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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两个字之后,裴前和既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气息却略变了变。
叶家!
在京兆指叶家的,当然是指尚书令叶献所在的叶家,也是叶雍所在的叶家。
叶家这样的家族,应该与吕清之父子没有什么交集才对。
可是,吕先再一次猷斩钉截铁地说道:“叶家!我们得罪的就是叶家!”
他犟着脖子,眼中燃着怒火,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死死不肯低头。这样一看来,又是国子监外面的年轻士子了。
裴定朝裴前和既醉使了个眼色。
随即,他们便走到吕家父子跟着,微微用了内力,温和却不容拒绝将吕家父子扶到椅子坐了下来。
吕清之还想挣扎着跪下来,却发现自己被按住了肩膀,在椅子上坐得稳稳的。
裴定可不愿意被人跪着!
见到吕家父子平静些了,裴定才道:“叶家害你们?我姑且听着,你们详细说说吧。”
他的态度略有些冷淡,听起来完全没有为吕清之父子出头的意思。
这令吕清之神色黯了黯,然后强自打起精神,打算向裴定讲述种种事情。
可是吕先猷止住了他,道:“父亲,还是我来说吧。”
吕清之在国子监外面的强悍,不过是装出来的。正如裴定看出了吕清之病入膏肓一样,吕先猷也知道父亲时日无多了。
父亲强撑着一口气,不过是为妥善安置他罢了。
只不过,这许多事情,的确是因为父亲而起。他一下子倒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裴定并不心急,他在等吕先猷想好了再说。
吕先猷凝了凝神,开始说道:“裴公子应该知道我父亲因何获罪吧?是因为私铸钱币的事,我父亲被夺职下狱了,这没有什么好多说的。”
吕先猷真正要说的,是吕清之离开大牢之后的事情。
吕清之在狱中那段时间。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他总是想着,若是有机会离开了,他一定会诚心忏悔他自己犯的错。
帝后大婚,大赦天下。他真的离开了。因缘巧合之下,他认了吕先猷为样子,此后便相依为命。
本来他们的生活虽然艰苦,但很平静。吕先猷在国子监求学,吕清之在努力赎过往的错。
大约在半年前。吕家父子平静的生活就被捣乱了。
有一个中年男人找到了吕清之,想知道他当初铸造钱币的工艺,若是说出来就重重有赏,不然后果自负。
吕清之当时还以为这个人疯了。铸造钱币的工艺为什么要告诉这个人呢?吕清之曾为自己的贪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岂还会做这样的事?
他自是拒绝了,吕家的噩梦便开始了。
那些人先是将他抓了去,逼迫他讲出那些工艺。可是他怎么都不肯说,还一头撞了墙,那些人才怕了,将坏主意打到了吕先猷身上。
接下来的事情。裴定已经知道了。
为了躲避那些人的迫害,不惜自残身体自污性情。想必一是为了让别人放松戒心,而是为了钓大鱼,钓可以与叶家抗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