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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以后,管它洪水滔天。所以,只要不在他的任期内暴雷,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方蛰不紧不慢的来一句,云珏听罢目瞪口呆,
这理由真是很强大。
很可能,人家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反正在他的任期内,经济不下滑就ok。回头下一任的民-主-党上台,直接暴雷了才好呢,都是民-主-党的锅。
云珏再次陷入了沉思,脑子里把学过的知识过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脉络。
“往前追溯,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美元绑定石油之后,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了勒不住了。前苏的解体给欧美回血,成就了单极世界霸主。用我们传统的观点看这个现象,就叫做盛极必衰。现在的米国金融市场很火爆,热钱大量流入,新的危机已经在酝酿中。还有一个现象必须引起重视,那就是大量的产业资本流入国内,会不会蕴含风险呢?”
云珏的金融是到米国后才学的,uu看书很顺利的拿到了硕士学位,虽然不是哥大的,比起方蛰来说,水平也高很多。方蛰有一点很好,心里一直承认自己水平不高。
“风险肯定是有的,但你要看两者之间的区别。米国的银行都是私人的,我国的几个大行,那都是国企。也就是说,金融是在掌控中的,政策是能发挥作用的。”
方蛰这话说的云珏不禁露出冷笑:“金融领域的事情,你还需要加深了解。”
方蛰听了哈哈大笑:“我不想加深了解,不是有你么?”
云珏无语的看着他,语重心长道:“你这样不行的,你要做事情,就离不开这样那样的关系。”方蛰还是微笑摇头:“金融方面有你就行了,我现在不想太累,打算享受生活了。”
云珏气的直接扑上来,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使劲摇晃:“我让你享受,我让你享受。”
一番打闹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说呢,心灵的互相融合度提高了。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吃金融饭的,尽管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学习。我一直以为镁褪钦庵秩耍现在看来我想错了。你肯定是私下里没少学习,说吧,你都看些什么书,让我也学习学习。”云珏被制服后,赖在大腿上扭头说话。
“资本论啊,我还能看什么书?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这个。”
云珏听了靠着方蛰的胸膛,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有道理,现代经济学的很多理论,都是从资本论里头得到的灵感而产生的。大学的时候最讨厌的课程就是马哲了,以后每天都要抽点时间看看资本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