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才七点半。”韩杨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心情愉悦地问，“饿了吗？要现在吃早餐么？”
不饿。
不知道是不是吃药的副作用，乔小诺觉得反胃，食欲下降，还嗜睡。
脑袋偶尔也会痛，更多时候，还是昏昏沉沉的窒闷感。
她不回答，韩杨便自作主张，端起牛奶递给她，“先喝牛奶。”
还没靠近，就被她一手挥开。
牛奶洒了一床。
乔小诺沉着脸，“我不饿。你出去。”
韩杨笑了笑，收回手，“不想喝就不喝，没关系。”
他叫来佣人，把脏了的床单被子全都换过。
佣人站在床尾，不敢动，有所顾忌，“小姐，那么我现在给您换床单？”
乔小诺掀开被子下床，径自进了盥洗室刷牙。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乔小诺狠狠愣了一下，脸色怎么这么差？
双手拍打着脸，乔小诺眉头紧蹙，执意要把脸拍红。
听到动静进来的韩杨，一把攥住她的手，乔小诺挣扎，“你放开我！”
韩杨握住她的肩，将她身子往自己怀里带，“是不是又控制不了自己了？”
“没有！”
“小姐，你不该骗我。”韩杨状似无奈地叹息一声，便将她按在自己怀里。
“韩杨，你放手！”
充耳不闻的韩杨，转头冲着门外的佣人道，“去把小姐的药拿来，快。”
“是。”
佣人去拿药的空档，韩杨叮嘱她，“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的时候，要及时告诉我，只有我才能帮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