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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2 / 2)

“那之后怎么变弱”我问道。


“也没一下子变弱,我们那时赢了,还成了隐的老大。只是,唉。”富枝阿姨又是长叹一声,“两位当家在青昊组成了隐的老大后还继续斗,把一个好好的青昊组给弄垮了。唉,那时蓝虞少爷还出生了,他们还斗。”


如果说泉跟壬的出生是这对夫妻乐见的,那么蓝虞的出生则是意外。因为利益的分割,两人虽都住在青昊组,但早已分居。


男女的激情,有时只需一个眼神就能爆发,蓝虞就是在这个可以说浪漫的理由下诞生的。


蓝虞的出生,让这对夫妻之间的关系稍稍缓和,也曾出现两人一起抱着蓝虞逗着蓝虞的情景,但那只是偶尔,再多的蓝虞都不能改变两人最终的决裂,要知道那更早出生的泉跟壬,早就被这对夫妻遗忘。


日本社会已经从动荡中恢复,而剩下的7个组织只剩下3个了,青昊组就在这三个组织中。


“隐”活下来了,“隐”正是需要新鲜血掖的时候,蓝鹫与唯子拼上枪口了。唯子最喜欢直接的争夺,但不意味着她不会耍心计。而本是混混出身,更从性奴集中营中走一遭的蓝鹫更是深谙此道。


两人从斗武上升斗智。


说了唯子是个美丽的女人,美丽的女人比男人多了项武器,那就是美色。


蓝鹫在最后的关头被唯子扳倒,被赶出了青昊组,那时季天为已经跟在蓝鹫身边了。蓝鹫离开青昊组时带走了两个人,一个是蓝虞,一个便是季天为。


唯子是个美丽的女人,而蓝鹫也是个美丽的男人。蓝鹫输在孤立无援上,而唯子呢。


把蓝鹫赶出青昊组后,唯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被他利用的男人,第二件事就是对蓝鹫下了追杀令。


当唯子被深深喜欢上蓝鹫的男人堵住时,蓝虞已经5岁了。


唯子输得彻底,当年蓝鹫至少从她手中逃走了,她的后路却是被蓝鹫斩得一点都不剩。


如果蓝鹫与唯子能够合作,也许青昊组会一直都是“隐”的老大,但现实总是不尽如意。两人十多年的相斗,把青昊组从地下皇帝的宝座上推下。


后来者居上,为了遏制被青昊组独揽大局的情形,“隐”开始吸收新成员,等唯子死掉蓝鹫重揽青昊组的大权后,青昊组已经挑不起“隐”的大梁。


富枝阿姨不知道唯子死时的情形,她只知道戏剧的一幕,唯子死时,她的三个儿子都在场,她最小的孩子蓝虞在3年后回到了她身边,已经是可以记得住他两个哥哥是什么样的年纪了。


唯子是被蓝鹫直接用丝巾勒死的,一如蓝鹫当年勒死青昊组的死对头。而那也是这两人的交集,一生最错误或最正确的交集。


“我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斗成这样,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从往事中回来,富枝阿姨感慨地叹口气。


“那蓝虞1岁到5岁都是在蓝鹫身边长大的”我问富枝阿姨。


“嗯。”富枝阿姨点点头,“蓝虞少爷回来后,老爷便宣布蓝虞少爷跟他姓。我记得蓝虞少爷离开时还那么小,对他笑他马上就跟你笑,可爱极了。可现在”富裕阿姨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


“蓝虞少爷出生后,他们两夫妻根本没多少时间抱蓝虞,所以跟泉少爷壬少爷一样,蓝虞少爷基本是我抱大的。”


“他们也没关心过泉跟壬吗”我打断富枝阿姨的话,“泉跟壬不是他们相爱后生下来的吗”


“泉少爷跟壬少爷还好点,但他们都很忙,哪里有多少时间看两位少爷,不过泉少爷跟壬少爷,小时侯会比蓝虞少爷好点,但他们3岁时,两位当家就分居。我们这些下人那时连口气都不敢喘,家里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


“泉少爷跟壬少爷从小就很亲,可能因为是双胞胎的缘故,两人从小到大都在一块。记得有一次,唯子当家把泉少爷抱出去玩,没抱壬少爷出去。结果两位少爷一直哭,直到唯子当家把泉少爷抱到壬少爷身边后,对了,那时两位当家已经分居了。”


蓝鹫与唯子结婚的头三年,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而且又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泉跟壬。但因为两人都是大忙人,所以没有多少时间陪泉跟壬,一直都由富枝阿姨照顾着,在两人分居后,更是把泉跟壬忘记了,似乎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两个儿子。


在蓝虞生下来后,泉跟壬早就跟两人不亲了。有什么事两人也不会跟他们讲,所有事都是两人自己处理的,而两人的亲信也是从那时培养起的。


在蓝虞被蓝鹫带走的三年,唯子忽然记起她还有两个孩子。那时她开始强力训练泉跟壬。


“你们是我的孩子,是青昊组的下任当家。”那是唯子对泉跟壬说的。蓝鹫一直没被抓到,唯子自己心里也有点担心,担心她会被蓝鹫杀死。而她唯一的寄托就放在了她两个儿子身上。


可以说,她把她跟蓝鹫之间的战争托付到她两个孩子身上,而泉跟壬后来也的确从蓝鹫手中夺到了权利。


唯子死后,蓝虞回到了青昊组。离开时他还不会认人,回来后,对泉与壬还很友善。毕竟是小孩子,一看面前高大又美丽的双胞胎是他哥哥,总是有几分作为兄弟的虚荣。但蓝鹫并未给蓝虞多少机会亲近他两个哥哥。


唯子在时就拼命训练泉跟壬,才十几岁的少年,却早就没有了同龄人的天真,除了两兄弟相对时还有几分少年本就有的笑容,但那笑容是短暂的。在蓝鹫回来后,那笑容越来越少了。


唯子对泉跟壬的训练,是希望他们成为青昊组的下任当家,但蓝鹫呢。


虎毒不食子,蓝鹫未直接下手,却让他们开始接手任务。接任务也不是到蓝鹫回来后才有,唯子在时就让他们执行任务,但那些任务是用来锻炼他们的。


蓝鹫给泉跟壬的任务,根本不是十几岁少年能够胜任的。非但如此,蓝鹫还让他们两兄弟分开执行任务。在被父母遗忘的那么多年,扶持他们的安慰他们的舔齿他们伤口的正是彼此,而分开执行任务只是残忍。


蓝鹫的有心安排,让两人一直没有机会一起出任务。在蓝鹫被泉跟壬扳倒之前,两人之间是聚少离多,虽然有时会瞒着蓝鹫见面,但那太过危险,若被发现,下次的任务只会更艰难。


蓝鹫交代的任务,两兄弟是有惊无险地完成。


有惊无险这词说来时,总会让人觉得庆幸,总是让人只把注意放到了结果。却有几个想到,那惊险的过程,那生命得不到保障的恐惧。


这个世界早就没有英雄没有侠客,这世界只有最服从内心欲望内心恐惧的人类。只是有些人有着最霸的运气,有些人最善于伪装,所以英雄总不时地点缀着历史和人类崇拜的心灵。泉跟壬无疑是伪装的英雄。


有时候一种念头会变成一种执念。蓝鹫安排不合适的任务给泉跟壬,一开始也许只是试探两兄弟的实力,但在两人一次又一次完成他交代的任务后,杀意就慢慢浮上来。到后来,泉跟壬出任务时总是有意外的状况发生,那些状况正是蓝鹫安排的。


受伤对他们这些游走在法律底线下的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但如果那伤痕是被亲生父亲抛弃的证据,这样类似英雄的痕迹只会变成讽刺吧。


“你们不是他的儿子吗为什么要这样”我问泉,富枝阿姨知道得不够,第二天我把泉拉进了我的房间。


“你想知道什么”当我告诉泉我想知道这个家的一切时,他挑高眉眼看着我。


“逾矩了是不是”我搓搓手,也觉得自己这个请求有点过分。


“也没什么,不就是那些陈年事吗”他微皱了下眉头,我还以为他不会说呢,没想到竟答应了我,还是这么爽快。


但在泉慢慢告诉我那写陈年事后,我有点后悔问他了,结疤的伤口掀开,疼痛的感觉是比受伤时轻了,但依旧疼。


“他疯了,所以我们也疯了。”泉用一个因果句诉说着跟蓝鹫间的纠葛。“反正斗就斗了,我还真想知道到底是我跟壬的命硬,还是他的手段高超。”泉愤恨地说着,一双手也握得紧紧的。


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安慰。


虽然继承了唯子的外貌,但泉跟壬更富于安排,更有耐心。在一切都没有胜算时,两人都不会轻举妄动的。


蓝虞回来的五年间,泉跟壬身上的伤痕不下百处,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牢记并不是唯一的支撑,遗忘的力量有时更大,尤其伤害你的人是你最亲的人时。


谢谢阅读


6


蓝鹫真的疯了,这个讯息确切地印在泉跟壬的脑里时,正是蓝虞被蓝鹫绑在床上饱受凌辱的时候。


蓝鹫对蓝虞有一种近乎偏狂的执着,从蓝鹫安排泉跟壬执行任务后,两人几乎没有看见过蓝虞了。


蓝鹫不愿让人看见蓝虞。


泉跟壬第一次见到蓝虞躺在蓝鹫床上时,蓝虞13岁,正是粉嫩的年纪,喷出的血都带上香味。


双手高举过头被一条领带绑住,幼小白皙的身体扭曲成极至的s形,连因痛苦难耐流下的汗水都是顺着s形的轨迹流动。


虽然与这个弟弟很少接触,但看到这一幕,泉跟壬怎会坐视不管,当场冲过去。


到了跟前两人才发现,蓝虞虽在痛苦着,却未有逃跑的举动,他眼里的恐惧很浓,浓得感染到了泉跟壬。双胞胎的动作停顿半刻,才去解蓝虞双手的领带,却被蓝鹫喝住。


眼里话里全是满满占有欲的蓝鹫,让两兄弟马上了解到弟弟与父亲之间畸形的关系。蓝鹫已疯,他对蓝虞的占有超乎旁人所想。


那次两人最终把蓝虞从蓝鹫手里救出,但那只是一时。两人并不经常呆在家,又怎么能随时照顾到蓝虞呢。


所以蓝虞依旧受着蓝鹫的暴虐,到后面,蓝虞对蓝鹫的恐惧已深入心底。明明那样害怕了,他却从不敢逃走,就算蓝鹫给他逃跑的机会,他也不敢逃。


那种因为恐惧滋生的感情,到最后变成一种更深的扭曲,蓝虞唯一会做的事就是颤抖着身子躺在蓝鹫身下。最害怕的事变成最安心的事,因为受到的痛苦是预知的,而逃跑的话,什么时侯被抓到,抓到后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全不知道。


那,不如被囚禁吧。


在之后的两年间,蓝虞依旧受着蓝鹫的施虐,一天又一天。


直到蓝鹫对蓝虞举起鞭子。那是性虐的鞭子,蓝鹫从单纯的捆绑,走向更高一层的领域。而那个用两个字母组成的领域,不是蓝虞所能承受的。


受伤变成常有的事,而早就忘记的自尊却一点一点回到脑袋。连狗都不如的生活,反而激起蓝虞的反抗。


蓝虞向泉跟壬走来。


“你们不是知道他是弟弟吗为什么还”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不敢问得太白。


“我们疯了。”泉忽然烦躁起来,走离我的身边,往一旁的小沙发坐下。


“要不今天先这样吧,哪天你再跟我说。”今天泉能跟我说这么多,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既然说开了,还要拖拖拉拉到什么时候”若不是知道蓝鹫的存在,眼前烦躁地从身上摸出烟的男人会让我觉得很陌生。


这些话他放在心里太久,今天说出来,只会有好处吧。


三兄弟间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三人小心翼翼地瞒着蓝鹫,所幸下人都不多嘴,一致帮着三兄弟,让蓝鹫一直都没发现他的三个儿子早就暗渡陈仓。


当泉跟壬说要扳倒蓝鹫时,蓝虞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欣喜,终于可以摆脱用四肢行走的日子了。


泉与壬虽然一直执行着蓝鹫安排的任务,但两人私下已经开始组建属于他们的青昊组。只是两人的力量终究不能与蓝鹫相比,在这种情况下,两人便考虑寻找外援。


魉便在这时候落入两兄弟眼里。


魉是东云组的养子,不得宠。照他养父对他的态度,等魉长大后绝对会被踢走。前半生都在黑道上混,又是东云组的少爷,被抛弃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完全可以想得到。


魉很快就与两人达成合作协议,并在半年后,拟订了一个计划。


由魉故意犯错进入性奴集中营,摧毁性奴集中营。


当蓝虞在性奴集中营受苦时,泉他们的计划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计划开始时,泉跟壬并不知道性奴集中营在哪里,所以5年的时间也包括找出性奴集中营。


这是一个很大胆的计划,谁也不能否认。对魉来说,如果5年后,他们还没找到性奴集中营,就算能逃得出集中营,没有泉他们在外面支援,最终的结果也是死亡吧,还谈什么抱负。而失败的泉跟壬又该受到蓝鹫什么样的折磨呢那时候的他们,将会远无翻身之地。


这是一招险棋,幸好他们成功了。


“你们真的很厉害。”性奴集中营的后半部分我有参与,“连集中营在那里都不知道,就让魉进去了。”


“是大胆吧。”他已经抽掉一根烟。


拿过烟灰缸,自从与他欢愉后,我便在房间里备了个烟灰缸。


弹了下烟头,他才把烟在烟灰缸里重重一按。


白色的烟灰缸里躺着一个静静的烟头。


泉重新点燃第二只烟。“我们除了这条路,没其他方法了。”


的确是没有其他方法了。


“隐”能够有今天的影响力,性奴集中营的功劳绝对可以排在前三位。与杀手军火等相比,性奴控制的正是最重要的人心。


攻下性奴集中营是绝对必要的。从今日他们忌惮魉,取消三月的性奴选拔也可看出了。


背叛是暴虐的结果,无论是不受重视不受关怀的泉壬,还是被当成性具的蓝虞。他们选择了同一种方式反抗。也许背叛蓝鹫,是蓝虞与他的两个哥哥第一次如此配合。但配合又如何与泉壬的合作是蓝虞的第一步,他真正的目的是夺得青昊组的权利,虽然他失败了。


蓝虞不是好战之人,更不是好权之人,那是因为太长时间的伤害,让他只相信他自己吗连亲生父亲都能那样对他,哥哥那些东西又有多少保障


“蓝虞为什么选上季天为”我问泉。


“季天为那个人是人才。”泉弹了下烟头,转过来敲了下我的脑袋,“你离他远点。”


“我知道。”不用泉提醒,我也知道该离季天为远点,只是永远不要再见他是不可能的,好歹我也算青昊组的一员,怎么避得开呢。


蓝虞去年去中国,对泉跟壬说是去散心,因为中国还不属于“隐”的范围,所以泉跟壬也放心让他去,只是蓝虞来中国真正的目的是去找季天为。


季天为是蓝鹫最得力的手下,人称天才药剂师,在蓝鹫失势后,是少数几个还留在青昊组的蓝鹫直属部下。


当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来日本的留学生,因为被诬陷偷窃同学的钱,被遣返回国。但季天为没有离开日本,而是暗中留下来了。


其实季天当时会被人陷害,是因为他的能力威胁到了同组的其他学生,才被那些学生排挤的,而那些学生又是日本社会高干子弟。他们很快就得知季天为没有离开日本,便想尽办法要害他,所以季天那时的生活是非常艰难的。后来为了躲避那些人的追杀,季天为躲进化食街,也就是我刚从性奴集中营逃出来时躲的地方。


蓝鹫就是在化食街认识季天为的,那时季天为虽落魄,但已经开始在研究一些特殊药剂。


那天蓝鹫的手下与季天为发生冲突,便是被季天为的药剂给放倒。也正是如此,蓝鹫对季天为很是赏识,不过蓝鹫也承认,会把季天为带在身边,有一个原因便是季天为跟他都是中国人。


泉说蓝鹫是个奇怪的人,狠起来时六清不认,但温柔起来,可以请不认识的乞丐吃饭。泉对我说这话时,脸上满是嘲讽。他说,所以蓝鹫是疯子,不过我们三兄弟体内都有他的血,他是大疯子,我们就是小疯子了。


蓝虞去中国时,季天为正在中国的西南找一种药材。那时青昊组还是蓝鹫当家,但蓝鹫的地位已经是汲汲可危了。蓝虞是很清楚他两个哥哥要推翻蓝鹫的野心,也知道再过不久蓝鹫就要下台了。


蓝虞去找季天为,便是要他用药物控制泉跟壬的人。这也是前晚泉的手下那么少的原因。毒,季天为是下了,但他也背叛了蓝虞。


季天为先是答应了蓝虞,最终还是站在了泉与壬,失信于蓝虞。本来这样季天为不该下毒的,但他是想试试他自己新制的毒是怎样的。


“那个人很乖戾。”泉虽这样说,但我知道他根本不计较这点瑕疵。


季天为很聪明,更会算计,他能活到今日,就因为他一直都站对位置了。


他只会跟在强者后面。


蓝虞没有认清这一点,蓝鹫的失势凭季天为的机敏又怎么看不出来,而蓝虞却还想利用蓝鹫的所剩无几的影响力让季天为帮他。可怜季天为当时答应蓝虞,那里面连观望的成分都没有,他不过想为生活再加些点缀。等到真要季天为动手的那天,蓝鹫早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季天为更不会帮他了。


“蓝虞为什么说是我害他计划失败”当时蓝虞说我害他计划失败,我只以为他输不起。现在想来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这一次泉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很古怪地看着我。


“真是我害他计划失败”男人这样盯着我,让我只觉别扭,怎么坐都不自在。


“当然不是。”他快速回道,“不管有没有你,他都不可能成功的。”


“那跟我没关系了”我伸出脑袋,怯怯一问。


“跟他有关系。”


“跟他有关系,那跟计划有没有关系啊。”着急起来,泉这样含含糊糊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因为你的出现,让他把计划提前。”


这场叛变,蓝虞起初未打算这么快开始,他还需准备得更充分后再进行,至少要等到蓝鹫的身体好点后,但我的出现,让他把计划提前。


一靠冻结资金中断青昊组的运转,二靠季天为的毒物削落泉跟壬的战斗力,最后便是蓝鹫这个青昊组的曾当家的坐镇。蓝虞的计划并无不妥之处,却未想到,他操作的那部分资金是泉跟壬不要的,根本就影响不了泉和壬。而季天为虽然给泉跟壬的手下下了毒了,却也背叛了蓝虞,而蓝鹫更是被他控制。


但蓝虞还给他留了最后一手,那便是我。他找人绑架我,正是以防计划失败后无路可逃,只是他多虑了。现在他不过被壬囚禁在房里,并未受到其他惩罚。


“为什么我的出现让他把计划提前”我抬头问泉,在泉看过来时赶紧低下头。


“你去问他吧。”泉灭掉还未抽完的烟。


“你现在就要走了吗”看他站起来,我跟着站起来。


“怎么是不是很久没安慰你了,开始寂寞了。”他转过头把我用力搂进怀里,宽大的手掌也在我脑袋上胡乱揉着。


“才不是。”心里嘀咕就算有这意思,被你这样弄下什么气氛都没了。


“那你休息吧。”他松开我,往外走。


“等等,我可以去见蓝虞吗你大哥肯让我去吗”蓝虞现在被囚禁,应该不允许探视吧。


“放心,你是例外。”他已经打开门了。


“砰”门关上的声音,我重新坐进沙发。


手摸摸手腕,那里还有着被绳子绑过的痕迹。


算了,等下去看看蓝虞好了,顺便把事情弄清楚,先不说无缘无故被怨恨不是什么好滋味,这事情要不弄清楚,像前天那样的事还会发生的。


7


准备去找蓝虞前,我先被吸引到6楼了。


“蓝虞,蓝虞,蓝虞你在哪里”蓝鹫发狂的声音如回音似地在楼梯口打转。


我跑上去时,蓝鹫的房间已经关上门了,想必是刚才开门时传出来的。


推门进去,季天为正在给蓝鹫打针。


“季天为,你这个王八蛋”蓝鹫喊完蓝虞就开始骂季天为。


“蓝先生您怎么可以这样骂我呢,我可是在帮蓝先生调养身体呢。”季天为的声音委委屈屈的,“蓝先生老了这么多,我差不点都认不出蓝先生了。不过蓝先生不用担心,有我在,我一定会把蓝先生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放屁”季天为的一大段话,蓝鹫送了两个字。


“没事吧。”我走近站在一旁的泉,壬不在房里,庆幸,不然被壬那人踢一脚也不无可能。


“麻烦。”泉嘴紧闭着,眼睛看着床上的蓝鹫,半天才吐出两个字。


“泉少爷,不减轻药量,真的会要了蓝先生的命咯。”季天为已经给蓝鹫打好针了,站起来收拾器具。


“他什么时候醒来”


“3个小时后,比以前快了5 个小时。”季天为一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一手提着药箱,这样看上去还非常有医生的感觉。


比以前快了5个小时这么说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蓝鹫的存在,是因为蓝鹫几乎全天候处于昏迷的状况。


“泉少爷要真的不想蓝先生醒过来,我现在就可以让蓝先生永远都醒不过来,而且保证蓝先生长命百岁。”季天为说着就要把已经收拾好的器具拿出来。


“那不就是植物人了吗”这蓝鹫好歹是季天为的恩人,他也能说得出这样残忍的话。


“伶少爷别瞪我啊,我只是根据泉少爷的要求提出一个最好的建议罢了。”季天为耸耸肩,笑眯眯的眼里折射出无奈的笑容。


信,才怪,我别过头,决定不与这人多加理论。


“弄好了就下去。”泉率先走出房间,我赶紧跟上。


“泉少爷你跟壬少爷都不够狠啊。”季天为叹气着走到泉旁边。


“最近在研究室呆闷了这么罗嗦。”


“多嘴公。”这话我是用方言嘀咕出来的。


“伶少爷,你要骂人就用日文或者中文都可以,不要用方言嘛,泉少爷可听不懂。”哪想到季天为竟听得懂我的话,这个人的存在简直是来跟我作对的。


“自己打肿脸充胖子多麻烦,我给季先生您代劳了。”笑眯眯答道,我已经转回日语了。


“伶少爷的嘴巴真讨喜。”季天为走近我身边,一手跟着搭上我的肩膀。


“你要罗里罗嗦到什么时候”泉转过来看着季天为。


“唉,讨人嫌了。那我先走了,二当家。”季天为一边作无奈状,一边越过泉先下楼了。


“这人怎么这样”季天为一走,我就朝泉抱怨道。


“你别去理他就行了,还在那边跟他罗嗦什么”泉看着我,眼里尽是不耐烦。


啊,泉还在生气,他还没有从他父亲带来的影响中走出。我赶紧送上一个讨好的笑容,“以后不会了。”


“上来干什么”他紧接问道。


“找蓝虞。”


“那快去吧。”说这话时我们已经到了三楼了。


“你先去忙吧。”朝他挥挥手,我走离他的视野。


这时候,聪明人都该知道别去亲近他,我虽不够聪明,但绝不笨。不过说跟着明哲保身一块进入脑子的还有安稳。他父亲对他做的事哪里是我可以安慰的,我很快把这个从未有过的想法抛掉。


“蓝虞,我进来了哦。”在门外敲了几次门都不见回应,我便直接推门进去。


进屋,便见到蓝虞仰躺在地毯上,是在想什么吧。走近他,我把声音放轻,准备来个亲切的问候,却在见到蓝虞身上的惨状后,失声大叫道。


“蓝虞,是谁做的壬吗”


蓝虞闭着眼睛,牙齿伸出紧紧咬住下唇,他在忍痛。


蓝虞的身上覆着一件薄衬衫,看那衬衫的尺寸分明不是他的,肯定是那个壬的。未被衬衫遮住的地方是一条条鞭痕的延伸,迫不及待地拿掉衬衫,我拿着衬衫的手透过丝薄布料紧紧扣进指腹。


那是鞭痕,一条条纵横交错着,熟悉,刺眼。


我想揍人。


把蓝虞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这伤是新舔上的,还有着粉色的湿漉,连最里面的皮都可以窥见一些。


“医药箱在哪里”我边问蓝虞边四处寻找。


还好,医药箱就放在床头柜下面,我跑过去,拿出酒精药膏给蓝虞简单地处理了下。


“很疼”耳里传进蓝虞吃痛的吸气声,我连忙放轻擦药的力道。


一顿忙好,蓝虞头上已经泌出一层薄汗了,我又跑去拿毛巾给他擦。


挂好毛巾出来,蓝虞一个歪身又躺到地毯上了。


“蓝虞,你后面还有伤,不能躺着。”我赶紧跑过去。


蓝虞没理我,径自躺下。


“你别这样糟蹋自己行不行”十分的怜惜也被他这样的态度弄得所剩无几,倒是几分火气上来了。


“看不惯那就滚啊”看来我一阵治疗,先把他的体力给抓回来了。


“我是看不惯。”盘腿坐下,我双手扶着蓝虞身上没有受伤的地方,不让他倒下。


“虚伪。”蓝虞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


“我去叫医生,你那伤我只是随便处理下,肯定不行。”我就要站起来,本是来跟蓝虞谈一谈的,但看目前形势是什么都谈不成了。


“你是傻子吗”蓝虞先比我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要有医生上来,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当好人吗”


蓝虞说得没错,若壬愿让医生来看他,哪还轮得我在这里献殷勤,只是蓝虞的态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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