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群的事情的确让我有些意外,但是说实话我也没太放在心上,因为这就是探险,你就算准备的再好也总是会出这样或那样的问题,而这就是向导和领队的作用,我们解决各种问题,保证探险可以继续下去。
“而就在狗群出现问题后,地质学家和生物学家闲着没事儿,在附近晃悠的时候居然在一块儿露在外面的岩石上又发现了新的化石标本,之后他们就为那个化石的年代吵了起来,地质学家从岩石形成的角度推断这东西来自太古时期,但是生物学家持不同的看法,因为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化石里的那个东西显然已经进化的非常出色了,虽然有些丑陋,但是各种器官看上去都颇为成熟。
“生物学家觉得这玩意儿至少也要是三叠纪时代的生物,而且他抱着化石后就不愿再松手,一副无比痴迷的样子,就好像是学画画的人得到了达芬奇的真迹一样。其他人在一边看他们争吵插不进话去,泰姆先生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只有在两人快吵出火气的时候才开口为他们调停。
“最终约定这块儿化石归生物学家所有,而下次再找到的化石或岩层样本,地质学家有优先挑选权,而且生物学家在研究完之后也要把这东西借给地质学家一段时间。
“恰好这时候我也解决了狗群的事情,于是我们又接着上路。不过说来也奇怪,当生物学家拿着那块儿化石回来的时候我好不容易安抚好的狗群又有了不安的情绪,于是我就让生物学家找了个袋子把那块儿化石密封好,这样一来狗群的情绪才算又稳定了下来。
“然而接下来,我们只走了几公里远,忽然天气就发生了变化,这是暴风雪来临的前兆,我们在商量过后没有再继续赶路,决定就在此扎营,等待风雪过去后再上路,我带着几个退役士兵,检查了扎好的帐篷,还用冰砖进行了加固,另外给狗群也搭了个栅栏,我本来还想给它们再搭个冰墙,但是这时候暴风雪已经来了,于是我们不得不让狗群也跟我们一起先进帐篷。
“它们又开始变得不安了起来,而且这一次我感受的很清楚,它们似乎在畏惧着什么,但是我来不及细想暴风雪就已经降临了,我们的耳边只剩下呼啸的狂风,还有冰雪拍打在帐篷上的声音,我很庆幸之前有对它们进行了加固,否则我真不知道这些帐篷是否能撑过这次暴风雪。
“因为没法外出生火,我们晚上就随便啃了点饼干,狗群一直在低吠,我也很难入睡,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躺了大概一个小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枪声,而我睁开眼,发现和我一个帐篷的两个退役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帐篷里只剩下我和贝克医生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