我跟我女朋友说,我被女老板引诱差点失身,然后辞职了吗”我也有点激动了,因为我也是受害者,我心里更不好受。


“这光盘怎么回事是不是她还想找你”


“不是昨晚阿飞给我的。”


“编,你就编吧你不愧做过电视编导你能不能编得有点逻辑性阿飞给你的天大的笑话阿飞是她的一个员工,他能得到这种东西吗”高菲菲对我的解释嗤之以鼻。


“阿飞他”


我想说把实事全部说出,但我还是突然打住了,作为朋友,阿飞已经对我非常够意思了,我不能把他做老板情人的事往外散布。这样我对不起朋友他也是一个男人,也需要尊严


“你说啊,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吗你能把阿飞叫来当场对质吗”高菲菲用衣袖擦着鼻涕还是愤怒地说。


“我都说了,我和那女人没发生关系,你再怎么问也是这个结果,因为实事我已经说了,是她下了药,但后来一个电话铃把我震清醒了一些,就没再进行下去,就是去大连出差那次。我也很恶心这件事,所以才辞职的,如果真是你认为的那样,我辞职干嘛,给她做情人不就行了吗”我实事求是地说,没有编造一点东西,但我不能把阿飞再扯进来。


“这个下贱的女人我要找她去我要找她算帐,我要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这么下贱”高菲菲说着,穿着睡衣就往外走。


我跑上去,抱住她。


“菲菲,我知道你愤怒,你难受我知道。但你别闹好吗别牵扯人太多。我不是好好的在你这吗我是你的”


我不拦着,以高菲菲的性格,她真会去找那个女人。如果这样的话,会闹得不可收拾。如果不是现在牵扯到阿飞,不用高菲菲去找,我自己就得去找她算帐,这东西如果流传到网上去,我明白结果会多严重。但话说回来,如果不是阿飞这样仗义,我也根本不会知道那个变态的女人会偷拍录像,除非有一天这段视频已经在网上弄得满城风雨。这个时候,我不能给阿飞添乱,因为那样是置他于死地。而且,我基本上相信阿飞的话,那个女人是为了自己欣赏,满足一种变态的性欲,她不会是敲诈,因此不太可能还有备份。既然阿飞已经把它彻底删除了,现在再去追究,对他,对我都没多少好处。


但高菲菲不会知道这些,她激烈的反应完全可以理解。如果有一天我看到我的女人和她男老板这样的镜头,我肯定会拿刀找他去玩命,士可杀不可辱但今天这事,又没这么简单,我又没办法向高菲菲完全解释清楚。


“呵,呵,你胆怯了吧你心里有鬼夏宇,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高菲菲挣脱了我的双臂,双眼冒火地盯着我,恨不能活活把我烧成灰。


“我怎么解释你才信啊”我真是又一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得绝望感。


“这盘是不是那个女人给你的是不是再要挟你想再跟你上床所以你才找阿飞喝酒,排解郁闷的”


不得不承认高菲菲的想象力超级丰富,但这种解释的确合情合理。但,这个世界往往就是这么疯狂,现实比人的想象更加复杂离奇。我是百口莫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除非把阿飞叫来,但我不可能这么做,做人要厚道,不能太自私。况且,这张盘是我不小心让高菲菲发现的。


“你怎么还不相信我没有和她做爱呢求你,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这盘的事,你要相信我,也别再追究了。”


“我相信你什么呀夏宇,我算看出来了,你还没结婚,就学你哥了”


“这事你提我哥干嘛,提他干嘛,我不是他,我告诉你高菲菲”我有点怒了。


“好,我不追究了你可以走了,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一分钟之内从我面前消失”高菲菲咬着牙抖了抖凌乱的头发冷酷地对我说。


我只能走了,再多的解释会更糟糕。


我穿好外衣,拿上自己的包,刚来到客厅门口,就听高菲菲在身后对我叫道“这个你拿回家好好珍藏吧”,话音未落她把那张光盘狠狠扔过来。


我捡起光盘,开门出来,愤怒地把它掰碎,丢到了楼下的垃圾箱里。


外面,寒风刺骨,惨白的日光像冰箭一样射过来,从骨髓到肌肤都很痛。


高菲菲的激烈反应是可以理解的,一连三天我们没有联系。好几次我有一种冲动,想把阿飞的事告诉高菲菲,让她相信我是清白的,但我不了这个决心。


我在办公室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周嵩进来了。


“哎,夏宇,你又怎么招惹高菲菲了刚才她给我打电话,聊着天儿,突然就哭了。”周嵩劈头盖脸地问。


“她没跟你说为什么”


“没有,问她也没说,就挂电话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事儿的。”


“那她哭什么呀那丫头很少哭哭啼啼的,肯定你丫又欺负人家了。”


“你不也欺负嫂子吗”我心情不好,不想听这家伙的唠叨。


“我们能和你俩一样吗我们结婚了,两口子过日子有点儿磕磕碰碰很正常,你们可是在热恋期呢”


“行了吧你,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灯”我的话有点冲。


“嘿,你丫有本事了啊敢跟你哥这么说话了你信我拿巴掌削你不”周嵩做了一个要打我的手式。


“行了,你就别添乱了。让我清静清静吧,我都快疯了”我极为不耐烦地说。


“你怎么了又出什么事儿了”周嵩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问。


“难以启齿,倒血霉了”想起那件事我就犯晕。


“跟哥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周嵩一屁股坐到我的办公桌上。


“唉,帮什么呢谁也帮不了”


“说吧,天塌下来有你哥我顶着”


周嵩是真诚的,我不想憋在心里,也只有对他能说这种事。所以,我把心一横,豁出我这玉树临风的清白帅哥之身了,可怜我在好友心中一贯的清高致雅的形象就这么被无辜的糟践了


“哈哈,这是真的吗我弟命遇桃花劫,好可怜的帅哥噢我说你这几个月来身子这么虚呢,原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此时,周嵩居然还能开得出玩笑


“操你丫找死吧,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身好不好”我上去掐住周嵩的脖子,这厮简直气死我了。


“”行了,行了,要出人命了逗你开心下嘛咳咳”差点没憋死周嵩。


“操,这个王总也真他妈不是东西不过呢,在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上,你也犯了一个兵家大忌”周嵩煞有介事地说。


“什么大忌”我一脸的认真。


“子弹都上了枪膛,你丫怎么能偃旗息鼓呢mygod给正向前猛冲的蝌蚪一个猛回头”


“妈的,今天你是真不想活了是吗”我气急败坏地拿起墙角的一个网球拍狠狠地朝周嵩的背打去。


“操,你丫真狠行了,行了,外边还有一办公室人呢”周嵩连连告饶。


“那盘呢”周嵩平静下来问我。


“早销毁了”


“没错,焚尸灭迹不过,我挺想看看的,看看我家帅哥是怎么和”


“你再往下说试试,还没完没了了你”


“对,对,说正事儿我相信你说得都是真的,咱俩这么多年,我没见你说过一次慌,不过阿飞怎么能得到这种绝密资料呢我也很奇怪啊。这有点不靠谱”周嵩同样提出了这种疑问。


“光盘的确是阿飞给我的,但要问他怎么得到的,我不能说,出卖朋友的事我不干你也知道。我发誓我和那个女人从那儿以后没有任何来往,你们爱信不信吧。”我解释得自己都累了。


“哥绝对信你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高菲菲那儿我去说,你放心。”


周嵩开玩笑归开玩笑,但他真正办起事来,我是一百个放心的,我相信他能说通高菲菲。


“不过,哥,今天我们都说到这了,有件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你”


“哦什么事儿你说”


“上次你喝醉酒被嫂子赶出来住我家,其实,其实那天晚上我正好去工体附近和朋友吃饭,过酒吧的时候看到你了,你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的”


“啊呵呵,你肯定看错人了,那天我是在中关村和朋友吃饭的。你小子别以为自己掉进河,就把你哥也拉下水,这可不是你的性格,我也不跟你凑这个热闹你放心好了,高菲菲我替你去摆平。”他说话的时候明显脸色不对,透露着一丝慌张。


他撂下这句话就赶紧出去了。他够狠,把风流韵事否认得一干二净,再来个打死也不承认,周嵩现在本事也见长啊,我服了。


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周嵩的心里也装着不少事儿,只是他不想对我说。他不说有他不说的理由,他否认有他否认的原因,我不必细究。因为我绝对相信周嵩,如果我连周嵩也不相信了,那这个世界上我还有可信赖的朋友吗的确,尔虞我诈充斥于社会的每个角落,但我相信会有一方净土,那是心灵休憩的地方。如果这方净土也被自己的胡乱猜疑破坏了,那心会有多累


我一直在公司工作到很晚,不想回家。


回到家,会感觉很空,很累,倒是工作的时候很有精神。


从写字楼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一个想法,自己步行在城市里走走。


很久没有一个人在北京的街道上转了。以前有,上大学的时候,我一个人背着包,带着相机,到处跑。


有时候,我会信步在后海的胡同里,欣赏那些斑驳的老房子,看四合院门口安详端坐的老人,深深地嗅闻最真切的生活味道;


有时候,我会漫步在皇城根,抚摸那伤痕累累但依旧威严堂皇的墙,听树下戏迷们拉着京胡有板有眼地唱,在夕阳的余晖里触感历史的心跳;


有时候,我还会怀着一种顶礼膜拜的心踱步在清华园,看半亩水塘的碧叶和红莲,听浓荫里的肥蝉鸣叫,找寻大师的足迹,感悟峥嵘的人生;


想到这些,我就有了一种心情,身上轻松了一些,脚步也自由了一些。


今晚,并不是太冷。幸好,我还穿着羽绒服,戴着羊绒帽子。


我把双手插进白色羽绒服的口袋里,暖暖的,斜挎着那个从陶宝店里好不容易掏换来的时尚包,耳朵里听着mp3播放的音乐,一刹那间我仿佛找到了大学时代的自己。这种感觉很妙


在这个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我们是不是都这样容易迷失自己像找寻不到方向的蜗牛,背负着沉重的壳,在被生活挤压出的惯性的驱使下,被迫向前爬。这是不是真正的自己找回一点童真,学会一点遗忘,放下一些重量,取消一些目标,我们可以更轻松快乐的活着。


我走着,想着,心里逐渐安静了,听不到这个城市的喧嚣,只有音乐在我的心海里缓缓地流淌


北京冬天的夜,也可以很美。


站在三环的一座天桥上,一眼望去,七彩斑斓的光里,所有的建筑都升腾着一种希望,在高低错落之中有着音乐一般和谐的旋律。


车的流里,有多少颗正在被爱召唤回家的心,我在想象,他们回家进门的那一刻,他她的爱人和孩子笑脸相迎,而热腾腾的饭菜已经上好了桌


想到这些,我身上也暖暖的。


“小伙子,吃点什么呀”也许想到饭,我也饿了,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一家小吃店。


老板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大爷。


“哦,水饺吧,三鲜的。”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家很小的店,只有四张桌子,但收拾的很干净。屋子里暖暖的,开着电视,电视是很老的那种款式,有一点古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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