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老爷子差点抄起横刀去找我这帮纨绔之友,挨家挨户的搜身,吓得我赶紧劝住,向老爷子保证,一定请这位阎大画手哪天再画上一张,交给老爷子欣赏收藏,身为阎国手狂热fans的老爷子这才悻悻然地罢手。
因为是纳妾,所以,没有婚假。加上大雪,难得出去,只在府里边跟一帮纨绔之友吃吃喝喝两天之后,带着我的新媳妇,告别了家人,往渭南而去,这一次,至于四位妻妾没一人跟过来,只留流霜一人伴我去渭南,李漱还特地把婉儿给派了过来,嘴上边说是的担心妹妹跟夫君新婚燕尔,没人伺候,嗯,指不定是担心本公子的心给流霜给偷了去。
就在门口,吻别了一群漂亮的妻妾,连带两个丫头也一块吻了,嗯,搂着新媳妇坐在马车里,快马加鞭地直奔渭南而去。四轮马车跑起来确实平稳得多,这种新式的私家马车不再是由人从前方车夫座位处上下,而是开在了车厢的边上,锁上了车门之后,外边的风雪似乎就被瞬间隔绝得一干二净,除了透过车厢的玻璃,看到窗外那漫天飞舞的白雪,还有那隐隐透过逢隙传来的刺耳尖叫之外,再没有了寒冬的凉意,因为马车里,固定着一个小型的马车取暖专用的煤炉子,早已将马车内烤得暖意腾腾。袅袅的水汽,正从炉子的孔洞处冒出来,使得里边的空气不至于太过干燥。
初为人妇的流霜任由我牵着她的一只手,脸上挂着那浓得化不开的甜意,好奇地打量着马车里边的装饰,嗯,马车自然是改装过了,在车厢布下,是填实的棉花,起到了良好的保暖和隔音作用,而婉儿,这丫头倒也识趣,拿着一本最行刊印的小说,正在另一边滋滋有味的瞅着,只是目光偶尔会像这边移过来,偶尔看到我正似笑非笑地瞅着她,脸儿一红,又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到手里的书本上。
流霜打量完了周围的一切,接下来,又把兴趣转移到了我这个夫君身上,情意殷切地看着我,那水灵灵的眼神,甭提有多勾人了。“俊,俊郎......”流霜很艰难地憋出了这个新称呼,嗯,这可是本公子几乎熬了两宿才教会这丫头用这种绵软而又充满诱惑的语调来称呼我这个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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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得我差点打起了摆子,手不老实地揽住了流霜只堪一握的软腰,笑眯眯地道:“怎么了霜儿?换为夫做甚子?”“妾身那天问您的话儿您还没说答案呢。”
“问甚子了?莫非又是那黄金分割?”我冲这位美人儿挤挤眼,羞的流霜咬牙切齿地拧了我一把,又担心让边上的婉儿瞅见,那副既做了坏事又担心让人发现的俏模样,很是可爱。我冲流霜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笑道:“轻点,为夫这两天身子骨可不成,掐坏了,谁来陪我的流霜妹子。”
“哼,你若是不答妾身,便饶你不得。”流霜很是凶悍地板起了脸,恶声恶气地道,不过红彤彤的小脸蛋,汪汪的,快滴出水来的眼儿,对我没有一点儿杀伤力,反倒让我觉得这丫头在勾引我。
绞尽了脑汁,总算是向流霜说明了钟摆原理的完整意思,“俊郎您说的钟真有那么神奇不成?”流霜眨着双眸,兴奋地揪着我的衣裳道。我点头一本正经地道:“这个自然,这可是为夫在前人的典籍里边知晓的道理,可惜的是,前秦之时,这项工艺已然没入了尘土,再难现世,不然,咱们的手腕上或者是怀里边就能揣着这么一个记时的物件,又或者是在家中挂着一个摆钟,而不需要像现在这般,只能凭经验去知晓时间了。”
“前人做得,凭什么现在我们就做不得。再说了,俊郎您说的弹簧和齿轮不也已经都制作出来了吗?其他的妾身不敢说,可论起做这些事物,前人既能做得,妾身就能做得。”已为人妇的流霜依旧放不下大唐机械制作业第一人的架子,听了我这话,心里自然是很不高兴,瞅得我头疼,只好哄着这位狂热的科学技术工作者,她想干啥就干啥,我这个当丈夫的绝对不会阻止云云,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流霜听了自个的夫君如此支持自己的兴趣和爱好,自然是对我的好感又增了几分,水汪汪的眼眸儿越加的勾人起来。
若不是因为马车里边还有婉儿在,流霜还不适应在旁人跟前跟我亲热,说不定这会子夫妻俩就开始揣摸人体黄金分割比例了。
跟流霜在马车里边说说笑笑,不到一个时辰,已然赶到了我在渭南的住所,方自把流霜安排进了家里边,坐在暖和的坑上还没说上几句私房话,房成就在外边喊了起来:“公子,勃那尔斤兄弟来了。”
夹着风雪寒风的勃那尔斤在房成的引领下走进了屋里边,鼻子眼眉上沾染着雪花,白绒绒的,很像是一位凶神恶煞的圣诞老人。“见过五夫人,公子,您要是再不回来,小的可真想往长安去催您了。”勃那尔斤给流霜见了礼,就冲我报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