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接近那位妇人后,千易蔓一眼就分辨出她身上穿着有多昂贵。身上批的貂皮大衣在时装杂志上见过,要几十万块钱,还有她手上戴的戒指,几乎是天价,世上只有一枚的。身上的穿着,也是从来没见过的,可是材质和设计风格却能看出是出自名家之手。放在一旁的宝宝也是今年新出的秋季新款,而且全球只有五个的限量款,能买到的人非富即贵。
千妈妈怎么可能这么有钱,在分别之前千妈妈的工资和存款,甚至无法在寸土寸金的旧金山租一套比较好的房子。
当年的千妈妈,可是为了生活到处打拼工作,打扮什么一切从简,是一个了不起的女性。这样的千妈妈,怎么可能穿的如此华贵,千易蔓记得那位.先生家里非常的有钱,有钱到一种可怕的地步,可以隐瞒自己的身份,还将妈妈一直藏起来。而如果妈妈打心底想要否定掉过去,伪装不认识自己,是不是代表她连她的两个女人都不要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想来.是知道他们存在,难道是做了什么协议,让千妈妈脱离过去生活连自己女人也不认?
这种可能立即被千易蔓否定了,妈妈很爱她,怎么可能为了荣华富贵不认自己。
“那就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也是最说得通的可能。”
“另外一种可能?是什么。”千易蔓眼神放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