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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1 / 2)

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山崩地裂,非常开心:“好好好,就让他付,告诉医院多开几瓶氨基酸,药品里面要多加点酸锌钙补品,我要补身体,每顿午餐都要有肉哈哈哈,我要吃肉”


“”大家都用石化的姿态看我。


我持续狰狞的笑:“我长期驻扎在这里,耗尽他的医药费”


“”大家石化着转头,一起瞄向门口之处。


嘎我停住笑声,也跟着转了过去,病房的门口,站着一身白衣的宁墨,嘴角蕴着笑。


“你继续,你继续,来来来,不要停下来,继续畅想”宁墨很客套的朝我点点头,将手里的小罐子放在了我的床头。


“宁墨”我的声音立刻低了八拍,气焰顿消。


完了,贱格又凌驾于人格之上了,我在心里流淌着我作为一名淡定人文的女性自尊所特有的眼泪。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算一算彼此的经济损失的,”宁墨端起一张椅子,放在我的床头,优雅无比的坐了下来,双眼含着笑意,扫了扫室内其他的同志们,其他的同志们立刻会了意,滋溜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彼此的 经济损失”我惊的坐起了身子。


“你有什么经济损失”我怒。


他微微一笑,露出特有的笑容,温柔斯文,可惜再也骗不了我,我拒绝被他迷惑,索性也抬高脸冲他嘿嘿嘿的笑。


果然,他的笑容滞在了脸上:“叶红旗,你要不要照镜子”


我保持着笑容,他默默的从床头柜上拿起一面镜子,朝我照射过来我靠,他也太恶毒了还真把我当做真的勇士了


镜子里面,我短发如钢刺根根冲冠而立,面色铁青,显然是缺血所致,脸大如饼,这就更简单了,我的脸整张都肿着,加上这么个扭曲的笑容,着实跟鬼娃娃花子一样可怕。


我顺着被头渐渐渐渐的滑了下去,最后索性拉高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开始吧,我在被子里听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闷闷的,“你会有什么经济损失”我嘟囔。


哗啦,被头被宁墨一把揭开,他的眼底带着笑意,伸出根指头摇了摇:“错了,你要赔偿我的东西多了”


“”我怒视他。


人不能这么无耻好不好被撞头的是我,住院的是我,名誉受损的也是我,难道你宁墨大人会有什么损失


他见我怒目,也不生气,掰着手指一条一条数给我听:“第一,我家的麒麟是开光的,不能沾血”


我冷哼:“那值多少钱”


他斜睨我一眼,嘴角蕴笑,缓缓道:“其实钱不多,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我默默地抓起被头盖在脸上,开始浑身哆嗦。


他不依不饶,一下子又抓下我的被头:“第二,你把麒麟额头上得那颗碧玺给磕掉下来了,不知道蹦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嘴硬,瞪他一眼:“什么碧玺,难道现在还有玉玺”


他哑然失笑:“叶红旗,那是一种宝石的名字”


我破罐子破摔,一撸袖子,拍着被子问:“直说吧,多少钱”


他沉默半刻,看看我的脸,道:“我怕我说了,你要多延迟住院的时间”


“”我咬牙,怒视他,甩头示意,我能挺得住,为了表达我身强体壮,我甚至习惯性的又捶了捶我的胸脯。


他嘴角抽一抽,小声的试探性的报出个数来:“大概只有两三万吧”


我浑身一哆嗦,被子也来不及盖,就开始翻白眼,死了死了,宁墨同志,你把我卖去红灯区吧,我去推油挣钱给你装碧玺


宁墨大惊,伸手拍我的脸:“挺住挺住,叶红旗同学,我可是第三第四都没有说呢”


我悲愤的看他,无比悲凉道:“宁墨,你就爽快一点吧,到底一起结算起来有多少钱,我做牛做马给你赔过来好了”


他挑挑眉,伸手摁住我的肩膀,将我摁了下去,一边微笑,一边用手做出压下去压下去的动作,这动作的涵义我知道,这是让我淡定。


我深呼吸几口气,逐渐的达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境界。


“我不要你的钱”他缓缓开口。


我惊喜:“真的啊老宁,你够哥们啊”


他眼角连着嘴角都抽了抽,点点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了这个条件,非但不要你还钱,你住院的开支什么都,我全包”


我热泪盈眶的看他:“你都说了吧,不要什么留半截,我怕再这么百转千回,我会一口气提不上来”


他用无比严肃的神情看我,许久,道:“叶红旗,我们两清了好吧,以前我用你做事,是我不对,现在我给你赔个不是,我们两清吧,以后大家都是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


当我什么了啊,利用我的感情,用完就甩,当着那么许多人的面,将我的感情践踏的一文不值,宁墨,两清不了,我恨着你呢


我感觉有一股又酸又涩的气息从我的心肺直蹿而上,渗过我鼻腔,漫过我的眼线,连着泪水,就要翻滚而出。


我仰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宁墨,你根本不懂得感情,我诅咒你,将来一定会有个没心没肺的,也这么重重的伤你”


我不哭,打落牙齿也是滑下肚,所以,我一直仰着头,用余光来藐视宁墨。


他皱着眉,一声不吭的和我对视,片刻之后,他站起身来,默默的走了开去,拉开病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听见他压得低低的声音;像一阵刺骨的冬风,刮过我尚且带温的心房。


我能听见,他说 :“红旗,对不起”


木门被撞得忽闪忽闪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眼睛就痒了起来,我一个劲的揉啊揉啊,揉得满手都是湿漉漉的。


宁墨,你一定会后悔的,现在我都这么美好这么贤淑了,等到不久的未来,我会更强更美更气质,让你为错失过我而后悔


你真是个猪脑袋,丢了西瓜去捡别颗的小芝麻你会后悔


有宝她们重新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揉完了眼睛,正在呼啦呼啦喝着宁墨带来的猪脑汤,喝得迭起,嘶嘶声不断。


“红旗,你哭啦”有宝一惊一乍的跑过来。


我大笑,差点将嘴巴里的猪脑给喷出来:“怎么会,刚刚眼睛痒,用手揉了会,估计是秋燥,所以眼睛会红,肯定是这样的”


小郭嘴巴嗫嚅:“秋燥跟你眼红又有关系了”


我怒目而视,对于她的不合作很不赞同,一个冷眼,成功的将大家的质疑都瞥了下去。


“哈哈哈,秋燥秋燥,我的眼睛也是痒的”很快,大家都揉起了眼睛。


我埋下头去,继续呼哧呼哧的喝我的猪脑汤。


所以说,天才总是寂寞的,平常人的反射弧总是紧跟在我之后的,尔等凡民,偶尔漏眼说错话,那是正常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给我宝器写长评的同志啊,你给我个联系方式吧,我好寄样书阿,打滚打滚


红旗同学她不是猥琐女嘿嘿嘿,她是贱格女,是强大的那美克星人,噢也,思密达仰天大笑ing


part6


出院已经在两周之后,有宝她们都找了实习的单位,陆续有一个楼面的同学搬了出去,以往热闹的楼层,顿时冷清了不少。


“我说红旗,你先找一家随便做着吧”


“不,宁缺毋滥”我用很严肃的眼神看她:“我要进天悦,我要让宁墨知道,我其实是个档次很高的女知识分子”


有宝默然,许久问道:“天悦集团跟女知识分子有什么联系”


我摇头,表示很不能理解:“有宝,你的理解能力还是欠缺啊,我说进天悦,做女知识分子,那都是我的理想”


她更加默然,拍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励。


天悦集团今年还没有招聘,我从刚失恋那会就开始关注天悦了,关注到今天,她们屁大点的信息都没有蹦出来。


“如果他们今年就没有招工计划呢”有宝试探性的问我。


我将圆珠笔握得就要爆裂开来,咬牙切齿:“那我就去堵他们的老总,睡他们的传达室”


“”有宝的表情再次僵硬。


我正打算来个叶氏独有的放浪形骸的笑声,突然,怀里的手机抢先一步,嘿嘿嘿的大笑起来。


对了,自从我从医院出来以后,我就将手机铃声录成了自己的笑声,要多大声有多大声,要多澎湃有多澎湃多朝气蓬勃啊,多青春啊,每个人都知道我叶红旗过的非常的幸福,很好,很舒爽


“喂哪个”我摁下键来。


那边稍稍一迟疑:“是叶红旗么我是钱铎”


说起钱铎,这孩子比宁墨那厮有良心多了,我住院的后半截,送汤送水的,都是他来,就连出院那会,都是他来帮我扛的行李。


因为有帮手,我顺手掳走了医院的一个挂水的杆子,放在宿舍里撑蚊帐,真是无比的好用啊。


“哎,钱铎,是我,什么事”


他犹犹豫豫的问我:“你实习单位找了没有”


“没有”我回答的咬牙切齿,估计吓到了钱铎,半天他都没有能接上话。


“要不,你来翔实集团吧,我们这里招助理”


翔实集团,一想到翔实,我就想到宁墨,一想到宁墨,我就有暴走的冲动:“是宁墨让你打电话的么是他吧,是他吧”


我咆哮,以金刚狼的姿态刨墙,宿舍的墙壁上有一道一道的划痕。


钱铎用一种无比崩溃的声音回答我:“红旗,你想太多了”


我哪里想多了,像我这么美妙如花的,又痴心一片的,宁墨那挫男不吃回头草,那才叫奇怪呢。


“我不会去的,我不会给宁墨机会挽回的”我怒火,“我已经决定了,我要进天悦集团”


好半晌,才从手机里传来钱铎郁闷的声音:“叶红旗,你其实还是在乎宁墨吧”


我靠,怎么可能,我在乎阿猫阿狗也不会在乎那么个薄情寡义的。


我愤怒的摁掉电话,决定以沉默抗议钱铎的无礼。


“你那什么眼神”我一抬头,就看见有宝正用着她那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正向我投来悲悯的一眼。


“我跟你们说,我已经不在乎那个男人了,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怒吼。


有宝迅速的靠过来,熟练的由上至下抚摸我的头发,一边摸一边念叨:“乖乖乖,我们都知道啊”


噗嗤,知道个鬼,我一把扯下她的手,悲愤的爬上床,继续睡觉。


我睡,我睡,我睡睡睡一直睡到天悦集团招聘为止,我就不相信,我等不来春天


那啥,某个文艺青年说的对啊:冬天都走了,春天还会远么果然我盼到第三个星期,终于盼来了天悦集团的招聘启示。


我抖着报纸,从上到下一溜边看过来,越看越暴躁。 居然没有一个职位是招聘女性


“红旗,那你还去不去”有宝看着我,小心翼翼的戳报纸,估计我脸黑的可以,她的眼神很是忐忑。


我一捶桌子,立刻有道裂缝顺着我的拳头蔓延开来:“当然去”就算扫地抹桌子我也去。


有宝又习惯性的悲悯我,我已经在她这种圣母般的眼神里逐渐淡定了,所以,丝毫不为她所动。


“有宝,我穿什么衣服去”我扭头问。


有宝期期艾艾,指着我一堆t恤,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好着正装去吧”


正装,我倒是有一件,我开始撅着屁股翻箱底,自从上一次砸进医院以后,那件彪悍无比的唐装我就没有再穿过,现在扒出来继续救急吧。


“红旗,你确定你要这么去”有宝颤抖着手,指着我问。


我一扬头,邪魅的笑:“头上要插花么杨二车娜姆那种特大的”


有宝的脸黑了黑,干笑:“这样就挺好,你去吧,去吧”一边说,一边直把我往外赶。


七月烈日如火,我穿着漆黑一片的长袖唐装,撑着把蕾丝的伞,汗流浃背的向天悦集团奋进。


转了三四次车,才到天悦集团。


天悦集团就是大,整个大厦就是拽,大热天的,好几台中央空调对着门口呼呼的吹,隔了五十米,都能感受到那里面传出来的凉风。


我精神为之一振,更加坚定了信念:我一定要赖在天悦集团,为了空调,为了高楼,为了我那岌岌可危的自尊,拼了


我看见陆续有穿着西装革履的精英跟我一样挥着汗往天悦那里赶,赶紧加紧了步伐,跟在他们后面。


“小姐,你也是应聘的”


哎问我我抬头,看见同样一长冒着油,淌着汗,一身黑色西服的男生,点点头:“哎,是”


“可是,不是不招聘女生么”他疑惑的看我。


我瞪起眼睛,怒:“关你什么事”


他被我冲得惊了惊,索性夹着小夹包,灰溜溜的闪进了电梯,电梯已经站着几个同样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我是最后一个上去,刚一站定,电梯就开始报警了。


大家的眼睛都齐刷刷的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憋住气,仰头吹口哨,电梯依然发出尖锐的声音。


敌不动,我不动,我的口哨越吹越响亮,满电梯的人都在左右腿互夹。


许久之后,我口干舌燥的举手:“厕所在哪里”作孽啊,口哨将我澎湃的尿意也给勾引上来了。


“”大家依然寂静的看我,都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从电梯的角落里慢慢走出来一个男子,倒是很难得没有穿着一溜水的西服,白t恤,蓝色牛仔裤,短碎的头发,高高挑挑的个子,整个人看来,非常的清雅干净。


“我带你去吧”他冲我微微的一笑,隔着一个人拎过我的衣襟,将我拽出了电梯。


“谢谢谢谢”我眉开眼笑的跟着他,越看越觉得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先生,我们以前见过面”我屁颠屁颠的跟他后面,小声的问。


他猛的一回头,挑挑眉,笑:“唉,不记得了”


我真的认识他虽然他一直给我很熟悉的感觉,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出什么时候认识过他,照理说,他长得粉兜兜,白净净的,又干净又高挑,五官又秀逸,没有道理我会记不住这么一个帅哥。


“嘁,不记得就算了”他走得随意无比,一双拖鞋踢踏踢踏,甩过天悦集团的前厅的水磨地,格外的响亮。


我心虚的看门口的前台,生怕她站起来呵斥。


“在看什么”他转过头来,手插在裤兜里看我,“第一次来”


我点点头。


“来应聘我记得这次不招女生“


我憋着尿意,回答他:“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临时救改招女生了呢”


他若有所思的看看我,拍拍我的肩膀,从大厅旁边的小夹道闪了过去,指着小门对我说:“出去解决一下吧我帮你看着”


“”我默然,看着小门外杂草丛生的荒凉,忍不住问他:“哎,就这么一处”


他摇摇头,回答我:“也不是啊,其他地方都要指纹识别器,我没有哎,带不了你”


真牛,上个厕所都这么高尖端,我差点泪奔。只能夹着小碎步,闪出门外,蹲在杂草丛中,小心翼翼的解决了个人问题。


果然人一放松,状态就不一样。


我心情一下子好起来,闪进天悦大厅,我伸出手去,冲他笑:“我叫叶红旗,谢谢你”


他表情复杂的看着我的手,许久之后,抬头也冲我一笑,这一笑,若春风拂柳,清澈干净,明明熟悉的很,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不用谢,本人姓蔡单名一个奇字。”他顿一顿,看我仍然没有缩回的手,突然笑一笑,问:“你手洗了没有”


“”杂草之中哪有洗手的地方我摇摇头。


“我记得是有洗手池的啊”他皱眉问,指着小门,吃惊状:“你不会出门在草堆里就地解决了吧”


我瞪眼,难道还有第二条捷径


他大笑,拍我的肩膀:“哎,叶红旗,我让你走偏门,偏门和大门的夹层里有员工厕所的啊“


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误导我


我泪流满面的左侧四十五度,果然前厅里的前台小姐正拼命忍着笑,双肩直颤抖。


他微笑着摇摇头,用悲悯的眼神看我。


噢噢噢我终于记起来这他是哪个了“你你就是你,我记得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报警抓我我找你很久了”我醒悟过来,咬牙切齿的朝着他猛的扑了过去。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呆,顺着我的力道,一下子被我扑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我女儿真人文气质,我都忍不住想膜拜她ooono,


part7


“我恨你,我恨你”我骑在他的身上,用手掐他的脖子,从小到大,我都是乖乖牌,虽然脾气拧了一点,却从来没有任何大过,这一次居然搞进了警察局。


对于我这么一个淡定的淑女来说,是件多么霹雳的事情


他被我压在身下,抿着嘴巴,怒视于我:“叶红旗,你敢骑在我的身上,我让你吃不了兜子走”他的声音清冷清冷,带着十二级的台风。


我忍不住动作僵了僵,随即怒火再一次战胜了理智,我高举起拳头,照着他的脸砸去。


临近他脸颊的时候,被他冰冷的眼神给惊了一惊,拳头顺带拐了个弯,砸在了他头旁的水磨地板上,发出好大一声骨裂的声音。


我泪流满面双手交握:“好痛”


他猛的一起身,配合着奔走过来的保安,将我合力掀倒在地:“叶红旗,你”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咧着嘴开始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将鼻涕往他身上抹:“你就耍着我好玩是吧,我红旗,你彩旗的,你就是觉得我是二五,逗着开心是吧”


多日来,一直憋在我心里的一口气,终于喷墨而出。


我越哭越烈,好几次打着噎,就要抽搐过去,蔡奇被我哭得面色铁青,我看见他站起身来,同身旁的保安低低说了几句,那几个保安朝我闪闪烁烁的看了一眼,都转身走了开去。


我一直蹲在那里抽抽噎噎的,蔡奇终于忍不住,也蹲了下来:“叶红旗,你跑来干什么的会不会把原本的事情给忘记了”


对了,我是来战斗的,我是来打拼的,怎么把应聘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我的哭声戛然而止,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浑身又恢复到之前的战斗状态,我一把推开蔡奇,蹭蹭蹭就往电梯跑。


“叶红旗”


我听见蔡奇在我身后叫我,顿了顿脚,转过头去看他,他朝我微微一笑,道:“我真的叫蔡奇,这点我真没有耍着你玩”


神经病我管你叫什么的我白他一眼,闪身进了电梯。


那电梯一直升,一直升,到达22楼的时候,当的一下,顿在了半截,我一下傻眼了。


“喂,有没有人啊 ”我摁摁上面的紧急救援的钮,焦躁不安,这怎么办,本来天悦这次招聘就不会招女生,我再迟到,难道连最后的机会都不给我


不行,我得抗争


“喂,有人么”我开始发力捶电钮,电钮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所幸是白天,光线尚且明亮。


足足捶了五分钟,居然没有一个人搭理我,我知道我被世界遗弃了我突然就想起我好想还有个什么心理疾病之类的。


俗称幽闭症,说起这个心里病来,可牛叉了,据说十个小言女主,九个都会有这么娇弱的心理疾病,还有半个是间歇性发作的。


我有幸赶上那半个。


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久了,我才会渐渐的开始呼吸失调,心脏失律,我这是后天给吓的,历史悠久,好在前半截时间里会有个五分钟的过度。


刚刚捶电梯捶的太投入了,现在歇下来症状就开始发作了。


我闭着眼睛,不去想,我是被封闭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空间里面,拼命的用手持续的拍电梯的紧急对话按钮。


可是心里暗示这玩意对于我这么个意志强大的女性显然是不靠谱的,就算我幻想着我现在正处于人来人往的街头,我紊乱的思维里,依然还会时不时的跳出幽闭这两字。


“我是金刚狼,我是蜘蛛侠我是打不死的蟑螂”我闭着眼睛,抖着身体贴在电梯上,怕自己契合的不够完美,我甚至翘起了一条腿,整个人呈大字型扑在了电梯里那一层光亮无比的镜面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和蔼的问我:“哎,请问你还要贴多久可不可以不要霸占公司资源”


我抖着身体扭过头去,电梯门大开着,门外是亮堂堂的走廊,蔡奇正撑着门朝我看来,哎,他居然比我还早上来他的身后是先前上去的那一批黑衣精英,正大眼瞪小眼的看向我。


“哎呀,我的妈,吓死我了”我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朝他扑过去,从来没有觉得光明和自由是这么的可贵。


我急需要安慰,蔡奇,对不住了找不到现成的慰安夫,你就凑合一下吧,从小到大,我并发的几次幽闭症,事后都是老爸给我舒缓的。


惊恐之后,我需要温柔的体温,以充实我薄弱的安全感。


“你干嘛”蔡奇被我以八爪鱼的姿态一下子勾住,难得面红耳赤,“叶红旗,我警告你,给我下来我又不是他妈的椰子树”


他开始扯我的衣领,刚拉开我的脖子,就楞住了:“你哭什么”


我抽泣得不能自已,手脚都扒他身上,一边哆嗦,一边打嗝:“蔡奇,我控制不了手脚,要不你站着歇会,等我抖完了,恢复点力气,我就下来”


他垂着头,对我怒目而视,我看见他黑亮的眸子里有某种邪恶的光彩一闪而过。而后,他猛地一把推开我,力道之大,简直不能算个绅士。


“蔡奇,你不是男人”我的屁股摔得生痛,手脚奇迹般的恢复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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