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哈,来陪我玩啊!”天墨跑到两个侍从身前,仰着头看向两双蔚蓝的眼睛,笑到。
咔嚓!
就在两个金发萝莉渐渐绽放笑颜时,一道碎裂的声音在赫瑟尔的怀中传出,两个女孩顿时面色一白。
“呀,怎么啦?”天墨好奇的看着静立不动的侍从。
“主,主人,有人要来抓我们啦!”赫瑟尔面色愈发苍白,小手从怀中取出一面小萝莉巴掌大的镜子,上面遍布碎纹,朦胧雾气渐渐蓄满了蔚蓝眼瞳。
“大人,救救我们!”艾德文娜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墓。
“走吧。”墓点点头,无所谓道:“抓你的人在哪?”
“大,大人,我也不知道,不过不会超过一千米。”艾德文娜大喜过望,急忙点头,在她的记忆里,还没有人身上散发的压迫感能超过墓,即使是曾经的家主也一样。
“姐姐?”赫瑟尔讶异的看向艾德文娜,两个小女孩从未想过要连累他人,她不知道姐姐到底想干什么?
“赫瑟尔,相信姐姐,相信大人。”艾德文娜摸着赫瑟尔苍白的脸颊说到。
“嗯。”
……
“所以说,你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家族就突然间被消灭了?”墓点点头总结到。
两个小萝莉的身世也是十分曲折,本来是族长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不知道为什么被从贫瘠的乡下接了回去。
在家族里也没有朋友,还经常受到欺负,不过有着假小子一般的艾德文娜,倒是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两人也是满心的孤独。
偶然一次,遇到了几乎不出门的奶奶,被两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痛到的老族长夫人带在了身边生活。
本来是生活越来越好,越来越幸福,但是突然一天,在堂皇大日之下,两个向来交好的家族突然偷袭了自己的家族。
本来么,对于两个小萝莉来说,家族有没有的没什么区别,甚至感觉在遇到奶奶之前还不如在乡下过得舒服,可惜刀剑无眼,他们可不会放过两个小女孩。
但是在那场战斗中,奶奶拼着重伤带着两人逃了出去,可惜,没过两个月,奶奶重伤不治,离开了人世,只留下了一面小镜子,可以得知追兵的靠近。
现在镜子碎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会碎的这么厉害,这代表着敌人离自己很近,很近。
“对啊,谁知道那个破家族倒了什么霉啊,灭了活该……可是奶奶。”本来艾德文娜因为想起墓的强大,有些松了口气,可是说着说着便想到了身故的奶奶,顿时有些哽咽。
墓看着难过的两个小萝莉,没有安慰的打算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看着前方堵住了道路的两波人马,知道目标就在那里了。
……
“奥拉斯特,你这样,我很难办啊。”休谟·海曼重重的吐了口烟气,将手中烟头扔掉,用脚使劲捻了捻。
“休谟队长,没多大的事,看在以往的面子上,就当没看见我们就好。”奥拉斯特满脸微笑的对休谟·海曼说到。
“关键是,黑手啊……”休谟·海曼叹了口气,经常得了奥拉斯特的好处,这次终于摊上事了:“我说,黑手你就不能低调点。”
“黑手,哪有黑手。”奥拉斯特笑的更加开心了:“这样怎么样,一箱精装的瑟诺红酒。”
“哎,收队,收队,假警报,假警报!”休谟再次叹气,瑟诺红酒虽好,但是不舍得啊,该想想怎么堵手下的嘴了。
“可是,队长,这……”一个满脸稚嫩,显得有些青涩的军士皱眉说到。
“怎么了,要造反吗?”休谟身为七阶魔武导师的威慑毫无保留的释放了出来,直压得那军士满脸冷汗。
“……不,不敢!”满脸惊恐的军士哆哆嗦嗦的说到。
“不敢,还不快收队!”休谟瞪了眼军士,取出一根烟点了火静静地抽了起来。
休谟感到最近叹气的此时也多了起来,摇摇头,要想想该怎么处理那个傻小子了,以防未然啊,要是被告到上面,搞不好要上军事法庭的。
“就是他喽?”墓看着浑身黝黑,干瘦的好似皮包骨的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双漆黑的好似在吞噬光线的手臂说到。
“谁?”休谟丢掉半截烟头,拔出长剑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顶的人影。
(忽悠无止境,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