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研的车祸就发生在江家门口,紧急送医,警察又在江家滞留许久,唐菀出事的消息,江家虽未声张,还是在圈内传开了。
就连远在平江的唐家都收到了风声。
江锦上回屋的时候,唐菀正在打电话,“……我真的没事,那些都是外面的人夸大其词。”
“说你从山上摔下去了!这个江姝研怕是疯了,一而再再而三,他家到底想干嘛?”
“爸,我真的没什么事,您别担心。”
……
唐菀说得口干舌燥,唐云先才勉强信了,挂了电话,头看向江锦上,“我爸的电话。”
“担心是正常的。”他方才下楼拿了些药膏。
此时的阮梦西与祁则衍早就离开,祁家老爷子电话,催魂夺命,已经给祁则衍下了最后通牒。
“你要是再不回来,在外面瞎浪荡,我就亲自去抓人了。”
“我在江家,也没瞎晃。”
“他家出事了,你不知道啊,那是人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待在那儿干嘛,去看戏啊?赶紧给我滚回来,等我堵到门口,就别怪我不给你脸了,小混蛋,工作时候推三阻四,看戏你倒是积极。”
他家老爷子要是真的堵到门口,怕是真能提起棍子,打折他的腿,祁则衍一口瓜没吃上,又被他家老爷子骂了一顿,回去的路上,还气哼哼的。
江宴廷已经去了公司,江承嗣本在二楼陪江江玩,只是今天这日子本就特殊,心情压抑,又出了江姝研这等事,更是烦闷,就打算上三楼,找江锦上陪他喝两杯小酒。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某人的声音。
“把衣服脱了!”
江承嗣心底那叫一个卧槽,这特么青天白日的,唐菀又刚出事,惊魂未定,两人搞毛呢!
真看不出来,他们家小五还是个这么急色的性子。
“五哥……”唐菀声音迟疑犹豫,光是听声音,也知道,此时动作自然是各种娇羞忸怩。
“要不我帮你?”
“还是我自己来吧……”
江承嗣觉得自己此时应该走了,可是这腿不听使唤,靠在门口,从口袋摸出之前买的烟,夹在指缝间,在手背上轻轻磕了两下。
脱衣服声音很小,自是听不清了,江承嗣轻笑,真是看不出来,他们家小五居然也会白日宣yín 。
江锦上太瘦,总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羸弱感,没想到在这种事上,还是个这么强势的人。
他轻笑一声,轻着手脚准备离开,却听到里面忽然传来唐菀喊疼的声音。
她那声音温软痴缠,就是女人听了都觉得能酥透骨头,况且是江承嗣,低咳一声,快速下楼,行至二楼,撞上正在玩遥控摩托的江江。
“小四叔,家里不能抽烟。”
江承嗣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中夹着烟,塞进口袋一笑,“闻闻味儿而已,不抽。”
“你耳朵怎么红了。”
“嗯?”江承嗣低咳一声,“可能有点热。
江承嗣想着江锦上没空,江宴廷大体也不会陪自己喝酒,便打了电话给祁则衍。
“喝酒?干嘛不找江小五?约我?”
“在和弟妹亲热。”
“你怎么知道?江承嗣,你该不会偷窥了吧,哎呦我去,你要不要脸。”
“他俩撒狗粮,无时无刻,我是避不可避。”
“吃得碗中粮,方为狗中皇。”
“滚——”
……
此时的三楼,唐菀背对着江锦上,她回来后洗了个澡,在山林里滚一圈,泥土草籽黏了一身。
手摸到睡衣扣子,刚解开两粒扣子,把衣服往后拽……
江锦上站在她后面,抬手又把她头发撩开,拨到一边,目光落在她细嫩白皙的脖颈上,以及衣服滑到一般的肩。
眼风昏沉,喉咙不自觉紧了几分。
没想到江锦上又忽然伸手碰到她后颈,手指一勾,反手往下拉了一寸,指尖好似带着火星,一路蹭过。
热意在心头浇烧,她整个人的身体瞬时紧绷。
只是下一秒,他忽然伸手按了蝴蝶骨的位置,这才疼得唐菀叫出声。
“除了后背,还有什么地方被撞到了?”冬日穿得多,唐菀虽没外伤,可从山上滚落,也可能真的安然无恙,跌打撞伤在所难免。
不过这些小伤,就没告诉旁人,免得他们又担心。
“没了。”
江锦上坐到她身后,伸手在她后侧按了按,问她哪个地方疼,几乎都集中在蝴蝶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