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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2 / 2)

这时,就听教室门口有人大声地喊了声:“尤蓉”


我转头望去,原来是舞蹈。他此时手上竟拿着那本被扔下楼的书。脸上竟是难得的严肃,面露不悦,顿了几秒,又接口说:“奶大”全系人哄堂大笑。


舞蹈自己也愣了下,随即赶紧重新连贯说到:“有容乃大啊”不过歧义已经产生,这句反倒让大家笑得更凶。


舞蹈我和你拼了我大喝一声,站起来,众人被我惊得笑声顿止,我对着舞蹈高声说:“难道说,让我们四个不足一米六身高的女生,坐在前边都是一米七八的男生的最后一排,就是有容了”然后转向其他同学,“只知道想追求范彩,却不想,她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吗就是瞎了也不可能”一口气说完,坐下时脸仍是通红,羞愤交加。tmd,真想狠狠地揍舞蹈一顿


舞蹈听后,面色稍有缓和,淡淡地说:“这么说来,扔书是应该的,但是扔到楼下,砸到系主任无所谓,砸到我和花花草草可就不好了下次扔之前最好先看看楼下有好人否言下之意,坏人就无所谓了,由此推断系主任不是什么好人。”说完,将书递给那个同学。舞蹈将讲义和眼镜放在讲台上,犹豫了下,又朗声说:“女人看得见的风度是靠看不见的内涵做基础的,男人亦使然。我希望同学们能记住这点。”虽然他这句话是对着大家说的,并未象先前那般望向我,不过他的这种态度反比他盯着我将这句话正正对我说出,更让我堵心。


此时已是八点过五分了,又陆续有两三个男生赶进教室,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估计和我们女生一样,刚入学,宿舍每天夜谈到天亮。舞蹈待他们落座后,有条不紊地说:“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便有同学和我讨论过关于迟到的问题,所以我的课程你们可以不来,但是却不能迟到。回去同学们和新闻联播对对时间吧。”舞蹈眯了眯眼睛,“既然我教你们高等数学,现在我就来问些简单的问题摸摸底。第一个问题,什么是高等数学”不是吧,也太简单了吧


舞蹈将放在桌上的眼镜戴上,这时我才发现,他的眼镜竟少了一片。难道说刚刚是被那本书砸碎了舞蹈将教室里的所有同学快速扫了一遍,然后摘下眼镜,悠闲地说:“我叫个同学来答,就孙青吧”


等了几秒,不见有同学站起来,舞蹈也不询问,边低头在教案里写下名字边说:“我的课最后考试有25分平时分,我从不点名,只是上课正好提问到某个同学,如果他不在的话,我就减5分而已。”他抬起头笑望着我们,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一样,什么是高等数学”晕你就说第二三个问题和第一个问题一样不就得了


“孙楚,赵峰分别回答”舞蹈嘴上喊着名字,手底下却丝毫没有等待,几乎是边喊边写下了这两个名字。放下笔后,舞蹈潇洒地说:“提问结束下边开始讲课”


同学们开始小声议论,原来今天没到的正是孙青孙楚和赵峰三人系里近百号人,舞蹈只扫了一眼,便知道谁没到,他自然是从不用点名的了。昏怪不得他刚刚说我们可以不来,问题是我们敢不来嘛真绝


下课时,舞蹈站在教室门口,我从他身边经过看都没看他一眼,真想以后永远也见不到他


后记:自此,舞蹈的课除非特殊情况已请假的,其余根本无人缺席,而他也再没提问过类似于今天的简单问题而教室的第三排从此自动空出,成为我们女生的专用席。而最令我痛苦的是,平胸的我顶着“奶大”这不实的绰号整整四个春秋


高中死党


下午,大家都去上课了,请假的我一人躺在床上,越想越呕,禽兽第一天害了我还嫌不够,今天是彻底毁了我,我以后怎么在系里混我终于忍不住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老妈”


“女儿啊,你又欺负谁啦不用向我报告啦”


“”


老妈见我异于平常的半天没作声,试探地问:“难道说你被人欺负了”


“恩”我声音极低,突然想起来,赶忙问:“老妈,当初我的名字是谁给起的啊”


“是我当时我在你的名字里寄托了一个女人都怀有的希望,你知道是什么吗”


难道“我讨厌这个名字”我已经歇斯底里了。


“多好的名字啊,真不明白你,现在电视里不也说,做女人挺好”老妈一顿,“按说你自己是不可能发现的,难道是哪个男生说的哪天请他来家我见见,说不定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呢。”


“”真想把电话挂了,可是想到老妈以前教育我,先挂电话是长辈的权利,也只好继续gui忍着。老妈见我又不作声,有些不安地揣测:“别告诉我,你学校根本不想待了”


“就是我要转学我要转学”我委屈地大喊。


“女儿,大学不象中学转学那么容易,你说说从南开转到北大去,那可能吗不过从南开大学转到南开中学去应该不太难”


“那我要改名字,改身份证”


“说晚了半年,现在超过十八岁的就不能再改了。”


“老妈,你逼我自宫啊”


“女儿,你如果真长了,就赶紧割了吧”


“”


“今天你可能觉得生活坏得不能再坏了,但是明天转头看来,你又觉得今天其实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坏。而且明天或许会出现你从未经历过的全新快乐。想享受那份快乐,就必须忍受等待快乐过程中的痛苦,这就好比是等待情人的回信一般,是一种幸福的煎熬,这就是生活”老妈语重心长地讲完,语气突然一转,“我怎么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了快去拿你的小本子记下来另外,如果到了周末,你还是不开心,咱就回家来。恩电话是要钱的,挂了”话筒传来滴滴的声音。不行了,老妈给我的打击更大,我得继续回床上躺会缓缓。


越想越懊恼,索性翻起了书,可是英语书和专业书都看不进去,于是去楼下的书屋借了几本言情书,小余她们说我连席娟于晴都不知道已经够夸张了,可连琼瑶的书和电视也没看过,是不是太火星了点。借了几本据小余说能让人肝肠寸断的小说看,可是我却越看心情越好,让我笑得肝肠寸断。小余她们下课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我在暴笑。


“看什么书呢,这么好笑”小余扔下书包跑过来,一看到书皮怔了下,“亏你笑得出来,这么悲伤的故事。”


我刚要开口解释,却被小余喝止:“. 是不是要恶搞赶紧回你的火星去,别糟蹋我心目中的经典”


贾画看了眼书的封面,冷冷地说:“清朝在历史中最重要的作用,就是为现代影视图书文化事业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贡献。”


小余刚要和贾画争论,这时就听楼下有男生在窗下喊:“尤蓉尤蓉”小余抢先探出头,然后报告:“是个有点稚气的男生哦”


我也从窗子看下去,原来是我高中死党之一的刘宇他考上了隔壁的天津大学。


小余扶我下了楼,刘宇见我一瘸一拐下来,先是有些意外,随后上前扶过我,“咱妈说你只是心情不好,没和我说你受伤了啊”小余愣了一下,寒暄两句便上了楼。刘宇将我扶上车后座,“走,吃饭去我在学校附近发现一家饭店,你爱吃的八珍豆腐做得特好。”车走过宿舍侧道的时候,一不小心颠了下,我忙扶住了刘宇的腰。好巧不巧,被那些同样上课回来,住在后面宿舍的男生们碰了个正着,本来我是无所谓的,但看到袁悦也在其中,我急忙将手缩了回来。


饭店里,我不停向刘宇倒苦水,虽说起先他也是大笑不止,后来被我打的没办法,也只能忍着笑。不过吐过垃圾之后,心情确实好了很多。离开饭店时,刘宇忽然笑眯眯地说:“我有女朋友了”


我大吃一惊,“你小子动作还挺快,哪儿的”


“美院的,明年考大学,她除了美术专业成绩不错,其余都很差,现在我定期去给她补课,其他空暇时间还要陪她出去写生。”


“你小子还挺滋润的”


“是啊,明天下午也和她约好了,嘿嘿”看着刘宇那幸福的笑,还真是羡慕得紧不知张大夫所说的桃花运会不会也给我带来这种幸福


晚上刘宇将我送回宿舍,一进宿舍就被小余劈头盖脸地问:“看不出来啊,尤蓉你竟然是我们宿舍第一个有男朋友的人,而且还是娃娃亲”


“什么娃娃亲是我高中死党,人家有女朋友”


“可见你时,他明明喊的是咱妈”小余不解。


“我那些死党都这么喊我妈”


“那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啊”


“一个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切今晚咱们系新生介绍会,为了增进了解,大家做自我介绍,就你一个人没去真可惜,系里百多号男生,有十几个都很帅呢对了,还公布了根据入学成绩一二三等奖学金的得主我们班长王吉可是一等奖学金呢”


“新生介绍会”我怎么不知道


贾画淡淡地说:“你出去前我忘了通知你了。”她会是这么糊涂的人吗我心生一丝疑窦。


熄灯前,又见范彩在写信,探头问了句:“写email就好了,还用这么原始的工具”


“电脑打出来的字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她甜甜一笑,收起笔,将信平整地夹在书中。这笑容让我不由联想到方才的刘宇,原来滋润在同一种幸福的人拥有的表情也是如此相仿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以后谁又能让我拥有


今日的名字风波真让我痛不欲生,自然是将今天忘得越干净越好,不过禽兽的嘴脸定要铭记于心,随时诅咒哎,好想转学,不过老妈那里肯定过不了关要不,我留一级,躲开那个天敌感觉有舞蹈的存在,那种令我羡慕的幸福就永远在千里之外


谣言兴起


星期四早上,拉开窗帘,才发现昨夜悄悄地下了一场雨。小余回来时打了个喷嚏,直抱怨天气骤然变冷。她将替我打的卡交给我时,贾画接了过去,“星期五我打”语气冷得就象昨夜的雨。


小余边拿脸盆准备去洗漱,边说:“你们张文老师今天鼻青脸肿的,一幅被殴的霉相。还教空手道的,到底会不会啊,被人打成这德行”


“估计他雨夜行凶不成反被凶行了哎,可惜不是舞蹈现在被揍成这个样子”说到舞蹈,我就一副誓死炸碉堡的爱国德行,引来其他人的叹息。


上课途中路经校医院,不料在门口碰到张文老师和张大夫。张大夫远远看到我,便向我展露出迷人微笑。“他就是张算命师”载我的小余低声问我。见我应是,感慨道:“好帅的大仙”


我们在医院门口停下,张大夫笑容可掬地问我:“小蓉,去哪里啊”


“上课去”一见到美男,本小姐的心情就晴朗了。不过张大夫旁边的张文老师却是眼神异常凶恶,荫冷地说:“你就是奶尤蓉啊,你是我的学生吧。”见我点了点头,他迅速上下打量我,“第一节课的时候,我怎么竟没注意你呢你”张大夫突然挡在张文老师身前,截断他的话,问我:“小蓉,脚快好了吧”然后又凑近我的脸端详,皱着眉头说:“你近来桃花大胜啊不过我看中的那只桃花运势黯淡啊”


“张大夫你算的不准,至今一只桃花我还没遇见呢。”张大夫神秘一笑,开玩笑地说:“那你把我算上呗记得星期一来趟医院,我再给你复查下脚。”


“好张大夫再见张老师再见”我连忙他们告别,实在是因为张文老师那被殴脸上的表情越发可怖起来。


“其实仔细看看,张文老师也不赖嘛,只是目前被揍成猪头了。我星期一和你一起去看张大师,让他给我看看我的桃花在哪儿呢。”刚走,小余那人不风流枉少女的德行就又出来了。


今天是李简教授的力学课,不敢耽误,硬着头皮进了系。碰到些男生,倒是没人当面置词,他们只是瞄了眼我的胸口后,便一副强憋着笑的扭曲表情快步走了,这反让我十分窝火。令我欣慰的是,袁悦和王吉两人走过时,袁悦破天荒地竟主动上来问候我,我激动得差点就就地烧香了虽说只是寥寥几句的问候,却让我倍感安慰。难道说,张大夫口中的桃花哥哥就是他心花怒放ing


刚进教室,就听到几个男生在后排议论:“怪不得这么拽,一点女人形象也不顾,原来人家收底娃娃亲等着呢”


我一怔,看向小余,小余慌忙解释:“我昨天只戏言地和对面寝室的女生一提。”


修炼到今日,我倒不怕闲话,只是怕袁悦误会。侧头看向袁悦,看不出他有异样表情。


上午四堂课下来,李简教授刚离开,教室门口就有个男生拎着包袱,喊我:“尤蓉”他这么一喊,自然引起男生们的侧目。原来是在理工学院读书的死党陈松。我走出教室,忙把他拉到一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刘宇打电话说你受伤了,刚去宿舍你不在,所以来系里找你,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老师说你在这里上课。”陈松示意了下那包袱,“咱妈说你没带秋天的衣服,让我给你捎过来。”此时同学们陆续离开教室,我忙拉陈松从另一面楼梯离开了系里。


“本来大家打算十一聚一下的,不过我和他们说疯九妹崴脚了,过两天他们都会过来看你,在吉林的朱礼这几天好象有什么考试,我晚上给他打电话。”


“不用吧老妈说让我低调”还嫌我不够显眼和张扬啊


“咱妈怎么想的这可能吗”


“”默


回到宿舍,痛心的消息就已等着我了。小余认真地传达:“咱系男生已经传成,你不仅定了娃娃亲,而且还脚踩两只船。他们觉得你这样的女人还会如此有市场,让他们感到世态的炎凉和男女比率失调趋势的严重性”tmd我有男人追就世态炎凉了那我要是告诉他们那些是我哥们,他们是不是觉得世界又重新有了希望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和袁悦解释清楚,挽回我纯真的形象脑一充血,不能等了,现在就去。


进男生宿舍时被管理员大叔看到,他关心地问我:“脚怎么啦”


我面带微笑地说:“崴到了,过两天就好了”


直奔袁悦108房间,可袁悦却不在,和袁悦一个寝室的王吉问我:“有事吗”


我心思一转,“贾画和范彩托我来给她们拿这个月的奖学金。”


“你的脚好得真快,她们自己不来”王吉虽然有点疑问,但还是取了钱给我。


“对了,袁悦怎么不在”我尽量装做无意地问,但转得还是稍显生硬。王吉顿了下,回道:“下午没课,他去cs了”


几级db干燥了上个厕所还要等下午没课“那我在这里等他”注:db在德国指deutsche


bahn,德国火车的缩写,不过在这里定义为大便的文明缩写。


“他可能要晚上上课前才能回来。”


“去个厕所要这么久吗”我忍不住问出口。


“cs不是厕所的意思”王吉笑出了声。


“那难道是吃屎”他们寝室的人已笑作一团,其中一个同学捂着肚子解释说:“是游戏的名字”


我尴尬之余赶忙谢过离开,关上门后隐约听到屋内有男生感慨:“象宇宙方程一样让人理解不了欣赏不了另个世界的她”


下午吕川从天大过来看我,我记得以前我问他们cs是什么的时候,就是他给我解惑说是厕所的意思的他被我暴打了一顿后,我仔细地向他请教了下cs,又让他带我去网吧手把手地教了一下午,终于搞定了。


晚上,赶去英语课,大概是下午玩得有点累,做听力练习的时候,我听着鸟语,频频点头犯困,终于抗不住睡着了。突然,感到腿上一疼,立即醒来,正瞪向掐我的小余,范彩却低声说:“老师叫你回答问题。”我连忙站起来,英语老师生气地重复了下问题,“abc是什么的缩写”


没想到英语老师也爱玩这种隐性骂人术啊算你问对人了,嘿嘿,这正是我的特长,我毫不犹豫,朗声回答:“是啊白痴的缩写”见老师和同学们顿时愣住,我赶忙补充:“要不就是a白痴,一个白痴”同学们突然哄堂大笑。咦,英语老师黑脸变白了老师转过身,用力地在黑板上写上“american


broadcastingpany美国广播公司。”


后记:就这样abc很快成了我的另一流传甚广的典型作品有时候也被室友当成我的缩写叫法


晚上,接到朱礼的电话。“我刚自习回宿舍,听陈松说你崴到脚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努力啦”


“星期一有个专业考,比较重要。脚崴得严重吗”


“严重不过如果你从东北带点什么补品回来的话,估计我能好得快点”我开玩笑地说。


“如果我星期一没考试,我”朱礼刚说到一半,我看到小余进来了,心中一喜,匆忙和朱礼告别:“就这么说,你好好复习功课,88”


看小余一脸笑容,就知道我拜托的事情,她铁定帮我办妥了。果然不出所料,小余给我打听到袁悦cs的战报。


我美滋滋地躺在床上,暗想今天是美好的一天,象英语课那种程度的出糗对我根本不痛不痒,最重要的是,我一天也没有见到舞蹈,而且还和袁悦有了进展,虽说只是那么一点点。果然,所有的明天都是值得期待的。


意外表白


周五早上八点没有课,只贾画一人早起去打卡。回来时,贾画对还躺在床上的我说:“你的补品来了。”我迷迷糊糊地睡着,贾画则去自习。


九点多钟才起来,不久窗下有人喊我,探头一看,竟是朱礼他怎么来了不是在长春吗我带着疑问到了楼下。“你不是不是在长春吗”朱礼只是微微一笑。


从朱礼那稍带血丝的眼中,能猜出他定是站票赶回天津的。此时他眼中盈满深情,而且丝毫不作掩饰。而这种对于我过于陌生的眼神顿时让我慌了心神,除了不安,我还感到害怕,却不知自己在怕些什么。


“脚怎么样了”朱礼蹲下身要看我的脚,我却慌忙退了一步,闪开了。以前勾肩搭背我都不曾感到半分不自在,此时却避之如蛇蝎。朱礼蹲着的身形顿时停住,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有些懊恼,不知为何会缩回脚,我只知道我几乎是不加思考地便这么做了。


“看来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了”朱礼尴尬地抽回手,缓缓起身。他笑了笑,从书包里拿出一棵山参和一些鹿茸片。“不知道你还用得上嘛。”看来他已意识到昨天那根本是夸大其词的玩笑话。其实我以前也经常这样开玩笑,可如今,同样的玩笑,对于他,已经不同了。


“嘿看来用不上了,你自己留着吧。”能抢就抢的我,此时却是不敢接了。


“用不上给咱妈补身体。”这时,刚好系里两个男生打水经过。“那个我十点有课。”我有几分慌乱。按往常我定会逃课陪他,此时我却不愿与他独处。


朱礼顿了下,似乎有些消沉,淡定地说:“我等你,先送你去上课。”


去系里的路上,我不时地焦急张望,心想着怎么逃跑,不经大脑地脱口说道:“你不是星期一有重要考试吗赶紧回去吧。”


“我星期日赶回去。”


“那今天和明天怎么办”我话一出口,朱礼的脸色微微一变。


“要不你先回趟家,周末我们约大家一起出来聚下,我现在就给陈松打电话,让他安排。”我说得很急很不安,掏手机的手被朱礼一把捉住,我感觉他手上的力道紧了一下,随即又松了下来,表情也是从认真转为苍白的笑,“别给大家打电话了,我刚想起来复习的资料忘带了。没办法,还是下午就赶回学校吧。”他握着我的手半天没放,直到我局促地动了动,他才缓慢放开。半晌相对无言。


“还喜欢宋俊”他沉沉地问。我摇了摇头。


此时已到了系门口,同学们陆续赶来上课,我和朱礼自然成为视线焦点。我不知如何委婉拒绝他,脑袋越发混乱。刚巧袁悦走过,我脑袋一热,上前几步,一把拽住袁悦,指着他,对朱礼说:“我打算喜欢他”


袁悦因我突如其来的表白将来式而怔住,随即得体地轻轻摆脱我的手,对我和朱礼礼貌地说:“对不起,赶十点的课,不能迟到。”说完,便大步而去。而在一旁看愣了的男生们半天才回过神,吵吵嚷嚷地跟着袁悦进了系里。沿着袁悦的背影看过去,竟无意瞥到楼上教室窗边的舞蹈。舞蹈定定地望着我,我回瞪他,但他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垂下眼帘,走回朱礼身边,低声说:“对不起”朱礼犹豫了下,象以往那般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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