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外表处理一下。”说着递过一把男人用的刮胡刀。
“怎么处理”
“把尸体的毛发剃掉。”
他来到女尸的头前,正考虑怎么剃时,女医生却说:“不是那里,是那里”
他顺着女医生的指头看过去,看到了女尸两腿间的一小丛黑黑的毛茸茸的地方,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女医生却笑起来说:“你大概头脑还没有转变过来时,你在这里,她就不是一个人了,明白吗你把她看做一个东西,嗯这样吧,你把她看做是一个动物的尸体,就没有那个感觉了。”
他红着脸蹲在女尸的两腿间,想将她的两腿开得大点,他能蹲下去,可女尸已经僵硬,除了摸上去有点细腻的感觉外,就像一断木头,全身硬硬的。
他一下一下地用刮胡刀刮着女尸的阴部,发出滋滋的声音,他刮得很小心,好象怕弄疼她似的,他看到了一条被周围的肉团包围起来的一条缝,他的心跳加快了,他知道女人的最大的秘密就在这里边,他抬头着着女医生,女医生正低头写着什么,他用手撬开那条肉缝,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洞眼皱起来的皮。
“那是尿道,还有处女膜。”
他连忙抬头,见女医生正看着他。
女医生却他有些窘迫,就走过来,蹲在他身边说:“这是正常的,没什么”她打量了一下女尸的全身,叹了一口气说:“这还真是个美人胚子,要是没死的话,还不知迷倒多少男人哩。”
忽然,吕医生掉过头来,看着他问:“你有女朋友吗”
他忙摇头说:“没没”
“哈哈哈还是个未谙世情的小男生呀。”吕医生笑起来,揶揄道。
“可是,在这儿,就不能不知道点知识呀,这样吧,我告诉你,喂把头抬起来,别那样,还是个大男人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应知道异性的身体结构,这没什么呀。”
她用手指使劲地分着女尸的阴道,向里看,说:“死得太久了,没法看,要不我会告诉你,怎么分辨处女膜破裂,以后,找对象就会知道对方是不是处女了。”说着,兀自笑起来。
她站起身说:“你把她外表处理干净,再用那个水管把防腐液从嘴里和gāng 门灌进去,就结束吧,明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早点过来,我在办公室里。”
“噢”他答应一声。
吕医生出去了。
他用刮胡刀将女尸的阴部,刮得干干净净,刮完以后把中指插进去,里面冷冷的,但有些紧的感觉,里面的肉紧廛着他的手指,他有点害羞,不敢看女尸的眼睛,可又想起来吕医生的话,在这里她们就是一堆肉而已,于是他的心里坦然了。
他把女尸翻过来让她趴着,他使劲分开女尸的两片厚厚的屁股,看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gāng 门,没有gāng 毛,就拿起她的胳膊,没有看见腋毛,另一只也是,看样子姑娘生前挺爱装饰自已的,把这些影响自已形象的东西全处理掉了。
他把女尸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没有什么要处理的了,这才到墙边推过输液车,有点象消防车上的水枪,他拿过水管往女尸的gāng 门里插,gāng 门挺紧,尸体又滑,弄得尸体乱动,也没有插进去,他只好坐在女尸的后背上,双手抱着输液枪,使劲往女尸的gāng 门里捅,总算进去了一大截。
他拿过另一支输液枪,他让女尸侧着身体,因为嘴和gāng 门一在前一在后,输液管不好固定,插进gāng 门的管子穿过女尸的两腿间才插进gāng 门的﹔用手去扒女尸的嘴,外面的嘴唇很容易地扒开了,可女尸的牙咬得紧紧的,实在不好扒,又不能用东西去撬,他不愿意把女尸的面部开坏掉。
最后,只好用镙丝刀先慢慢插进牙缝,慢慢地活动,好歹总算开了一条缝,然后,他的手插进去,两只手一使劲,女尸的嘴张开了,他把输液枪插进去,手抽出来,女尸的牙就把输液枪咬住了。
他来到输液车边,用手打开开关,输液机发出轰鸣声,女尸也随着液体的进入,不住地颤动着。
他站在女尸旁看着,忽然,他觉得自已的下身一阵悸动,裤子被顶起来了,全身地血液在沸腾,他强力地克制着自已,骂着下身怎么这么不争气,可这一点用都没有,女尸的那被剃得光光的缝好象有股引力,吸引着他下身的那个东西。
“不行不行”他对自已说。
忽然,插在gāng 门的液管掉了下来,他连忙上前,把着管子重新插进gāng 门,用手使劲地按着,不一会,他看到女尸的肚子有点鼓了,就去关掉了输液机。
他用毛巾把女尸的全身抹了一遍,他一边擦一边克烈着从心里深处发出的刻望,他对把折腾得象乱草一样的长发理成一把,用小绳子扎成一个马尾,然后他把尸体拖到桌前,用手托起女尸的上半身,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抱着女尸的双腿,把女尸弄上了解剖台,他在女尸的gāng 门里塞着一团布,防止防腐液流出来,他让女尸仰面躺着,又在她的身上盖上了一张白色的布,做着这一切,他的目光尽可能地回避着女尸那光光的身体。
他干完这一切,把地面打扫了一遍,锁上门,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他来到吕医生的办公室,告诉吕医生事情干完了,吕医生要他明天早点来,因为明天要处决一个大贪污犯,要到刑场去收尸。
“又是个女的,听说长得很靓呀。”吕医生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