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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很多人站出来说着,而且他们有意识的拉远了和这里其他的人距离。
比奇尔怔怔的看了带头的老头好一会儿,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吧,我不在勉强大家。希望跟我走的人,站到前面来。我们会将这里的几位贵族大人送到南海镇去,我们会得到大量的赏金。足够让我们安稳生活一辈子的赏金。”
“但风险也不是没有,我们随时都有被这些贵族大人手下追上,杀死的可能。”
“留在这里的人,你们或许会被这些所谓的老爷手下开恩免于一死,但我也只是猜测。”
比奇尔的话音刚刚结束,一些人很快就走了出来站在他的身前。比奇尔仔细看着,这些人大都是有血债或者女儿受到非人的虐待才不得不和他走到一起...
班森此刻冷静了许多,握着剥皮刀的手,终于不在颤抖了。他牢牢的堵在门口,审视着房间里的所有人。
比奇尔仔细的数了数,选择离开的只有不到十户的人,算上他们的家庭所有成员,这里只有了了三十多个人。
“男人留下,女人带着孩子们都出去。”
比奇尔转头打量着贵族桌子的周边,他看到旁边有几个鼓囊囊的包裹,还有几柄带着剑鞘的长剑靠着墙壁,手柄的地方镶嵌着星星点点宝石。
虽然很奇怪,不管是选择留下还是离开的人,他们中的所有的女人和孩子们唯唯诺诺的从这座餐厅里走了出去。
比奇尔没有管那些盯着他看,能杀死他几遍的眼神,他随意拿起一把长剑握在了手上。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拔出了锋利的,在烛光下闪耀着红色光芒的长剑。
右手握着剑柄,剑尖向下垂着将锋利的长剑,递给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年轻男孩。比奇尔严肃的看着那孩子说道,“你去挑一个,给他来上一剑!他们只是中了被麻痹药剂,并没有死!”
比奇尔看着决定离开的人,平静的说道,“你们都要证明给我看。从他开始,你们都可以选择你的仇人,对他们桶上一剑!”
“而你们!在我们离开前,谁都不能离开!”比奇尔斜斜盯着选择留下的人,语气中的寒冷,让那些人不自觉的向后靠着。
这个男孩也就不到十七岁的样子,脸上的雀斑还未褪去,他身上黑色的亚麻布衣服上沾满了灰黑色的结痂泥块。起先,男孩很是惊恐,但当他握住那把剑的时候,眼睛就再也没有挪开。他眼睛中的恐惧很快就消失了,似乎这把长剑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他慢慢的抬起头,眼睛中兴奋的光芒加上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笑容,这种压抑不住的疯狂让比奇尔都有些不自在。
“只能选一个吗?比奇尔叔叔?不能多选一个?”
面对男孩的询问,比奇尔看向面前的几个男人,他摇摇头,“你可以多选几个,显然,地上的目标有些多....”
“咯!咯!咯!”男孩的嗓子里发出了意味难明的响声,他双手紧紧的握着剑柄半竖着剑身,面容扭曲着转过了身子,不知道那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伤心。
比奇尔趁这会又拿起一把贵族的长剑,拔出长剑在右手上娴熟的转了几个圈子,为了以防意外他不得不如此。
贵族园桌周围除了艾克,巴依和另外一个贵族,额头上已经全是细密的汗珠,他们的眼睛瞪着,眼珠死死的盯着比奇尔手里的长剑。
“呵呵!嘿嘿!哈哈!”下面那男孩似乎陷入了魔怔,他对在地上躺满的那些辛迪加的头头们笑声不断。这怪异的举动,让所有倒在地上的人大汗淋漓。许多人更是当场尿了出来,骚味甚至压住了麦酒的味道。
为了防止男孩伤到其他人,比奇尔握着长剑走了下来,跟在男孩侧身后不远的地方。
“你!我记得你这张脸!”男孩蹲在地上对地上一张平静的脸说着,他把长剑靠在桌上,捡起地上的空酒杯,“我记得你拿酒杯砸过我的头,诺,”
说着,男孩撩起脏兮兮的带着灰尘和干草的头发,在头发的中间那里少了一块头发,一个似乎愈合没多久的伤口。
男孩呵呵笑着,他对趴在地上那人说道,“我想让你也尝尝,被酒杯砸破头的滋味。”
那人只是平静的注视着那男孩,他的眼神并不像是其他人那样惊恐。恶毒和凶狠,让男孩不禁后腿了几步。
或许他的眼神让男孩想起了什么,也或者男孩的精神有什么问题,他的表情逐渐的变的惊恐起来,瞬间的功夫手中的酒杯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地上那人的头上。
“咚!咚!咚!啪!”
力量太大,木制酒杯被砸烂了,男孩转头看着,抄起一旁的一条木板凳对着那人的头颅继续砸着。
鲜血被溅射起来,喷向四周。男孩的脸上,身上,沾满了黑色的血污....
这孩子看似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