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张恒点头,将擦好的波斯剑重新插回自己的腰间,“看样子你们玩儿砸了。”
露西拉闻言没有反对,“我们输了这场战争,实际上我们不止输了这场战争,而且还输了所有一切。”
“对于最后一点我没法苟同,你现在不是还有我吗?虽然,你们从一开始就不该瞒着我。”张恒道。
“…………”
“现在已经太晚了,”露西拉摇头道,不过之后她还是稍微打起了一点精神,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帝国的奥古斯塔,皇帝陛下的亲姐姐,是神秘刺客组织平衡之刃的女祭司,必须得承认,没点想象力的人还真是没法将这二者联系在一起,更何况扮演克勒伊思女祭司的你和现在的你根本就是两个人。”张恒说到这里顿了顿,“呃……你为什么不先找件衣服穿起来,我们再继续聊下去。”
“我不觉得有这个必要,”在经过最初的慌乱后露西拉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站在张恒的面前,没有任何掩饰,“你不是压根儿对我就没有什么兴趣吗,我记得之前你还拒绝过我来着,不止一次。”
“好吧,如果你不怕着凉的话,你也可以就这么……晾着。”张恒揉了揉鼻子,将话题重新转回正题,“你用女祭司的身份和我见面的那次,带着面具,声音也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但是你忽视了一个细节,就是你身上的香水味。”
“我身上的香水味?”露西拉皱眉,“我并没有忽视啊,我每次以克勒伊思的女祭司现身之前都会先沐浴,之后更换另一种香水。”
“没错,但是你用的两种都是宫廷香水,不过在最初的时候我并没有怀疑到你的身上,我只是以为平衡之刃的女祭司以宫廷侍女之类的身份藏在皇宫里,我真正开始把你纳入怀疑范围是在我搬新家的那天,你来我的家里看望我,临走时跟我说的那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以为是在威胁我,但是当晚奥特鲁斯找上了我,问了我一些问题,我才意识到你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露西拉闻言点了点头,“我那天也是刚得到消息奥特鲁斯有可能会见你,以克勒伊思的女祭司的身份召唤你在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只能亲自去找你,好在关于我的流言一直不少,我喜欢上一个角斗士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情,但是仅凭一句话,你还是没法肯定我的身份吧。”
“是的,但是后来我又摸回了我们那晚见面的地方。”张恒道,“那栋房子属于斯克图斯,一个来自科拉苏家族的年轻人,我一个朋友跟我说他大概在两年前就很少再来这里了,之后出于好奇我又调查了下斯克图斯,发现两年前有传言说他是你的秘密情人之一,那里是你们当年偷情的地方,对吗?”
张恒一边说着一边望向对面的露西拉。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事情,那时候你的眼睛不是已经被蒙了起来,而且还被装进车厢里,你怎么可能还能找到那个地方?”露西拉惊讶道。
“这是我在贝克街的一个老朋友教我的小伎俩,如果那晚被装进马车里的人是他,他会比我更快摸回去的。”张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