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好红呀唉果真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男生。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吧”
“去去去,你又有多大啊”本来想反驳他一下,却不料好像说中了什么。
肖天岳一听我的话便停下了脚步。一阵冷冷的沉默,我不由得走到他身边抱歉道:“对不起,我说错了什么吗”
肖天岳摇摇头,苦笑着说:“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曾经被侵犯过。”
什么看着我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换了副轻松的面孔:“别那样,他没有做成。阿哲哥救了我不过”
平日满是阳光的面孔上流露出的是无尽的悲伤:“我死也没有想到,我最崇拜的叔叔居然会对我做那样的事”
“你还恨他吗”见他并没有向我讲述这件事的倾向,而是继续向前走,我不知怎么的冒出这样一句。
“我不恨他。”肖天岳回过头来,对我露出个灿烂无比的笑,“谁叫我那会儿太可爱纯真善良,太能吸引像他那样的大叔了啊唉原来迷人一种过错啊”
“你这家伙”我简直想向他擂去一拳却又叹了口气,“算了”
谁叫这家伙,看上去明明已经快忘了那件事,恢复得无比正常的样子。却又真正装作坚强,一个人去消化苦果真是个,值得去保护的人我以后一定不欺负他了很不可信啊貌似除了他你也找不到人欺负了。
“喂问你件事儿”
“什么刚才那件我可拒绝回答啊”你觉得我会那么不识时务么简直
“这微型摄像机和显示器是怎么弄进来的”
“这还用说吗阿哲哥带的呀”唔原来如此,才能逃过检查。不过
“秦哲他怎么就能带这些东西进来啊还有,你阿哲哥,阿哲哥的,叫的挺亲热的嘛,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心里面好不爽哦
“哟,吃醋了你忘了我和秦岚白锦刘翼初中时就是好朋友嘛。去她家玩过很多次,就认识了阿哲哥啰是他叫我们这样叫他的啊”
还是觉得奇怪咦
“喂喂,你还没回答我秦哲为什么不用检查携带物呢”
“这是秘密”
什么秘密嘛切不讲算了。无非就是说他哪方面相当出众,或是曾经为这个军区做过什么事罢了有什么好稀罕的还是觉得不爽
回到作为我们宿舍的那栋实为战士们的活动阅览书籍,电脑室什么什么的用楼的地方,我觉得还真有够幸运,进出两次守卫室都没有人。真的是幸运的原因你没看见里面那位正扑倒睡着的那位倒霉的小战士,以及桌子上那放了安眠药的白锦好心给他的泡的茶
秦岚白锦果然在三楼的阅览室等着我两。看着两人不怀好意的眼神,我又有了种毁灭世界的欲望
“感觉如何”白锦的笑奸诈无比。看着她们面前也放了个显示器,我计上心头
19。卷一 炎夏前奏曲第十七话 我想我是太累了
“那么,妳们二位呢感觉又如何呢我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想啦不过对于你们两位女生居然会衷于此道,我不得不感到非常惊异。”
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群叫腐女的人,例如让我看纯情罗曼史的慕小旦,我也将就能够接受这种思想的存在。
可谁叫这两个人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尤其是秦岚白锦居然还敢问我感觉怎么样如果我真要回答
去去去,说正经话要紧:“若是今后二位的男友也发觉妳们有这种爱好,我可是很好奇,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呢”
语毕,我看向若无其事正打着哈欠的白锦,鼻中轻哼一声:“你说刘翼若是知道了这事,会变成什么样呢”
却见白锦愣了一下,然后居然开始大笑起来,居然还笑得停都停不下来了
“你疯啦”秦岚微笑着敲了一下白锦的脑袋瓜,“小心被楼下听到你也真是的,得意成这个样子。至于吗”
“”
我再次向肖天岳投以求助的目光,不料这小子向我露出个藐视的眼神,耸耸肩说到:“刘翼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条耽美狼啊那小子可不管这么多呢,白锦即便是喜欢看人兽他都无所谓。”
什么怎么能这样现在的男生地位就这样的低吗我绝望的想着,也难怪好像全中国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女人比男人少了一半。同性恋就是这样产生的吗追女生太难的原因
我这个思路好像也不太对欸。爱一个人因该是不畏惧任何困难的吧就像我爸我妈,爸爸爱妈妈爱到入赘颜家都在所不惜。想到哪里去了
似乎是看我想的有些入神,都忘了继续和白锦秦岚斗嘴,肖天岳推了推我:“喂明天还要训练耶都要打一点了”
“什么”这么晚了
我不满的看向肖天岳:“你这个生物钟顽强的家伙怎么今天没闹着睡觉啊”
“这个其实”看肖天岳闪烁其辞的样子,我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
白锦嘻嘻哈哈的凑到我跟前,一语中的:“他会生物钟顽强以前我们几个通宵联机对抗也没听他说过啊他可是曾经有过三天三夜不睡的记录欸”
“肖天岳”我要爆发怎么会有这种人出卖兄弟我不说,还骗我说自己生物钟顽强同寝室的第一天,他一定是嫌我说话无聊才耍的这么一招我居然就这么天真的相信了
我冷眼扫了一圈三人,深吸一口气,也懒得给他们甩一句总结性的愤愤之语。
毕竟,那样对每个人都怒目逼视,用食指直直的戳指,并且伴以苦大仇深的:“你你还有你都给我记住从此以后”不是我的风格
我就这样转身而去,决定回铺好好睡上一觉。这才是一个正牌主角应该做的事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山丘分割
好困我挣脱懵懂混沌的头脑状态,一狠心,牙齿用力咬向舌尖。
咝啊好疼不过总算是阻止了双眼阖上,也算是值得啦
不过,今天说是要进行负重耐力跑的比赛,来回总共是10千米。我这个状态不行怎么能够想要放弃呢
什么文主持说每队要选两人我要去吗
昨天散打训练的时候,刘翼由于和妃旦打得太激烈,受了腿伤,正在医务室养着肖天岳跑步不行,更不要指望秦岚和白锦了
看来只有让我和张怀云上了。不过我胡想些什么呢我一定得去
“千诚,你就别去了。就让我和肖天岳去吧”张怀云已经知道昨晚的事。凌晨时分,他在寝室门前一下把正要埋头冲进去的我以及后面紧跟上来的肖天岳拦住,好生教育了一番。让我不得不佩服此队长的尽职。
“不行让他去,我们队准得倒数”不理肖天岳往我身上飘来的哀怨眼神,我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心理准备
我要真固执起来,谁也劝不了我。张怀云很显然今天领教到了我的厉害,也就没再说什么,让我上了。
红队派出的是两位相对别的队员要高大些的女生,我心中窃喜:高大的并不一定就适合跑长跑长跑运动员一般来说四肢和躯干形态呈瘦窄小特征,体重较轻,下肢要长。这两个女生只是壮,属于力量型的,怎么能比长跑呢真怀疑她们的队长有没有认真考虑
黄队派出的队员实力蛮可以的,腿看上去很发达,需要警惕蓝队是罗方图朵的诡异组合一个一米八的男生和一个一米四多的“小女生”。而白队是小早川凉子和傅薰。药师寺凉子是穿着高跟鞋也能飞奔的高手,外加那一双修长的美腿。海棠的热身就是长跑啊
看了一眼张怀云虽说每次负重跑跑下来他都在第一批到达的队伍中且表情蛮轻松的。不过,算了我要相信武林高手的实力
柯教官的口哨一响,十人有如离弦之箭,飞速跑掉
奔跑着,最初感觉众人跑的都蛮轻松的。不过当大家一脱离起点那些人的视线之时,异状发生了。
只见罗方和图朵好像身体变轻了好几倍,风一样的就飘向前去,我怎么追也追不上。
“喂二位不可以犯规哟”只见张怀云似乎也一下子有了宣纸那样的体质,飘着去追前面两人去了。
接着还传来张怀云好心的声音:“文主持和小凤姐会在前面一千米处进行拍摄,二位可不能让她们二人发现了”
剩下的人口中不禁开始谩骂:“怎么能这样”
“早知道就应该要求教官或者摄像师全程追踪的”
“太可恶了我饶不了你们三个”
最后这句是小早川凉子吼出来的,她跑到我身边:“喂喂,你看上去不行了嘛那种能够飘的功夫,你的队长为什么不教你”
“”没看见我脸色都发紫了吗谁还有力气回答女王陛下你的问题
“你这小子”女王陛下皱了皱眉,谁知却笑着飙出一句,“追上那三个人的就能得到一台宾利雅致rlmulliner限量版,还不都给我快跑”
轰轰一阵尘土泛滥,就只剩下我和傅薰二人保持原速。小早川凉子朗朗的笑声从前面的一撮人的尾后传来,听上去像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陷阱。
“这样子没有问题吗”我看向一脸漠然的傅薰。
“”好冷的表情
由于比赛开始的时间是早上八点,跑了不到一会儿,就已经大红太阳高高挂了。
好热傅薰好像已经开始加速了。我也想亦步亦趋的开始跳转我的步速不过,脚却失去了知觉。我此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上了发条的机器,渐渐的,发条变松了,我随着跑动的惯性向前扑去
不要我还要跑
“别跑了休息一下吧。”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我。隔断了眼前的光线,独占了我的视野好可惜,没能看清他的相貌,疲惫让我的眼皮沉重的覆下
是他吗好困好温暖的怀抱真想就这样一直一直的待在这里
20。卷一 炎夏前奏曲第十八话 医务室的温馨
“他这只是因为睡眠不充分,再加上体力消耗过大而造成的昏倒且有点低血糖,并没什么大碍。”耳里听见一个熟悉的斯文男声在床尾对那个人这样说到。
我心中暗自后悔,为什么不再多坚持一会儿呢也许
虽然在注射了葡萄糖后我早已清醒,但是却不愿睁开眼来。我已经从那人的声音以及微微的觑视中知道了他就是秦哲。
此时,我已经分辨不出,让我不愿就此展开双眼的,是不想与他当面直视而带来羞赧感,还是害怕他见我醒来就会走掉,带走我难以感受到的这片刻的温暖。
心里那种确定就是他,所破土而出的是快乐吗
思虑再三,我还是睁开了双眼。但动作很轻松,后果很严重是意料中的尴尬。
透过医务室玻璃窗洒进来的柔柔的光线,把军装男子的身形慵懒的投在洁白的床单上。
“你醒了。”语气很淡,秦哲的面容由于背着光的原因而变得有些荫沉。
“谢谢你”挤出个有些僵硬的笑容,我有些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突然秦哲身体前驱,头罩在了仍躺在床上的我的脸上方。他眉头拧紧,似乎有些生气:“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语言弄得一怔一怔的,反应慢了好几秒,居然没想太多的就脱口而出:“偷窥”
那是什么表情啊忍俊不禁无法忍耐总之,这家伙居然就像第一次在小区篮球场遇见时笑我不会打篮球那样,在面部肌肉怪异的抽动之后就呵呵的笑了起来。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转身,也没有把嘴捂住。
真美好的笑容仿佛卸下了一切顾忌,方才的荫霾一扫而空,露出平日绝没有人见过的一脸异彩焕发的面容。没有被军帽压住的一头乌发随着头轻轻震颤着,就好像被微风拂过的一丛青草。
“你”秦哲咳了一声来收敛住笑的表情,却始终没有奏效。他别过脸去,脸上仍有淡淡的笑意:“你偷窥上瘾啦”
“怎怎么会啊”我一激动,双手用力从床上撑了起来,“我才不是那种人呢是是秦岚他们几个故意整我”
“哦”眉毛一挑,他居然不相信我
“我被秦岚威胁了。她说,如果我不去的话就会”我一急,头又开始犯晕了。我眯上眼,用手掌扶着额头。
一只手覆上我的手背:“没事吧”
我睁开眼,只见秦哲一脸关心,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没事”发现他的手还搭在我手上,不由得脸面一红,“手。”
他直直盯着我的双眼:“手怎么了”接着露出坏坏的笑容。
“难道你的手被我碰伤了”说罢就把我的手牵到眼前仔细观察,接着眼转向我,用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吹了口气。
“快点拿开你的手”我已经无法忍受他这种奇怪的举动,却又扭过头不敢与他对视。
感觉到他把我的手轻轻放下,松开:“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我躲命似的躺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却不见他离开。
“你没有别的事吗”还在这儿看着我干嘛会影响我睡眠的
“你能跟我讲讲你父母的事吗”听到他这么说,我把头从被单里伸出,看见眼前的男子脸上居然有些许的犹豫和忧伤。
“问这个干嘛”我不太愿意去间接回忆起以前的事。
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他露出个令人无法抗拒的笑容:“我可以趁机在这里溜会儿号,但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容易睡着。听故事可以催眠,但讲故事或许也会有同样的效果。”
真的是这样吗怎么觉得他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不自然。
“我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啦”心中暗自忖度了一下,虽然母亲与父亲失踪后,爷爷说我可以回本家住。我虽没有答应,却也接受了他的援助小凉姐来我家照顾我,以及支付我的生活费。由于颜千诚的老爸是入赘颜家,所以就把外公叫爷爷了
不过早早的,母亲就与本家脱离了关系,那么我也不用向秦哲说我和颜家的关系了。
“我母亲叫颜百莲,是个工程师。父亲叫秦卿,是考古学家。他们在我十岁那年去神农架旅游,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尽量避免去回想当我从百烈叔口中得知,父母就那样经三个月的搜查都毫无音讯时,我所受到的冲击
“是吗我很抱歉”秦哲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母亲在我12岁那年去世了。而你的父母亲还有可能活着。”
“对不起”他的母亲过世,我其实已经从小凉姐口中知道了。
还记得就是在我接受父母失踪这个事实的的那年,小凉姐被爷爷派来照顾我。就在三个月后,我慢慢习惯小凉姐的照顾,也因为她的安慰而潜意识里选择了“父母也许还活着”的想法。
此后,记得有一天,小凉姐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就匆匆换上黑色的套装。问她去哪里,她却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说:“霸业集团的总裁夫人去世了,我要陪爷爷去参加追悼会。”
我当时感到十分奇怪,十路财团不是和霸业相看两厌吗虽然我父亲姓秦,说不定与霸业的总裁有什么亲戚关系,但也用不着爷爷亲自去呀总之,对此记忆就深刻了起来。
“不提那些伤心事了你给我讲讲你家发生过的好玩儿事吧”只见他脸上露出温馨的笑,“我从懂事起就一直照顾秦岚,等到她稍微懂事些起,就开始被她一直烦。到后来她上学,有了自己的死党后,性格就开始变得怪怪的。我还不知道独生子女的生活是什么样呢。你会告诉我吧”
微微有些吃惊,很难看到这样的他呢
我含笑点了点头。跟他讲:我去参加小学入学考那天,本来该到江林路小学报道,我爸居然稀里糊涂的把我送到江菱私立小学。结果弄得我以后每天上学都要跑大半个城区才行。我妈知道后还骂他是因为看见那个私立小学的女校长漂亮,所以没问清楚就让我参加入学考试了。从小学四年级开始,我就每天早晚跑步往返了我的长跑底子就是这样打下的。
还有因为爸爸长得很漂亮,妈妈就经常强迫他穿自己的衣服,扮成女人。还给扮女装的爸爸拍照摄像。虽然我承认爸爸那样是很好看啦不过当时还是替爸爸感到难过。
我爸虽然受到妈妈威胁会照她说的去做,不过趁妈妈不在还是会对我说:“诚诚啊,以后千万不要答应别人换女装”
讲到这里我突然顿了一下想起颜千叶那个变态的家伙来。就是她,在我们一家还没有与本家脱离关系的时候,也就是我六七岁那会儿。经常趁我午休的时候给我穿上裙子戴上假发,还给我扑上粉,涂好口红。然后把毫不知情的我叫醒,说是找我玩。
结果弄得全颜家的老老少少,主人仆人都看见了我女装的样子
虽然我在被整了几次后有了防备,不过她居然去学了催眠术
“你怎么了脸色一下子这么差。”被看出来了我这是恐惧的脸色的说。
“是累着了吗”
21。卷一 炎夏前奏曲第十九话 遇袭
看来此时我的脸色必定是苍白的:“谢谢你陪我聊天,我有些想睡了”只有用这个方法避免他继续问下去。
“那你就睡吧。”
“我说”
“什么”
这个人怎么这样我的意思不是很明显了吗不过这样好像也蛮好的。
“没什么你可要安静点,不要吵着我了。”我这是在说些什么呢
害臊的把头扭到另一头,盯着那张医院专用的白色屏风。不管了好好休息一下,这两天都没睡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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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寝室,只不过睡的是下铺。
“我怎么在这里”是秦哲把我抱回来的吗脸上不由得为这个想法而发烫。
起身,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唔他们还在训练,或是比赛吗肚子很饿耶
由于一般来说晚上还要训练,宿舍离训练场地又比较远,所以没有什么人在下午的休息时间跑回来。
我虽然现在精神好了不少,可腹中空空,全身感觉软绵绵的,一点都不想动怎么办
今天气温有些偏高,在医务室捂着被子睡结果捂出一身汗味儿。虽然慕小旦曾经说过我的汗水是香的,我自己倒没有什么感觉啦。不过,觉得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所以还是勉强的起床,想要去洗个澡。
澡堂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不过,我心中却洋溢起一股畅快感爽啊终于可以一个人洗澡了没有一个人啊多亏今天我晕倒了。要不然能有这种好事
我是越洗越心情舒畅,可又觉得开一个花洒是在是没有洗浴的氛围。因为平日澡堂里都是满满的,也烟雾迷绕,很有置身仙境的感觉一个花洒所洒出的热度烟雾实在是不过瘾啊
思虑再三,觉得因该不会有什么人在这会儿进来。我就把左右的两个花洒都打开了。心中暗自祷告:老天爷啊可千万不要怪我浪费水资源啊那些缺水的人民也千外不要诅咒我我颜千诚平日可是最节约最环保的,连研制化妆品用水量都是严格把关的也不看看你自己用的什么水,那种10美金1毫升的井水你能不这样用吗
没过几分钟,终于,这个澡堂都缭绕着白色的烟雾真舒服
虽然身上早就洗干净了,可我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就算是洗掉一层皮我也要再待会儿。
冲着冲着,我突然有了种高歌一曲的欲望,清了一下嗓子就开始唱:“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最喜欢静茹姐姐的歌了虽然这是女生唱的歌,但我貌似因为发育迟缓的原因,变声期也被延迟了所以唱起歌来还真有点像个小女生。
不过我好像起音起高了,唱到:“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结果一下子就唱不起来了,变成“肥雨”失败啊
“呵呵原来是你在这里唱啊。唱得挺好的嘛”嗯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哪有啊我刚才高潮部分没有唱好”快速的用浴巾擦干身体,包住下半身,遮好自己的重要部位准备走人。这个人的声音很耳熟,但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呀
“小弟弟,不要忙着走啊”他堵住我的路,“不是高潮部分没有唱好吗我还想听你唱一遍,可不可以请你再唱给我听啊”
话语间,他就把我一步步逼到墙前。
“大叔我现在口有些干了。想要回寝室换一身衣服,喝点水。你来寝室听我唱可以不”
“大叔”他皱了皱眉,“我有那么老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的确不老,长相有种粗旷的帅气,身穿着白色的衬衫。只不过身高不太高,只比我高了一个头。“还不是比你高”“去去去,一般的帅哥都该高两头的”
“那好吧大哥,我错了,您能不能让我去换一身衣服啊我洗得太久了,没什么力气唱欸。”我的歌声有那么吸引人啊非要强迫我唱
“哦那么没关系,没有力气唱出来的声音更缠绵啊”这这男人居然把手圈上了我的腰
“你你要干什么”我当然不是傻子,急忙用手去推他。可怨就怨我刚才在这里洗太久了肚子里也没点能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秦哲你这混蛋在那里啊快来救我
“唔你的小手摸的我好舒服呀”啊他居然用舌头来舔我的耳朵
“变态你干什么走开啊”我的呵斥丝毫不能阻止他的动作,他居然又舔上了我的颈子好痒好奇怪的感觉
“不要快点走开”我的手一直推着他的胸口,想要把他推开。却不想,在我的推搡之下,居然感觉到一个地方变硬了
“好舒服原来你这么性急啊”他退开一点,把两手搭上我赤裸的腹部,慢慢划上我的胸部,揪住我胸前的两粒。
“喂停下来”我用手去掰他的手,只见他把一只手松掉。我刚庆幸的呼了一口气,却没想到:他居然用嘴含住了那里
“啊”很奇怪为什么会有又痒又麻的感觉传来他好像在用舌头在那里舔来舔去,我快要受不了了
“唔你的呻吟的声音果然很好听不过,很奇怪啊,你身上怎么有股特殊的香味”他抬起头,仍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好机会我卯足了劲,提起腿就是一踢
“没用的”怎么回事他就那样简简单单的握住了我的脚腕
“快放开”居然失败了他果真是这个营里面的战士或者军官。
“你若是再对我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我会我会去告你的”本来想把辣手联盟搬出来的,可是这样就表示我是十路财团的人了。我不想轻易把自己与本家联系上。
“什么哈哈哈”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男子居然笑个不停,“好了,小弟弟。你知道男人失去这种第一次算不了什么的。难道你要去告我qiáng_jiān 罪啊”
他凑到我面前来,一手扯下我围着的浴巾:“很抱歉啊我的爱人最近几天都不让我碰,我憋不住了,找你熄熄火也帮你制造一点相关经验。”
接着一下握住我身下那活:“小弟弟你自己看嘛,你的小弟弟都起立了”
“啊哦”我一下捂住自己的嘴,脸开始发烫。他这是做什么我这又是怎么搞的怎么会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就好象前天晚上的那个人一样。
咦前天晚上这个声音,还有医务室里的那个声音
22。卷一 炎夏前奏曲第二十话 解救,军训结束
“喂快松手”我的声音一下子调高了几倍,他吃惊的看向我。
“又怎么啦”
“你你如果在这样的话,我就会向你爱人告状”直直的盯住他的眼,我十分确定,他和医务室里面的那个军医就是前天晚上,在废弃楼房会议室的那一对
“”他白了我一眼,“切,小弟弟别唬我了这军营里没有谁知道我爱人是谁”
“怎么会”虽然有些吃惊他说没人知道。
不过看他眼中得意的笑容,我心中冒出怒意,大声吼道:“你的爱人不就是医务室的那个军医嘛”
“嗯你”他吃惊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作出努力回忆的样子,然后突然说到,“原来那晚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