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书的手他的背部一直下滑,滑过他线条优美的背脊,臀部,最後停留在他雪白而紧俏的圆臀上。蹲下身,凑近观看。只见那朵藏在臀瓣里的幽洞早已舒展开了褶皱,洞口处泛著湿漉漉的水光,无疑是情动的肠液。再往下看,便是那最销魂的所在。两片肥唇已被揉弄到涨成了绯红色,蜜穴yín 汁淋漓,他朝上面轻轻呵出一口气,蜜洞便急剧收缩,吐出更多的yín 水浪汁来。
陆知书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戏谑道:“这里是不是很痒”
私处被这样撩拨,陈泽怎忍受得住,忙呵斥命令:“少废话,快快搞我”
陆知书偏偏就是不肯如他意,蹲在那儿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只看不做。陈泽欲火焚身,实在忍受不住了,便伸出两根手指使劲儿在阴核上搓揉。两瓣肥厚的肉唇因为两腿大张的姿势而微微露出一丝缝隙,鲜嫩柔美的小阴唇羞涩的战栗著,散发著一股微微甜蜜的骚气。
赤身裸体的美人就在眼前自慰著,玉体横陈,活色生香,满眼尽是雪白的肉体,摇摆的臀部如此诱惑,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耐。陆知书也如此。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老二涨得生疼生疼,再怎麽用力掐也掐不下去。
陈泽回头来,一边自慰一边用轻蔑的眼神看著他,满脸的挑衅:“狗东西,想要麽”细长的食指指著粉嫩的蜜洞入口,态度竟像古代的皇帝临幸自己的爱妃一般,“想要插进来吗”
陆知书呼吸一窒,差点就这麽著了道,点头应了。
陈泽扬起唇,桀骜不羁的表情在氤氲的雾气里异常的xing感迷人,看的陆知书喉头又是一紧,再也忍耐不住,对著他白嫩嫩的小屁股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浴室里顿时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作家的话: 先别骂我食言了,今晚有2更困了的筒子就先洗洗睡吧 明早再看也是一样的。
第十九章
:
陈泽那个痛啊,嗷一嗓子就抬起腿一脚踹开了身後那条“狗”,疯狂的咆哮:“狗东西你干什麽”
陆知书嘿嘿一笑,盯著他雪白的屁股上印著的自己的牙印,像枚小月亮,有些可爱。他舔舔唇,说:“没什麽,你不是一直骂我狗东西吗既然是狗,总要给主人留个记号对不对”
从来只听说过主人给狗留印记,却没听说过狗给主人留印记。小畜生的言外之意无疑就是:你骂我是狗,其实我才当你是条狗。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指著他的鼻子喃喃道:“老子不干了,老子不干了。你滚你滚蛋快滚出去”
“你以为这是你想不干就不干的吗”陆知书冷笑一声站起来,从浴室的置物架上扯来浴巾动作极快地将陈泽两只手捆在了身後,然後挑衅似地拍拍他的小脸蛋,流氓似地调戏:“小样儿,听说你还是jūn_duì 里出来的,怎麽这手脚还不如我利索”
不等陈泽回话,他便自己给了自己答复:“哦,我知道了,是刚才被搞得没力气吧”
“无耻”
“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无耻的人了麽”凑过去舔舔他粉嫩的小耳垂,笑意愈浓,“既然主人让我舔,那我就舔好了。”
说罢,一把扯住陈泽的头发,强行将他拖到了客厅里,将他拴在沙发角落,径自走进了陈泽的卧室。
“我想,主人这里一定还有其他有趣的玩意儿吧。”
陈泽不吭声,阴沈著脸看著他在自己卧室的柜子里翻捣。不一会儿,小畜生便捧著红色的sm绳,按摩棒,还有润滑剂走了出来。
陆知书的表情有些遗憾:“这些东西你从哪儿买的质量烂的要死,又没创意。下次想用记得来我店里买,我给你打八折。”
陈泽冷哼一声,面上还做逞强,可心里却已渐渐没了底气。
“少年人。”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之色,沈声,“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
陆知书一愣,随即微笑颔首:“我知道。欢迎随时复仇。”
“你会後悔的。”
“也等我爽完再後悔不迟。”
陆知书没有立刻拿那些道具去折腾他,也没有立刻舔自己,而是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客厅的门铃就响了,陆知书去开门,隐约听见他对门外那人说:“没事儿,就是刚才送货时忘了这东西,谢谢啊。我马上回去。唉,我知道了。”
门外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貌似是他那白痴室友夏成安。
小畜生叫他来干什麽莫非想两人一起来羞辱自己
陆知书再回来时,手里多出了一个巨大的货箱:“猜猜里头是什麽”
陈泽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心头却是一紧。陆知书见他不吭声,大概也觉得挺无趣,便说:“算了,等会儿再让你看。来,先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主人。”朝陈泽伸出了恶魔的爪子。
双手都被浴巾困在了身後,由不得陈泽挣扎,只能任由他折腾。sm红绳缠了过来,交叉绕在胸前,将原本平坦的胸部绑得有些突出,似刚刚发育的未成年少女。因为血液不通畅,乳头渐渐变得充血起来,红的像两颗熟透的樱桃。修长白嫩的大腿被弓起来朝两侧分开,状如小儿把尿,这样的姿态将胯下的桃源洞口完完全全呈现在了灯光之下。那两瓣花唇微微分开著,露出浅而狭长的穴缝,穴缝里的肉膜粉嫩而潮湿,泛著水光。红绳自胸部垂下,将精致的脚踝贴著大腿根捆绑,然後再与背後的双手连接,打了个特殊的结。
做完这一切後,房间里便多出了一个被红绳捆绑的带著受虐气质的裸美人。
客厅里的灯光亮如白昼,照在男人身上,晶莹洁白的肉体与豔丽的红绳交织,配著男人脸上愤怒而羞耻的表情,实在是张yín 靡诱人的画面。
陈泽看著捆在自己身上的红绳。当时买它的时候是为了和安娜玩sm游戏,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玩意儿会用在自己身上。再看跟前的斯文败类,正笑得好不得意。
陈泽道:“没想到一条狗也会玩这种东西。”
“是啊。你想不到的还有更多。”陆知书扬起唇角,邪恶的笑容代表著屈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弯下腰,跪趴在陈泽的两腿间,不待陈泽反应过来,便俯首对著蜜穴亲吻了下去。
当即,陈泽便被吻得脊椎一酥,若不是身後还有沙发腿挡著,恐怕他就这麽倒了下去。他喘息著,没想到小畜生的咬 技术还不错,竟舔的他异常舒服,舌头灵活的在yín 洞周围舔吸吮舐,极尽技巧展开攻击,时而含住花瓣猛烈吸吮,再轻轻放开,时而用舌尖搅弄著穴眼里充沛的yín 水,搅的整个阴户都啧啧有声。又时而将舌头钻入男人湿滑的阴道,扫过每一寸柔嫩敏感的穴壁,甚至连花瓣里的充血的阴蒂都不放过,还有臀瓣里藏著的那朵幽穴同时双手也没闲著,摸到他被红绳捆得有些凸起的胸膛上,大力的搓揉著。手指夹住两颗硬硬的奶头,挤压摩挲,不一会,就把陈泽雪白的胸部弄的一片片红印。
被这样玩了几分锺,陈泽就觉得受不住了,全身的血液都仿佛一起涌向了大脑,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一下,慢慢化成了一滩春水。明明知道这是在被羞辱,说的难听点就是xing侵犯,可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做出了热烈的反应,yín 水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阴道内壁也发出了热情的蠕动。痛苦与欢愉相交织,使得他只能不断地发出微弱的吟哦声。
“舒服再再舔深点儿嗯就那里哦你好会舔”
相对的,陆知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咬 ,虽然之前和女人上过床,但是xing格有些洁癖的他,从来不肯帮那些女朋友咬 。没想到第一次竟然献给了一个男人,更没想到的是,这感觉还不是太坏,甚至好的有些过了头。
男人下体的蜜穴简直就像一个藏了蜜糖的洞,流出来的yín 水都是甜蜜馥郁的,当第一口yín 水被他咽下去的时候,他便像上了瘾似地,迫不急的地吸吮著第二口,第三口男人的蜜洞每次都不让他失望,总是会在他的刺激下流出更多更多的yín 汁。
慢慢的,陆知书觉得自己胯下的老二也快疯了。
真想马上就插入这风骚多汁的yín 洞里狠狠的搅上一搅,把这傲慢的死孔雀干到泪流满面的求饶为止。
可是他并不打算就这麽认输。
说的白点,他不想做基佬。
直觉告诉他,如果今天在这里上了这家夥,以後恐怕就真的难回头了。
所以,他在事情未发展到失控之前,及时打住了现在的动作,将舌头撤了出来。陈泽正被舔的舒服不已,忽然被中止了刺激,不禁有些不满,皱起眉头懒懒地问:“怎麽不舔了继续啊。”
这态度我擦怎麽还是这麽拽
陆知书不爽地舔舔唇角沾著的蜜汁,冷笑道:“急什麽马上喂你更大的。”说罢,站起身走到货箱前,将之打开。
陈泽愣住了。
那是那是什麽
只见败类从箱子里取出的,竟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充气娃娃。那形状,那肤色,以及娃娃胯间的那根巨大的黑色肉埲,毫无疑问,就是他当初在淘宝上定的那款。
陈泽已经不敢再想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了。
有这麽个词语,叫自食恶果,用来形容现在的他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自食恶果,自食恶果啊他妈的
陆知书用箱子里的消毒水给娃娃的阳具消了毒,又仔仔细细地在阳具上抹了一层润滑油,然後将娃娃放好,靠坐在墙角。再把陈泽抱过去,分开两腿,拖住他的屁股,让他的蜜穴对准了娃娃的阳具。
陈泽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一声大过一声。
明明很害怕,明明很羞耻,可是xiǎo_xué 里的yín 水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落在了娃娃的阳具上。
陆知书看见了,便拍拍他的屁股,温柔的态度像对待心爱的恋人:“瞧你的小yín 穴,居然都馋得流口水了。”
陈泽逞强冷笑:“你也就这点能耐了。”目光撇撇他的胯下,继续冷嘲热讽,“可怜的,年纪轻轻竟是个阳痿不举。竟可怜到用娃娃来玩。”
被讽刺成阳痿不举,陆知书的反应也没有生气,反而态度更柔和了。“是啊,所以我不忍心主人你寂寞空虚冷啊,就把娃娃送过来了。怎麽,这可是你亲自挑选的,还满意他的尺寸吗有26公分呢。”
26公分
陈泽暗暗叫苦,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怎麽会挑这麽大尺寸的,等会儿恐怕要吃一个大苦头了。
就是到了这种时候,男人也不肯在气势上输给了对方,嘴巴依然逞著强:“是啊,我很满意。起码比你那小鸟好多了。”
陆知书微微一笑:“那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说罢,手掰开他的屁股,将假ròu_gùn 抵在男人的春穴上来回磨动了几下後,手便猛地一抽,陈泽的腰部便微微一沈,稳稳地坐了下去──
只听噗嗤一声,娃娃那根硬邦邦的ròu_gùn 尽根没入了男人湿滑的肥穴里,直抵zǐ_gōng 。骤然被填满的感觉令瘙痒已久的花心顿时喷出了一股激动的浪水。陈泽没办法抱住娃娃,身体紧绷起来,脖颈如优美的天鹅朝後仰起,喉头里发出了一阵愉悦的呻吟:“啊啊啊”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ròu_xué 被一根巨大的肉埲填满,娃娃那根要比平日里用的按摩棒都要大,更坚硬,不费力气便轻易地就能干到他的花心上。他闭上眼,身心全部沈醉在了这份官能的体验中,等不及陆知书命令,便已情不自禁地摆起臀部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扭动碾磨起来
陆知书看到这里,突然觉得有点生气。不知道这男人用假棒子捅过自己多少次,又或者,给男人玩过多少次才弄到今天这样yín dàng 的地步。瞧他的屁股摆的,一上一下迫不及待的吞吐著娃娃那黑硬的阳具,yín 水稀里哗啦的流下来,弄的脚边都是透明的粘液。还有那叫声,浪的就是av女优也比不上他。
看著男人骑坐在娃娃身上骚魅承欢的样子,再看看男人和假阳具相结合的地方,陆知书想,如果这时候插在里面的是自己的肉埲该有多好
口干舌燥的喘息了一下,他伸出手,捏了捏男人凸起的奶头,怪笑道:“爽吗”
陈泽哪还有力气说出话来,全部精力都投在了骚洞里的那根大肉埲上。满脑子都想著怎麽动才能让自己更舒服,更爽快骑坐的姿势虽然能进的更深,可惜很浪费体力,不一会儿他就腰背酸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求救似地看向了陆知书:“帮帮我”
陆知书问:“怎麽帮”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飘出一句话:用你的大肉埲来帮我。
只可惜陈泽说的竟是:“快帮我唔让我动啊”
妈的,浪货老子竟然就比不上一个娃娃吗
陆知书有些气急败坏地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奶头,把陈泽捏的倒抽几口凉气。“你干嘛”
“搞你啊”
陆知书冷笑著,拖起他的屁股在坚硬似铁的阳具上上下律动,有时甚至故意将假阳具从他的蜜洞里抽出来,让阳具的guī_tóu 部分抵在男人yín 穴的肉缝上滑动,挤开两片肉唇後,又退出来,就是不肯深入。
男人被刺激的蛇腰乱扭,丰满的屁股一下一下往下挪动,焦躁地想要将肉埲都吞下去好填补下面的空虚。但陆知书就是偏偏不如他的意,直逼的他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才慢吞吞地将他的臀部往下一摁,让肉埲再次全部插了进去。
这一次的进入,是折磨之後期待已久的触碰,陈泽的蜜穴变得更加敏感,在肉埲贯穿了花穴的瞬间,他便觉得从花心深处传来一阵火热的酥麻感,然後急剧收缩,花心口猛然一放,便喷出一股股阴精,连同前面的xing器一起喷射了出来,迎来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泽踢踏著双腿,已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败类没让他喘口气,又拧开了娃娃身上的开关,一阵微小的马达声传出来後,插在蜜洞里的阳具突然疯狂的摇摆起来,在yín 洞里肆意冲撞捣干著陈泽被这巨大的快感弄的浑身是汗,整个人如同从河里捞上来一般。他缩起脚趾,摇著头呜呜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啊受不了了啊啊好深又又顶到了啊”
他越求饶,陆知书的鬼畜裕望就越浓,将震频调得更大。
於是,一整个晚上,陈泽不知泄了多少次,直到天微明时,他才被从娃娃身上放下来,浑身溅满了自身的jīng_yè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陆知书,却在折磨了他一夜之後,依旧精神饱满,衣冠整齐,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著他。
两人对视了几眼。
陈泽先开口了。
他只说了三个字。
“你等著”作家的话: 2更了现在满脑子都是“x棒”“x穴”抱头纯洁像小雪花一样的我去哪里了啊啊啊啊啊
第二十章
:
面对活春宫却强忍了一夜,陆知书其实也并不好受,胯下胀的生痛,一回家便直冲进浴室,撸起管来。连撸了好几管仍觉意犹未尽,射精时也是不断的想起那只孔雀的脸。
啧啧,不得不说,孔雀的脸的确容易叫人生起裕望。
小安见他眼下挂著两枚黑眼圈,脸色也不太好,便关心问:“你是咋啦一夜就变得这麽沧桑,是被哪知狐狸精吸干了阳气”
陆知书冷笑不应,用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
狐狸精倒不是,只是一只一点都不可爱的孔雀罢了。
小安狐疑地瞅著他,贼贼一笑:“昨天你让我送货的那个地方。嗯哼老实招来。”
陆知书道:“不要乱说,我就帮人送货而已。”
“是咩”小安不信,“送货送一夜啊。”
陆知书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送完货我就离开了。”
撵了小安出房间,陆知书滚到床上去补眠。梦中依旧春色一片,桃色的烟雾里,陈泽那妖娆的肉体如条yín 蛇,缠住自己的腰,放浪的摇摆。梦里的陆知书被勾的实在无法忍受,低吼一声便扑过去,将自己的欲根狠狠的捅入那销魂多汁的蜜洞里,然後极尽快活之事。醒来时,他脸色很难看地发现,床单已湿了一小片。
一把年纪居然还梦遗了
陆知书头痛地揉揉太阳穴,自己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不过话说回来,不晓得那家夥现在到底怎麽样了
陈泽的状况的确不太好。
一夜销魂,加上在浴室里淋了凉水,陈大美人很快就发起低烧来。他xing格要强,不愿自己脆弱邋遢的一面被人瞧见,便胡乱吃了退烧药门头睡觉,也不去医院。拖了两天,低烧变高烧,烧得他乱七八糟,差点小命呜呼。
朦胧中,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烧死时,有人推门进来了,冰凉的爪子摸摸他的额头,随即整个人便被抱了起来,然後是开门声,脚步声,那人把他抱到了车上,驱车前往医院。陈泽靠在他的怀里,总觉得这怀抱安心的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他费力地睁开眼,却因为发烧的缘故视线变得极其模糊,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影。
到底是谁呢
会是上次那个送自己回家的神秘人吗
陈泽摇摇头,两只爪子下意识地攥紧怀里人的衣襟,脸在他她胸口上蹭了蹭,喵呜一声便陷入了昏睡中。
陆知书看著怀里晕乎乎的男人,那张因发烧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还不停蹭著自己的动作怎麽看怎麽萌,萌得他心里直痒痒,不如以後就叫他陈小萌好了。
“唉。”他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盖在对方身上,也搞不懂自己为什麽会来这里。那晚风流之後,他去公司也没见到陈泽,起初还以为对方是因为害羞而不敢来面对他,可连过了好几天对方都没出现,问秘书,秘书也说不知道。
该不是纵欲过度倒下了吧还是说想不开自杀了
陆知书左思右想,实在放心不下,最後还是跑了过来探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屋里乱成一糟,水杯药片洒的一地都是,而那只孔雀则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失去了往日的张扬得瑟,红扑扑的小脸埋在被子里显得尤其可怜。
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过分了点儿
可是,这家夥那晚明明一派女王样很爽的样子。反而自己忍耐的比较辛苦。
不管怎麽样,自己也不可能把发烧的他丢在家里不管,好歹两人也有过那啥肌肤之亲了,就顺手把他丢医院吧。
病来山倒,病去抽丝,打了一夜吊针,陈泽的烧很快就退了,到了第二天清醒过来,浑身就如同刚被人拆了骨头似地,一点力气都无。
他睁开眼,窗外的光线太过明亮,刺得眼睛有些不适,忙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口干,腹空。
想喝水,想吃东西,还想还想上厕所。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嗯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
陈泽脸色一变,转过头去,果然,床边坐著一个男人,衣冠楚楚,斯文俊秀,人模狗样。
那人推推眼镜,弯起了眼睛:“醒了”
陈泽注意到镜片後败类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一夜未睡。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陈泽板起脸,冷冷道:“你还有胆子过来”声音因为大病一场而有些虚弱,没什麽气势。
陆知书啧啧两声,面露不满:“就这麽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难道昨晚那个温暖的怀抱竟是这个小畜生
陆知书没应声,突然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嗯,果然退烧了。”陈泽被他这态度弄的莫名其妙,不悦地别过脸躲开他的爪子,恨恨道,“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陆知书便收起爪子,也没说什麽。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陈泽也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口大口灌下。喝完了,又懒洋洋地靠在床上,懒洋洋地说:“给我弄些吃的来。我饿了。”
病刚好就又开始端架子了,果然这家夥就是欠虐麽
陆知书的眉角抽了抽,强忍住内心强烈的要虐孔雀的冲动,默默转过身,去给他买粥了。
嘉和一品家的白米粥搭配精致小菜,绝对完美。陈泽胃口不错地将它们全部吃光光,擦干了嘴,又准备去上厕所。可惜他大病初愈,体力不佳,那晚又纵欲过度,下面那xiǎo_xué 儿酸痛的很,站起来没走几步就跌倒了在地上。
陈泽觉得很丢脸,恶狠狠地瞪著笑的肆意地陆知书,吼道:“看什麽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陆知书说:“你求求我吧,求我我就帮你上厕所。”
“做梦。”
过了两分锺。
“喂,滚过来,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亲近我。”
“”
“还愣著干嘛是弱智吗还不扶我去卫生间”
陆知书笑眯眯地点头:“好。”
於是两人就这麽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空间很小,陆知书的胸膛就贴在自己的背部,滚烫滚烫的,弄的陈泽心神一荡,不悦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陆知书不动弹,笑笑地望著他。
陈泽的心顿时一沈,眯起了眼:“你该不是想在这儿围观吧短小阳痿君。”
陆知书无比谦逊地点点头:“正是,三分就射帝。”
说罢,突然伸出双臂,将陈泽一把抱了起来,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两腿,让他呈小儿把尿的姿势靠在自己的怀里,小jj对著马桶。
“让我看看,我们的三分帝嘘嘘到底是从小jj李出来呢,还是从”冰凉的手指邪恶地滑过小jj,落在了下面那被娃娃操得红肿不堪的xiǎo_xué 上,“还是从这个小洞里出来”作家的话:书宝宝正在印刷请大家耐心等待哦很快就印好寄到你们手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