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大十八变,想不到短短一年不见,她就变得如此美比他想像中要美上百倍。
特别是胸部已发肓得相当可观了。去年还是含苞待放的样子,现在已经鲜花怒放了。
当罗依婉发现楚武正在看她时,害羞地一低头,转身入楼。
出门迎接他的是罗依婉的母亲柳惠。
“伯母好”楚武首先打招呼。
“哟,小武,你终于来了,快上楼坐。”柳惠见到他,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楚武突然发觉柳惠也是一位极其美丽的女人。能生出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的母亲的姿色当然不会差了,虽然她已不再年轻,但风韵犹存,特别是胸前那两座傲人的玉峰,饱含风情。
楚武狂咽一下口水,心想,那么大,如果揉一下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我靠,我到底怎么了,竟然会有这种无耻的念头呢
这货现在中了yín 蛇之毒,色欲攻心,满脑子都是一些龌龊的念头。
罗依婉的父亲罗宝山在十年前跌落山崖,离她们而去了。而她姐罗月韵又出嫁了,所以,这个家就剩她们母女俩。
柳惠把楚武引到了二楼,坐下。
“婉儿,快出来,看看谁来了。”柳惠朝罗依婉的闺房里喊。
良久,罗依婉才从房间里羞答答的出来,给人一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婉儿,你看,小武哥来了,快上茶。”柳惠笑吟吟道。
“是。”罗依婉应道。然后倒了一杯茶,来到楚武面前。
“小武哥,请喝茶。”罗依婉把茶递给他说,声音如黄莺出谷,异常动听。
香气袭人。不是茶香,而是罗依婉身上带来的少女幽香。
楚武偷偷地深吸一口香气,看着她那纤纤玉手递过来的茶杯,极想借机摸一下,但他也算是有点文化的人,明白佳人不可唐突这个道理,于是,他小心地接过茶杯,说:“谢谢”
楚武喝了一口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哦,对了,我嫂子让我带了一些东西给你们。”楚武拉开背包,从里面拿出几套罗月韵给她妈妈和妹妹买的衣服。
“这孩子,买那么多衣服干嘛。”柳惠有点心痛地说。
“这衣服好漂亮啊”罗依婉看着那些的休闲裤,t恤衫,禁不住赞叹起来。
女孩子就是爱美,在山寨穿惯了那些她们民族特色的衣服,早就厌了,对城里的服饰很向往。山里人对城里的生活的向往,就像城里人对山里人的好奇一样。
看到罗依婉开心的样子,楚武心中一乐,拿来出一个纯银手镯,说:“这个也是你姐送给你的,请你收下。”
其实那手镯是他自己掏钱偷偷买给罗依婉的。
“噢,好漂亮的手镯,我姐真好,嘻嘻。”她拿过来,戴在了右手手腕上。
“好好看啊”楚武不忘赞美一句,那真心是好看,那柔夷般的手腕,套上这个纯银手镯,实在是太美了。
“是吗”罗依婉晃了晃手腕,嘿嘿一笑。之前的矜持荡然无存。
“是啊,好看极了,简直就像是为你量手定做的。”楚武说。
“下次我跟你下山,进城去看看我姐。”罗依婉活泼了起来,之前的矜持荡然无存。
“好啊,你姐也很想见你。”楚武见这么快就与罗仍婉打成一片,不禁两眼放光,心花怒放:有戏了
晚饭时,柳惠张罗了一桌好菜招待楚武,都是一些山珍野味,在城里很难吃得到的。
吃完饭,洗完澡后,夜幕已降临。
柳惠今晚有事出去邻居家了,要晚点才回来。如此一来,家里就剩下罗依婉和楚武这对孤男寡女。
夜色顿时暧昧起来。
6。莫使娇躯空对月
山里的夜是寂寞的。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这夜有月,山里的月亮总是特别大特别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纯净的天空中,山林被月光照得分外皎洁,也分外幽静。远近那些木楼错落无序地分布山坡各处,在月色下也显得格外冷清。周围的各种虫儿的鸣叫声以及高山流水声,更显得山里夜的寂寞。
夜寂寞,人更寂寞,寂寞的楚武和罗依婉站在楼台望月。正处于怀春阶段的罗依婉,楚武突然出现在她家里,她心里是悸动甜蜜的。
则楚武中了yín 蛇之毒后,身体里的欲望一直没有平息过,却又无计可施,总不能拿罗依婉来强干了吧。明月当空,他文绉绉地对月感叹一下人生:“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叹完人生,他斜瞄一眼身旁的罗依婉。见她婷婷玉立,在月色下,更是楚楚动人,正值二八佳人体如酥的花季少女。
靠,如果把后一句改成“莫使娇躯空对月”该多好啊
楚武正这样想的时候,罗依婉突然提议说:“小武哥,我吹笛给你听好不好”
“好啊。早就听说你们苗族擅长吹笛,今晚我可以大饱耳福了。”楚武说,心想,今晚只要她能多跟我呆久一点,我机会就多一点。
罗依婉转身入房拿出笛子,然后在楼台外吹奏。她吹的都是她们那里的民歌,笛声婉转悠扬,在寂静的夜里异常悦耳动听。林风吹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月光下的罗依婉一袭苗族姑娘特有的衣裙随风轻扬,宛若传说的的仙女。
笛音虽然动听,但楚武却没有如痴如醉,他的目光却不停地猥琐罗依婉。最后,对罗依婉的嘴唇着了迷她吹笛的嫩唇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极度诱人。
一曲罢,楚武他心生一计,说:“婉妹,你吹得那么好听,我也想学吹笛,你教我吹笛好不好”
“好啊。”心地单纯的罗依婉哪里知道他那些猥亵的想法,于是把竹笛递给了他。
楚武狂喜,接过笛子,放到嘴边用嘴唇感受着罗依婉残留在上面的唇印和口水,虽然只是的口水,却已让楚武兴奋不已,仿佛已是和她接吻了似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间接接吻吧。他体内的毒素不觉间又活跃起来。他乱吹了几口气,说:“我怎么吹不响啊,你快教我。”他的脸上露出一副强烈的求知欲。
“笛不是这样吹的。”罗依婉捂着嘴咯咯地笑。笑完后,她凑过来,教楚武如何吹笛。吹笛是一门极深奥的学问,要吹得好听,还有很多技巧,罗依婉先教他一些入门的基本常识。没心没肺的她那里知道楚武的心怀不轨,竟天真无邪地抓住了楚武的魔爪,教他如何收放手指,哪个手指代表哪个音符,总之是极尽其详地讲解,而楚武的心思全不在这里,他是以学吹笛为借口,以此来换取与罗依婉的近距离接触。
由于近距离接触,心怀叵测的楚武感受她玉指的温柔和她身上散发出的醉人的体香,目前光居高临下时不时瞄向她已经近在咫尺的如花苞般的双胸。最要命的是,他的那巨物竟然可以轻轻地磨擦到了她的小腹了
他一激动,体内的yín 毒暴发,欲血攻脑,竟然站立不稳,昏倒在了罗依婉的怀里。
罗依婉大吃一惊,看到他满头大汗,青筋暴露倒在自己怀里,忙扶住他问道:“小武哥,你怎么了”
楚武倒在她怀里,更真切地闻到了她那少女的体香,竟然又苏醒过来。此刻他多想马上撕开她的衣服,把她强干了,可是,这时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毕竟他还没有禽兽到这种地步,最重要的是,他突然发现了一个令他好生郁闷的事实,那就是自己那儿太大了,此刻自己身下那物,粗壮得像一根木头,娇嫩的罗依婉那里容得下,他与她对碰的话就像树桩捣蒜臼,对不上号啊,如果强行突破,必定会导致她撕裂性的大出血,甚至有生命危险。
因此,他急忙从她怀里挣扎出来再埋在那里,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我可能是太累了,今天走了一天路。”楚武抹了一把汗,解释说。
“那你早点休息吧。”罗依婉说,刚才被他扑在怀里,她的脸泛起了红晕。
“好的。”楚武说。
罗依婉带领楚武进入了早已被他准备好的房间,然后就出去了。
罗依婉一出去,楚武躺在床上,马上解开自己的裤子那里太热了,就像是火烧棍一样,让他急着要露出来透透凉气。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来,房间内月色幽幽。当他借着月光看清自己的火烧棍时,不禁又吓了一跳,比之前在山林时更粗更大了,而且一片通红。
天啊怎么会这样
这时他才想起了,自己好像帮叶梦瑶吸毒时,直接把毒血吞自己肚子去了。
难道我是中了千年yín 蛇之毒才变成这样的
嗯,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不可能无缘无故变得这么大这么热。完了,怎么办啊会不会死啊
他盯着自己惊人的巨无霸,忍不住用双手握住,测量一下尺寸,到底大到什么程度。
而恰在此时,房门被打开。
“啊”一声女孩子的尖叫声传来。
7。我帮你解毒吧
楚武抬眼一看,见罗依婉抱着一床棉被呆在房门口,惊恐万分地看着他双手握住的擎天大柱。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你”罗依婉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一下子,去把今天洗好晒干的棉被送来给他盖,就看到了他十分猥琐的用手自己弄自己,而且弄得这么大这么狰狞可恐。
这简直不能用邪恶来形容了。
“我”楚武表情僵住,不知说什么了。
此情此景,谁看见了都会联想到那一个动词撸管。
除非是山上纯洁的姑娘不懂这个词,否则自己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当他看见罗依婉那一脸你就是在撸管的表情,他就绝望了。
靠,原来她是懂的。
“冤枉啊这一切都是误会”在铁证如山面前,楚武只能在心里哀嚎。这件事根本无法解释,难道他说我只是想用手来测量一下自己的尺寸,她会相信吗
楚武也听说过小撸怡情这种说法,对于撸管这种怡情的行为,他在学校时也试过,但他总是怡不了情,好像天生对自己怕五指山不感冒。如果他会撸管的话,刚才洗澡时他早就撸了,何必等到现在。
当楚武松开手,将裤子拉上时,罗依婉冷哼一声已关上房门,转身跑开了,没有给他丝毫的解释机会。
楚武有口难辩,心中那个郁闷啊。
这丫头怎么这么唐突啊,进来怎么都不敲门啊,风风火火的,当这里是她自己的房间一样。嗯,貌似这里是她的家,她进自己家的房间不敲门好像也不是很大的错。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楚武觉得实在是灼热难耐,估计罗依婉受了惊吓,不会再来的了,正想再将火烧棍解放出来透透气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了吗”门外罗依婉小心翼翼地问。
晕啊,这话的意思怎么听怎么觉得是:你搞定了没有搞定了我就进来了。
“可以进来了。”楚武赶紧坐起来,他知道这误会已经根深蒂固了,根本没有解释的余地了,也懒得解释了。
门吱的一声被打开,罗依婉将一床棉被遮挡在自己的面前,摸了进来。
“这是刚洗干净的被子,注意点,别弄脏了。”罗依婉将棉被下在床上,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考虑到他是她姐的老公的弟弟,怕说虐待他的话,她是打死也不会再送棉被过来的了。
听到这话,楚武那个窘迫啊,这误会也深了。他觉得有必要从长慢慢解释一翻了,不管她信不信。
“那个依婉同学,不,依婉妹子,我觉得你是误会我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楚武语无伦次地说。
“误会什么啊,我什么也没看到。”罗侬婉红着脸说。
靠,这不是不是此地无银吗
楚武没有理会,继续说:“你有没有听说过千年yín 蛇我中了千年yín 蛇之毒了。”
楚武觉得要解释清楚就得从这件事慢慢说起。
“什么千年yín 蛇,你中了千年yín 蛇之毒”一听到楚武说千年yín 蛇,罗依婉吓得花容失色。
“是的,我在上山的路上救了一个被千年yín 蛇缠住的姑娘,然后被我帮她吸毒,却误吞了毒血,所以中毒了。那个姑娘名字叫叶梦瑶,不信你日后问问她。”
楚武把上山时救叶梦瑶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唯独没说他差点和叶梦瑶发生关系的事。
“哦,难怪会变得这么大。”罗依婉脱口而出,然后满脸红晕,知道说漏嘴了,刚刚自己还说什么也没看到的,现在那么快就自相矛盾了。
楚武也没有理会,继续解释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中了yín 蛇之毒后,会变得这么大,这么热,所以我刚才其实只是想想拿出来透透凉气,想用手衡量一下到底大到什么程度。”
“哦,原来是这样啊。”罗依婉真的相信了,她沉思了一阵,突然不安起来,说“曾经听老人们说过,中了这条这条恶蛇的毒,三天之内如果不那个那个就会死的。”
“那个是什么啊快说啊”楚武一听到自己会有生命危险,他紧张极了,这么年轻,连女人的滋味还没尝过,他可不想死啊。
“那个就是那个。”罗依婉羞极了,脸上热辣辣。她都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对男女之事当然也知道,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更何况,她还出于好奇偷看过几次寡妇杜二娘和男人躲在草丛中做那事呢,所以对男女之事虽没做过但也见过了。
“那个指的就是男女交欢,对不对”关乎自己的性命,楚武也不再跟她储蓄了,直截了当的问。
“嗯”罗依婉点点头,脸给得像彩霞。
楚武头嗡嗡作响,面色铁青。
“那怎么办啊我不想死,快想想办法。”楚武盯着罗依婉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罗依婉也是手足无措,偏偏她妈妈出去未归,想找个人商量都不行。
还打算来星云山找个老婆的,现在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楚武都快要哭了,但要他做出强干罗依婉的禽兽之事,他又做不出。
罗依婉看着他那悲伤的样子,心中也很痛苦。现在这里除了自己是女的可以救他之外,再无她人了。如果自己不救,那他就死定了,于心何忍啊。再说,她心中对楚武本来就情意,去年见他第一眼时,就已经产生了情意,她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毒发身亡呢。
这时,她想起了有一次杜二娘用嘴给叶大伯吸,也能吸那东西来,她想,只要用嘴帮楚武吸出那些东西来,应该也是一样可以解毒的。
于是,经过思想的激烈斗争,罗依婉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不如,我我帮你解毒吧。”罗依婉鼓起勇气说。现在人命关天,女孩子的矜持暂进抛一边了。
“这”楚武惊诧地望着罗依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行,我不能伤害你。”
关键时候,楚武还是表现得非常正人君子的,自己的下面超乎寻常的大,必定会给她的身体造成撕心裂肺的痛,这实在太残忍了。
罗依婉更是窘迫不已,咡嚅道:“我的意思是,我用嘴帮你解毒。”
“额”楚武的思维急剧旋转,马上想起了自己看过的a片画面,于是,他两眼放光,说:“这这真是太好”
8。保证不去
用嘴解毒,这不失为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解毒,也不伤害到罗依婉的身体。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楚武看着罗依婉那红嘟嘟的小嘴和那粉嫩的红唇,激动不已。
“闭上眼睛”罗依婉羞红着脸,命令道。
“哦。”楚武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把你的裤子脱脱了。”罗依婉紧张极了。
“哦。”楚武像个小听话小孩子,解开了自己的裤头。
罗依婉紧张得芳心怦怦乱跳,也娇羞地闭上了眼。
于是,在洒满月光的床上,俩个人都闭着眼睛,谁也看不见谁,只能摸索着进行。
“啊”当楚武感觉到了她的嫩唇接触时,不禁打发出一声惊叫。
可是,由于他的太大,罗依婉的嘴竟然含不下去
俩人都同时张开了眼,目光默然对视,尴尬不已。
楚武心中悲哀,以前总幻想着自己能够第二次发育,可是现在竟然增大到不能进行正常的口j了。这如何是好啊
含不下去,罗依婉只能用头舔了。楚武虽然也感觉到无比的舒服,但这是片面的。杯水车薪,如何解得了他的熊熊烈火这下两人又犯难了。
“怎么办”罗依婉问。
“用手试试吧。”楚武无奈道,自己的手不行,说不定罗依婉的手行呢。
“嗯。”罗依婉依言改成用手撸。
过了良久,罗依婉撸到手都酸了,他都没有要喷的征兆。
“也不行啊,我手都酸了。”罗依婉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地说。
楚武这时已被折磨得青筋暴露,双眼血红了。但他对罗依婉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能放下矜持,尽心尽力地帮他排毒,他感动不已,几乎是感激涕零了,是以心中虽有强烈的欲望,也仍极力控制住。
“能不能用你那儿给我磨擦,这样效果会好很多。”楚武盯着她裙子下提出建议。
“这”罗依婉迟疑了,那里是自己最羞涩的禁地了,万一他控制不住,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楚武看出了她的忧虑,于是说:“放心,只是磨察,我保证不进去。”
“你保证,真的不会进到我里面”罗依婉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嗯,我真的保证不会进你里面的。”楚武信誓旦旦地说,“再说,我的这么大,想时都进不了啊。”
“可是,等下万一你控制不住,硬来呢”罗依婉担心道,虽然她对楚武有情意,但是还没达到要舍身于他的那种程度,山里的姑娘对贞操还是很看重的,都想把自己最保宝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夜。现在她帮楚武解毒,一半是出于对他的情意,一半是出于救他性命,因为他是她姐姐的老公的弟弟,属亲戚关系了,她不可能见死不救,但前提是在不突破底线的条件下。
楚武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也担心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而兽性大发犯下弥天大罪,于是他又建议说:“这样,你先把我的手脚绑起来,这样我想硬来也不行了。”
他现在真的是想释放出来,保住性命,其它的就想那么多了,只要保住了性命,来日方长啊。
罗依婉想了一下,觉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再说,把他绑起来之后,他动都动不了,应该不会伤害得到自己的,于是点头说:“嗯,那好吧,那我去找绳子把你绑起来先。”
说完,她急急跑出房间,不一会就拿着几根绳子风风火火跑进来,然后把楚武的双手与双脚分别绑在床头与床尾。
然后她羞涩地从裙子里褪出了自己粉色的小内内。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小内内竟然早已经湿透了,这让她羞耻不已。
她只是脱掉自己的小内内,其它的什么都没脱,这样楚武就看不到她的身体的私处,她也就没那么羞耻。
一切准备就绪。
可是当罗依婉真正要上阵时,却又胆怯了,她盯着他那吓人的地方,迟迟不敢上前。
楚武鼓励道:“快上来吧,只是磨擦一下,别怕。”
“嗯,那我上来了,你不准乱动。”罗依婉说。
“嗯,我不会乱动的,你快来吧,我快受不了了。”楚武已迫不及待了。
罗依婉不再说话,怯怯地爬上床,然后撑开自己裙子小心翼翼地慢慢坐下去。
她紧张极了,咬着牙,心惊胆颤,感觉自己正在往一根大炮的炮管子上坐。
“嗷”当罗依婉的湿润的身体与楚武的接触时,他如触电般忍不住哼出了声。
罗依婉动作生涩,一起一落间,如蜻蜓点水般,点到即止。
这可苦了楚武,对他来说,这无疑是一场意志力的巨大考验啊。
他痒得难受,嗷嗷直叫,手指抓得紧,指甲都快掐进自己的肉里去了。如果不是手脚被绑,他绝对控制不住,一翻身把她压于身下,霸王硬上弓了。
现在他后悔极了,自己怎么会提出把自己绑起来的这种作茧自缚的愚蠢方案。
好在罗依婉也是见过杜二娘坐在男人身上的场面的,她脑海中闪过杜二娘的那些动作,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地模仿了起来,这让楚武也越来越舒服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湿滑,虽然由她控制着,进不到她里面去,但是,她已经越来越放松,胆子也大了起来,甚至尝试着把他包含。虽然只是轻轻包含,但足够让楚武销魂蚀骨,回味无穷了。
9。我不行了,你来吧
楚武努力用心去感受她与他的身体结合处带来的刺激,希望能尽快引爆他的炮弹,让它们喷射而出。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但折腾了很久,仍无法引爆,那大炮好像哑火了似的,久久不能发射。
罗依婉渐渐地已经体力不支了,喘着气问:“你到底好了没有”
“还没呢。”楚武答道。
“那你还要多久我快不行了。”罗依婉近乎吟般问道。她说的不行,除了体力不行,还有她的心理也不行了。她一个怀春少女,哪里受得了如此撩拨那儿早已春情泛滥,犹如泉涌。
“我也不知道啊。你再坚持一下。”楚武好不郁闷,按照书上常理来说,他一个处男之身,折腾了这么久,早就应该门前谢恩了啊,为何现在在如此诱人的美女身体前,久久没有缴械投降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楚武中了yín 蛇之毒,那方面的能力超乎常人了。蛇的交配时间是很长的,更何况是这样一条千年yín 蛇,中了它的yín 毒,可想而知能力会强到什么程度。
罗依婉咬咬牙,坚持住,又舞动起来,时而双腿紧夹扭动,时而上下吻合包含,秀发纷飞,香汗淋漓。
“啊”罗依婉终因体力不支,全身酸软,叫了一声,累倒伏在楚武身上。胸前的坚挺的蓓蕾着实地压在了楚武的胸膛上,那满头柔顺的秀发正好搭在楚武的脸上,让楚武心中那个痒啊,可惜他动不了,否则必定一翻身大刀阔斧把她的办了。
罗依婉在楚武耳边吐气如兰,说,“我不行了,要不你自己来吧。”
她心中觉得憋屈极了,心想:他倒好,建议我把他绑起来,他躺在下面一动不用动的,静静享受。自己一个女孩子,却要在上面挥汗卖力地为他服务,简直是太便宜他了,不如掉换过来,让他也辛苦一下。
楚武听闻罗依婉叫他自己来,先是惊愕,而后是兴奋,终于迎来翻身机会了
“我自己来我怕我控制不住啊。”楚武极力抑制住兴奋的心情,假惺惺的说道。
“没事,你保证过不会进到我里面去的,你要言而有信,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罗依婉警告道。
“依婉妹子,你放心,你为了救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对你是感激不尽,如果我做出那种禽兽之事,我还是人吗”楚武道貌岸然地说道,心中却想,男人说不进去你也信,现在你那儿足够湿润,突破进去应该也不会非常痛的了,反正你迟早都要痛一次,不如现在就让你痛吧。
现在他欲火攻心,那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那就行,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别太过份了。”罗依婉实是累得不行了,爬在他身上都不愿动了。
“那你得把我的手脚解开才行啊。”楚武强压心中的兴奋,提醒道。
“嗯,你不准乱来哦。”罗依婉一脸天真的说。
“放心吧。”楚武两眼放光,他想,只要她解开我的手脚,我就不管那么多了。
当罗依婉起身准备解开绑住他手脚的绳子时,发现他那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而流露出来的猥琐相,她又改变主意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