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衍挠了挠头皮,终于想起来了:“啊,我想起来啦,有过一次。那时我想念父君,以为父君不要衍儿了,娘亲说父君有事要忙,不会不要衍儿的……”
风星澜再问:“其他呢?”
“没有了!娘亲自那次后再没提起您。”
风星澜长睫微垂,遮去了眸底的情绪,只在心里淡嘲了一下。
自己这是——隐隐期待什么呢?
他摇了摇头,不再考虑那些有的没的,开始考校儿子的功课,给儿子解惑,顺便传授他新的功法和知识。
这次他待的时间长了一些,两个时辰还没有走的意思。
在这段时间里,君绯色一次也没露面,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风星澜的观察力惊人,君绯色如果在周围偷窥的话,是逃不开他的耳目的。
但她没有——
她并没有偷看他传功,更别提跟着学了。
风星澜心里颇不是滋味。
那个女人不是拼命也想变强么?
他传授给儿子的修炼术法中就有专门适合她修炼的,一旦修炼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她只要偷看上几眼就能学会,但她没有——
居然就轻易放弃这种大好机会,未免孤傲过头了。
风星澜一直待在晚间,小家伙被他操练的泪流满面,终于盼到天黑,他扯着风星澜的袖子:“父君,我要吃您做的红焖对虾,鸳鸯珍珠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