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润娘很好奇地拿起了琴弓在手里比划了下:“真的假的?”
“嘿嘿嘿,你以为姐夫我千辛万苦制作出这东西,就是为了逗你们俩句不成?错了,咱这东西,必将能流传后世......”很得意地朝宫女姐姐挤挤眼,
“姐夫不是吹牛吧,小妹我先试试。”三妹润娘的脾气可够急的,抄起了小提琴,用拿琵琶的姿势搁在腿上,琴弓往上一放一拔......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声音实在是,实在是跟驴叫好听不了多少,小妹润娘也被自己的琴技吓了一跳,小脸蛋涨得红红的,一咬牙,看样子想下黑手对俺的小提琴再摧残一番,吓得我赶紧一把抢了过来,心疼了好一会:“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拉琴还是拉驴......”
“难听死了,姐夫吹牛,润娘可是会好些乐器,可就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小妹润娘很不服气地朝我呲牙。
气的我差点想揪这小丫头来打一顿了,拿起了琴身看了眼,还好,琴弦没事。几个女子全然是笑作了一团。宫女姐姐掩嘴笑道:“郎君还是先拉来让我这三妹听听吧,不然,这小丫头可不乐意了。”
“行,让你们也知道什么叫音乐,我准备要拉的这首曲目名叫《梁祝》,”我顿了顿很严肃的表情扫了屋内的众女一眼,一字一句地道:“这首曲子包含着一个凄美的故事,你们仔细听着就会明白了。”
站在屋子中央,垂下了双手,深呼吸,脚步不丁不八,然后睁开了眼,望了眼宫女姐姐和绿蝶,很是绅士地一个抬手礼,然后把小提琴搁在了脖子上,夹住垂下了眼窜,这一刹那,那些似乎已经逝去了的音符像是从万里的晴空之中突然绽现一般,缭绕在我的头脑深处,恍惚之间,我又回到了那间漆黑昏暗的小屋子里,对着那天穹的明月,缓缓地抬起了琴弓,拾在了弦上,伴着我的一个深呼吸,《梁祝》这个凄凉而悲伤的故事,在我的琴声中渐渐地演绎了出来。
老师的循循善诱,自己拚命地学习,父母的亲呢与疼惜,当父母逝去时的痛楚,孤身凄凉地游走于生存边缘的绝望一刹那间全然蜂涌而致,我陶醉在那故事中,也陶醉在了自己的故事之中。他们的悲欢离合,何尝不是天下有情人心中的楚痛......
一对情人的相识相识到相爱,却又因为父母之命而被强拆而分,为了相爱的人儿,他们在绝望中抗争,而梁山伯而悲伤的吐血而亡,昨死仍旧牵挂着他的恋人,......祝英台下轿哭祭山伯,墓忽然裂开,英台扑入墓中,墓随即合上,雨散云收,从墓中飞金黄、雪白两只蝴蝶,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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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停下了手,余音还在屋内缭绕着,回头看向她们,没一个能正常点的,一个二个都快哭成泪人儿了都。我只好装着没看见,看着屋外直咳嗽。
拿眼角斜了斜,果然,四个女人全在那手忙脚乱地擦着眼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尴尬表情。
“郎君拉的这是什么曲子,听得人心里揪得利害,妾身,妾身都止不住掉泪了。”宫女姐姐最先恢复了过来,朝我强笑道。
看样子,咱的琴技怕是又更上一层楼了,我记得当我第一次听老师演奏这首乐曲的时候,他只是让我闭上了眼,用心去听,年仅十四岁的我也是这般,茫然落泪,心里头空荡荡的,却又不知道是为何。
“呵呵,这首曲子,是我小时候从二位老艺人那偷学来的,他们二位分别叫何占豪、陈钢。怎么样,姐夫这琴技如何?没骗你吧?”朝着眼睛都哭红了的小妹润娘得意地挤挤眼。报出了俩位原著大大的名字,很遗憾,如同他们能早生一千多年,或者就能有幸分享《梁祝》原创作曲奖了,很可惜,我在为所有被我剽窃和抄袭的成名大家们哀悼,嗯嗯,哀悼三分钟,以后继续我行我素,谁让咱是大文豪、艺术巨匠房子捏?......晕,还是觉得这称呼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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