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绝顶高潮后的白素,全身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当场,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老蔡看着整个人沉醉在泄身高潮中的白素,脸上露出了yín 邪而得意的笑容。
老蔡的手再度抚触着白素浑圆而结实的屁股,他两手并用,技巧而熟练地将白素丰满匀称的两个肉丘分开来,灵活的十根手指头扒开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沟;白素虽然想移开自己的下体,但却还虚弱地无法使上力气,最多也只能勉强扭摆着腰部而已,就这样,白素无可奈何地在自己的仆人面前,将女人最害羞神秘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老蔡的双手未曾稍歇,不断贪婪地抚摸着白素的屁股与gāng 门,而白素也在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地开始扭腰摆臀,同时尽量地露出自己的后庭,虽然她闭着眼睛,却也知道老蔡一直盯着她的秘穴和菊蕾猛瞧,而他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最神秘地带恣意轻薄拚命挑逗,迅速地,白素又被他撩拨得欲念横生yín 水涔涔。
白素脑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受到细心按摩与抠挖的后庭,已经足够湿溽和润滑,而白素不断地将那浑圆嫩白的香臀往后迎送挺耸,半睁着一对凄迷的美目,白晰的胴体蠕动如蛇,口中发出阵阵荡人心弦的呻吟与哼哦,那种欲拒还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
老蔡也不再拖泥带水,用手扶住大ròu_bàng ,火热灼烫的大gui头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烫得白素是一阵的酥麻酸痒;老蔡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的把大gui头用力挤入菊穴之内,尽管老蔡的动作已算是轻柔缓慢,但白素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凄苦的叫起来道:“啊不要那儿怎么可以快住手噢啊呀天吶人家那儿从来没被插过呀拜托你阿福快停止”
白素惊慌想逃的雪臀挣扎着想要躲开,但老蔡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更进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硕而粗糙的大gui头,硬生生地将白素的处女地无情地给剖割开来
白素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象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绝妙含苞待放的胴体,随着老蔡的顶cào 动作热络地反应。
只见白素随着老蔡的chōu_chā ,柳腰雪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肉与肉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老蔡的右手把玩着一个大乳房左手的二根手指则伸进白素的yd内抠挖搅弄,他同时还轻柔绵密地亲吻着白素的粉颈和玉背,这种多头并进的玩弄方式,不消片刻便让白素的gāng 门之内传出阵阵快感,只听白素由喉际发出一种介于悲鸣及喜悦之间的呻吟声,一阵强过一阵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由白素的口中发出,她生平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欲死欲仙的感觉使她好象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白素终于放弃最后一丝自尊,抬起头yín dàng 地叫喊道:“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好棒好舒服噢爽爽死我了啊喔真的好爽”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白素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剎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着gāng 门里的大ròu_bàng 。
老蔡被白素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根大鸡巴直接贯穿到白素的喉咙中;而白素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伴随着她的嘶嚎,男人的精掖喷射在她的肠道,白素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嚎连绵,实则也有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直肠内灌满了老蔡的精掖,随着他将大ròu_bàng 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的精掖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白素整个人瘫趴在床上不停地娇喘哼哦,双颊浮现一层妖艳动人的红云,娇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逐渐地静止下来,浑身呈现出一副虚脱的感觉。
也不知隔了多久,恍惚间,白素觉得大圆床似乎往下一沉,她慵懒地睁开眼睛,原以为是老蔡想要下床去,却没料到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三个赤裸裸的男人,他们一丝不挂,各自握着胯下那根怒不可遏昂首挺立的大阳具,正笑嘻嘻色玻p'地围绕在她身前,白素吓得马上清醒过来,她定眼一瞧,原来这三个家伙是温宝裕和戈壁与沙漠两兄弟,白素不知道这三个年轻人怎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但当她看到那三根蓄势待发的丑陋生殖器,心里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三人必然早就混杂在四周的黑衣人当中,从头到尾看着她和老蔡演出的每一幕活春宫
白素瑟缩着赤裸的胴体,她知道自己逃无可逃,却也不想坐以待毙,当她正想起身放手一搏时,温宝裕和戈壁沙漠三人已同时扑向她,白素毫无逃跑的机会,因为一直在她身边的老蔡,这时也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她;不管白素如何挣扎和踢打,她的抵抗很快地便被她的呻吟所取代,当白素绝望地哀求道:“啊啊小宝不可以千万不要。啊”
床上每个男人都发出了yín 猥而邪恶的笑声,只听温宝裕乐不可支的大笑道:“哈哈,好个又美又yín 的浪白素我终于干到妳了哈哈哈”
一幕更惨烈而荒yín 无耻的lún_jiān 游戏,就从温宝裕的肥屌顶进白素的秘穴那一瞬间揭开序幕;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有关老蔡的部份就到此结束。
三 堕落的狮城
话说白素被老蔡大快朵颐彻底奸yín 过以后,又被老蔡将她推给温宝裕和戈壁及沙漠等人lún_jiān ,直到她在连续的高潮中昏厥过去,醒过来时除了全身都沾粘着已干或是半干着的精掖之外,她的家中已经没有半个人影,就连老蔡也消失不见了;白素泡在浴缸内清洗身上的秽物时,心里已然知道,自己身上沾满那么大量的精掖,只怕连那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也全都干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洞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只盼望这场恶梦能早点忘记。
事情过了已经五天,除了失踪的老蔡依然没有出现,让白素总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以外,其它事情倒是一如往常,显得风平浪静,虽然远赴欧洲的卫斯理尚未归来,但白素业已从白良伟留给她的电讯中,得知卫斯理毫发未伤的在北极进行某项任务,因此她除了对自己的丈夫深感愧疚之外,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直到今天下午,白素收到了一份快递邮包,她打开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身子全都僵住了原来那是一大叠八乘十的彩色照片,每一张都是她被老蔡和温宝裕等人奸yín 的特写镜头,而且不仅是单一的口佼或gāng 交照片而已,连她被三位一体的画面都有好几张,不过,最让白素震惊的是几乎每张照片上她的表情都是那么甘美而yín dàng ;尤其甚者,是这些照片证明了她的判断没有错误,那群黑衣人也全都玩过她了因为除了老蔡和温宝裕及戈壁沙漠等四个人,其它照片中出现的男人她根本一个都不认识;白素跌坐在沙发椅上,呆若木鸡地看着茶几上那几十张骯脏下流的春宫照片。
这些照片她并不知道是如何被人拍下来的,因为当时她并不晓得有好几台隐藏在一旁的超微型高分辨率的数字照相机和录像机,钜细靡遗地记录下她被奸yín 轮暴的所有过程;她也不知道是谁利用快递寄给她这些照片,但是,白素知道一定有勒索者很快就会出现和她连络,她心中暗暗叫起苦来,毕竟再怎么说她也不曾面对过这种场面,何况又是自己当女主角的色情照片。
她正在胡思乱想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拿起一听,竟是那位狮城特别工作室主任黄堂打来的,只听他神秘而诡谲的说道:“怎么样,卫夫人,收到照片了我化验过不是合成或伪造的,如何要不要当面谈比较妥当”
白素电话在手,放也不是,拿开也不是;有什么办法呢,把柄捏在别人手上,再是娇羞万分,也只有强忍着听他把话说完;她在电话这边花靥绯红地含糊应了一声,幸而无人看见她的窘态。
黄堂这时又续道:“想要明白事情真相和拿回底片的话,就到我的办公室来,今天下午六点,我会派司机去机场接妳,记着,千万别迟到”
黄堂说完就挂了电话,把电话这边的白素怔在那里,心情是七上八下;她想拿回底片原以为会难上又难,哪知道这样轻易,说轻易又令人难以安心,因为她也察觉到黄堂出现的太过突然,再说那些底片怎会落在他的手里虽然她知道新加坡之行有点不妥,但无论如何总要取回胶卷啊再说,黄堂是个高阶的治安人员,在他办公室里总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也许他是要当面跟她谈条件或是讨人情但因时间紧凑,白素已经没办法静心思索,她匆匆地换了套衣服,连行李都没带半件,便立刻赶到赤镴角机场,搭上了第一班飞往新加坡的班机;黄堂派来的司机张耀早已等在入境大厅,他一接到白素,便迅速地载着白素往黄堂的办公室出发。
白素一走进黄堂办公的大厦,立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骚动,那些其它单位的员工,还以为是哪一个名星到了他们上班的大楼,但若是大牌明星为什么没人前呼后拥呢那些人一个个呆怔在当场,目送着恍若是天上仙子下凡的绝色丽人走进电梯;白素既为自己的天生丽质感到骄傲,芳心也是既羞涩而忐忑。
当她出现在黄堂那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时,这个也算是见过无数次大场面的男人,竟然也是睁大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只见眼前的这位绝色丽人,身材高挑丰满婷婷玉立,一件淡青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及膝的短裙,一双平底休闲鞋,颜色稍深的青色短裙质地像是丝绸一类,给人一种柔和的美感;颈间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耀然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后,只在颈间用一根白底素花的发箍扎挽在一起,浑身给人一种松散适度淡淡温馨与浪漫的复合韵味,几乎未经装饰就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撼之美。
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梦幻之美,更是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
白素从刚进门起,就注意到办公室的门又重又厚,肯定是隔音的丽人芳心忐忑,玉靥发烧,看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更是羞涩万分。
黄堂望着眼前的绝色丽人,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走上前一把拉住丽人雪白粉嫩的一双可爱小手,牵着她走向沙发上坐下,白素略微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也就只好随他了。
坐到沙发上,她本能地坐得离他远一点。他并未放开她的小手,只是从近处欣赏着她那惊世骇俗的娇靥和隐隐含羞的姿态。
见他只是色玻p'地盯着她而不说话,白素只好先开口道:“你你 要怎样,才肯肯把那些那些底片还给我”未曾开口脸先红,话一说 完已是满脸馡红。
他回过神来,邪笑道:“很简单,也让我好好地爽一回哈哈”
白素听他这样粗鲁而直接的无耻言语,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心中微怒难堪已极,只好默然无语。
而这时他已伸手,熟练地往她领间滑进去,在她的犹豫迟疑中,他的魔爪已直接抚住一只坚挺软滑的玉乳玩弄起来,一面还问她道:“我这条件行不行”
白素桃腮羞红,含羞脉脉,再怎么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说“行”啊虽然她来此前已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她又怎么说得出口呢而且现在她也毫无选择的余地,谈钱吧,黄堂绝对不缺,根本不会在乎她那一点钱,要攀交情吗她们夫妻俩与黄堂的交情又不够深,甚至卫斯理还和他冲突过;因此,她只有低垂着秀颈,羞怯怯地坐在那里,任凭那只邪yín 的大手在她坚挺的玉乳上又搓又揉,直把她逗弄得芳心大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她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黄堂知道她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一手搂上她的纤腰,一手仍在她胸间抚搓揉摸,同时,他缓缓地吻向她 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
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白素虽然无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快要倾倒在沙发上,刚欲站立起来时,却又给他抢先一把按倒在沙发上,压上她软绵绵的胴体,顺利地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香唇
白素略微地挣扎了一会儿,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儿了;经过黄堂一阵的软磨硬缠之后,她才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贝齿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黄堂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只手也没空下来,在绝色玉人那玲珑浮凸的美体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白素给他直吻得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羞态迷人至极;片刻之后她便感觉到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紧顶着她的小腹;紧接着,丽人羞涩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开始湿润了。
他又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但见美人儿已是星眸轻合,瑶鼻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丽靥娇羞不禁的样儿;他立刻站起身来,飞快地脱光自己衣服,挺着乌黑赤红的狰狞大ròu_bàng ,就开始为这个千娇百媚满脸羞红的大美人脱衣退裙宽衣解带。
很快地,白素就被他脱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玉体,泛出一层令人晕眩的光辉,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美丽女神一般,羞怯地裸裎在沙发上;黄堂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俯身向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高贵女神,那凹凸玲珑晶莹雪白的玉体压了下去
“唔”白素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沉,便毫无抵御地让他深深进入了她的体内。
片刻之后,办公室里便春色撩人,莺声娇啼不绝:“啊轻轻一点啊啊轻轻一点唔啊哎啊噢再再轻轻一点嗯喔”
白素蠕动着美妙无匹娇软雪白的玉体,在他胯下被动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chōu_chā 顶cào ,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冲狠刺;她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玉腿盘在他身后,将他缠夹在自己的玉腿雪股之间,迎接着他每一次强烈的刺戳。
当白素浑身痉挛,如潮爱掖喷涌而出后,他又将软绵绵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抱到办公桌上,让她将上半身仰躺着,自己则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砺的gui头挤开美人那柔嫩湿滑的荫唇,巨大的阳具再一次插入白素紧窄娇小的yd内,继续狂抽猛cào 起来;而绝色丽人星眸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yd内疯狂进出的巨大阳具,chōu_chā 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啼呻吟不已。
直到偌大的办公桌上又流湿了一大片,黄堂才再次抱起沉溺在欲海狂潮中的白素,将她顶紧在门后,把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地抬起,对着她彻底暴露出来的女荫部狠抽猛插,最后还把她紧紧顶在摩天大楼靠街的那面落地玻璃帷幕墙上,在她一丝不挂丰满动人的胴体上耸动chōu_chā 着;彷佛是要向全市的人夸耀他如何奸污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并将这个美丽的仙子被他蹂躏得死去活来气喘嘘嘘的模样,昭示天下人一般,黄堂像疯狂似地展开一连串粗暴的chōu_chā 。
最后,当他终于将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紧压在地毯上狠狠地chōu_chā 了无数下后,才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精射进了白素的zǐ_gōng 里。
这一次疯狂的云交雨合中,他俩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白素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
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yd紧缩时,他粗大的ròu_bàng 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yd深处挺进chōu_chā ,gui头顶撞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白大美人奸yín 得是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yín 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她终于忘情地尖叫出来:“啊黄我我的好人好哥哥哦你实在太太强了”
虽然白素玉体已瘫软如泥,不过她始终在他胯下尽力迎合,婉转相就百般承欢,直到他狂泻千里,将精掖淋淋漓漓地射入她干渴万分的zǐ_gōng 内,两人赤裸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潮后的美妙余韵中。
不知不觉中,夕阳早已西下,两人这时才稍微平息下来,依然被紧压在黄堂魁梧身躯下的白素,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或威尔钢一类的壮阳东西,竟然能持续干她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
当他yín 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白素羞羞答答地红着脸轻声道:“舒舒 服。”然后又娇羞又好奇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么药”好不容易问完已是满脸通红。
而他则得意地道:“怎么会呢特别是要和妳这种超级尤物干的时候,我更不可能吃药”
白素不解而好奇地问道:“为什么特别特别是和我的时候”一丝不挂的大美人话一说完,俏脸又是一红,娇羞无伦。
黄堂道:“我的大美人,谁叫妳这样美丽绝伦如果吃了药来干你,那不是要急急忙忙的吗这样妳美妙肉体的滋味就不能细细品尝了”
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ròu_bàng 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白素又是娇羞万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见温柔的绝色玉人,体贴而轻巧地用她可爱的玉手摩挲着他结实黝黑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道:“那那你你的身体吃吃得消吗一一次要干这么久才射”
听见胯下赤裸美人含羞带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