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后者准备站起身的时候,那只白色的母马也扬起了蹄子,转身跑向了树林深处。
“你看见了吗?”
张恒走回车边,问副驾驶座上的招待员小姐,后者一辆的茫然,“看到了什么?”
“那匹白马?刚刚就在河岸边站着。”
“哦,抱歉,可能是今天早上起得太早,我还有点困,”招待员小姐打了个哈欠,“我刚才好像小眯了一会儿,什么都没看到,白色的马吗?大概是附近村民家的吧。”
“不像,应该是匹野马。”张恒道。
“野马?这不可能,我小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从来不知道附近有什么野马。”招待员小姐摇头道,“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有可能吧。”
张恒也没分辨,重新坐上了驾驶位,发动起汽车,开过了面前那条小溪。洗脸的时候张恒已经看过了,这里的水位很浅,不用担心会淹到排气管。
而在过河后,张恒还特意看了眼刚刚那匹白色母马站立的地方,结果发现那里并没有任何的马蹄印,之前那一幕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那匹白色母马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又像个幽灵一样消失。
大概上午十点半左右,张恒和招待员小姐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后者的爷爷和奶奶,还有姐姐和姐夫热情欢迎了两人,中午的时候还为他们准备了红菜汤和猪肉肠,而吃过饭后,招待员小姐的姐夫又提议去森林里打猎。
“我们可以打点兔子,野鹿什么的,这样晚上就有烤肉可以吃了。”招待员小姐的姐夫道,“对了,伊万你会用枪吗?”
“你在想什么?斯涅冉娜说过的吧,伊万在核电站工作,是有文化的人,不过没关系,到时候你可以教教他,说不定他也会喜欢上打猎的。”斯涅冉娜的姐姐热情道。
“我们得给伊万找一把猎枪。”
“我记得爷爷有把双筒猎枪。”招待员小姐道。
“那是我父亲给我的枪,我还带着这把枪参加过二战,打过德国人,但是大概六年前,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修葺屋顶的时候还踩空掉下来,摔断了腿,之后我就把那把枪给收起来了。”老人道,“但是我每个月都会把它拿出来做保养,你们要去打猎可以带上它,它大概也在怀念在外面的日子吧。”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赶紧动身吧。”斯涅冉娜催促道,再回到乡下她之前生活过的地方,招待员小姐也显得很是兴奋,早就抛下了城中的矜持,恨不得立刻就能跑出去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