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是燃航特意弄出来的？！
她手指几乎痉挛地握住了手腕，雪梵行吓了一跳，忙握住她另一只手腕：“绯色，别再犯傻了！为了孩子，你也不能再折磨自己！”
君绯色脸色苍白的厉害，抽回了自己的手，微微闭了眼睛：“我真蠢！那个梦……”
雪梵行略顿了一顿，摇了摇头：“那个梦未必是他设计的。”
“嗯？”
“燃航可以招来百姓和其他门派的人参加婚宴，可以把这些人当成夜月澜屠杀的目标，可以把这些人聚在广场上，这些他都可以提前设计。但夜月澜那日使出来的功夫很诡异，我和他斗了这么多年，从未见他使用过。也可以说那应该是他第一次使用。譬如那个结界，譬如彼岸花海战术……燃航本事再大，也算不到夜月澜所使的功夫会是什么模样，更无法将之弄进你的梦里……”
好像是这个理儿，君绯色凝了眉，慢慢思索。
雪梵行又道：“说实话，在燃航的记忆里，他将你弄回本体后，就不想再让你出来，所以在你的本体上使用了锁魂术，将你囚禁在那静室里。他知道你不愿意嫁我……又一时勉强不得。他的打算应该是用我的身子和那假的君绯色拜堂，吸引夜月澜前来。让夜月澜大肆屠杀普通百姓，触发天罚，破了他的不死之身，再设法将夜月澜杀死。最后他带着你离开，成为这世界的新主宰……”
君绯色手指握的发白：“他本来就是这世界的主宰，杀死新主宰就能再重任主宰？”
“原则上是如此，杀死新主宰后他会彻底重生，还能继承新主宰的功力……”
“你是说，燃航现在已经重生了？还继承了夜月澜的功力？”君绯色气得发抖。
雪梵行看了她一眼：“按道理应该如此。不过，我感觉夜月澜的功力或许他没能继承了去，倒像是你……倒像是转移到了你身上……”
君绯色：“……”
是这样吗？
她忽然增长出来的功力是夜月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