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成功斩杀魔龙。那么从魔龙身上可以得到的好处,用魔龙身体提炼出来的东西,炼制出来地法宝……。
一想到这些。除了白骨精之外所有的妖魔眼中都放出耀眼的光芒。原始天魔更是大有按耐不住,想要提前带人离开地样子。
“原始天魔,你先别走。”应宽怀闪身挡在原始天魔面前说道:“这魔龙现在虽说是沉睡,可也只是半沉睡而已,你若是上岛一通乱杀。这哥们肯定提前苏醒过来,拼着不能完全恢复也要腾空而起干掉你。若阁下当年以绝代天魔的身姿出现,那魔龙或许在你眼中真的只是一条菜景虫。但今时不同往日。阁下的实力……哼哼……。我看咱们还是好好商量一下的好。”
应宽怀说话间身后的鬼王棺以及他的众手下,还有项羽连同他那八千子弟兵都围了上来,大有原始天魔只要开口拒绝,立刻将这三魔彻底留在这里的模样。
原始天魔虽高傲,也知道如此情况下动用大绝拼命杀出重围,事后至少也要修养很久才能恢复如今水准,如此一来倭寇岛的好处更是一点都无法拿到。
略微思索,原始天魔一声长笑,目露怨毒目光看向应宽怀吼道:“好!此次就让你利用本座一次!事后咱们各凭本事一决雌雄!”
冷眼旁观地应龙终于明白了前些日子猪苍生为什么总是说应宽怀是卑鄙的代言人。能让连杀死自己的心都有的敌人暂时放弃攻击不说,还老老实实配合作战。这种提前挖好各种坑洞,让对方明知道前面有坑还自己往下跳的家伙不卑鄙,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配这个卑鄙的词语了。
应宽怀伸手同原始天魔击掌为誓轻松说道:“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现在各位不如陪同在下去昆仑一行如何?相信完成彻底击杀魔龙的事情,单凭我们或许还是略显淡薄吧?”
“昆仑?”鬼王棺一摆帝王金刀豪笑:“那是自然!上次让这帮混蛋在本王的门前拉屎撒尿之事,也该好好清算一下了。”
“那本王也去!妖怪联盟成立至今也该让这些所谓的除妖盟看看我们的成果了!”项羽毫不示弱的喊道:“来人!回去叫上赤眼魔猿,让他带人把新开发的最强法宝带到昆仑去!”
“诺!”十几名战魂腾空而去。
“赤眼魔猿?”应宽怀忙问道:“前不久投靠到您那里的赤眼魔猿?会制造法宝的赤眼魔猿?”
项羽一呆随后笑道:“看来小兄弟这些日的消息越来越灵通了,这小妖修为不怎么样吧,制造法宝的手艺没的说!凭借着本王那里的天财地宝,硬是成为歧山第一法宝制造头领。”说到这里项羽地口气中都透露出不少佩服的声音。
能让项羽佩服的人。应宽怀自然知道那是非常不易的事情。
(靠!当初没看出那小子居然有如此能力地本事,还是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应宽怀心中大为叹息不止。
“那其他的几个尊者还叫不叫?”血魔在一旁小声问道。
鬼王棺大手一挥不屑说道:“叫他们做什么?那些尊者有几个真是战斗型的?充其量不过是修为足够,又有祖宗留下的庞大基业,防御体系十分完美。我们单独实力根本无法攻击他们而已。若说硬找,也就那蒲团和尚倒是该找找!那老秃驴,***!修为……啧啧……”
项羽在一旁也不反驳鬼王棺的话语,肢体动作透露出他也非常赞同鬼王棺,只是稍微沉默了一下补充说道:“邪佛道一深和尚也该找一找吧?”
“蒲团?”应宽怀一声轻笑道:“我这次还见到了他的偶像,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有什么想法?至于一深大师,只听其人未曾谋面,不知谁能找到他呢?”
鬼王棺摇头一副别看我的样子,原始天魔这一系别人连指望都不指望,所有的人将目光投放到了项羽这边。
项羽连连挥手。身后又有十几名战魂腾空而去,很显然是去找那应宽怀从未见过地一深大师去了。
挥手叫走了手下的项羽来到应宽怀面前,看着站在应宽怀身旁的两名小子不停地说道:“不错!不错!后生可谓!后生可谓!”
应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项羽。六耳反皱起眉头看了项羽半天说道:“或许我知道你那颗头颅的位置,我总是能听到有一个同你非常类似的声音不停大骂刘邦无耻之类的话语。”
“什么!?你说什么!?”项羽那问话地声音中充满了兴奋,颤抖的声音让任何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此时地心情是如何的激动。
“你的头颅,我应该知道在什么地方。”六耳指了指自己脑袋上面的六只耳朵:“天上地下,只要我想听到的话语。没有我不能听到的。比如现在小布什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同他的女秘书做爱,我也听得一清二楚。只是这家伙显然比那个叫什么克林顿的要会隐藏。”
应宽怀听六耳一说差点笑喷出来,心中暗想找个时间要莫拉迪帮忙录制一段这劲爆地画面。想必这样的新闻可以吸引世界上大量媒体的眼光,到时候在从暗处搞些金融投机之类的事情就不会那么引人注意了。
“在哪里?告诉本王!本王的头颅在哪里!”项羽双手激动的抓住六耳那付看起来仿佛不是很健壮的肩膀摇晃着:“告诉本王!本王的头颅在何处?说出来本王重重有赏!”
应宽怀看到此情景眼珠子立刻乱转了起来,一个密语传音到六耳的耳朵中:“刚子!先别说!拖延一下时间!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狠狠的宰他一刀,我就枉为应宽怀了!这样的机会比在社会上找一个处女的机会可是要难上不知道多少亿万倍!”
六耳收到应宽怀的话一脸疑惑装出沉思的模样沉声说道:“你别着急,你抓的我好疼,摇晃的我都忘记了,让我回忆一下我是在哪里听过。”
项羽连忙松开双手,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双手不停的搓着,围绕在六耳的身旁来回不断的走着。
原始天魔见到此情形心中大为感叹。若自己能找到那头颅,何必像如今这般低声下气。
应宽怀疯狂的转动着脑筋思考着如何才能在对方接受的范围内,榨取到最大最大的剩余价值。此时的应宽怀俨然将自己当作了中学课本中那所讲的万恶的资本家。
“奥!我想起来了!”六耳一副恍然的神情用拳头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说道:“这次我彻底想起来了。”
“在哪里?在哪里?”项羽这时候再也不敢狙暴的去抓住六耳摇动身体,只能在一旁比六耳更像猴子的样子,在六耳身旁来回乱转的问道:“在哪里?在哪里?”
六耳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熟悉应宽怀的人都知道,这是应宽怀坑人前标志性的笑容,跟随应宽怀有些时日的六耳也已经学到了应宽怀那坑人的标志性笑容。项羽被六耳笑的背后不停发冷,却感觉到这股寒意好似不是从六耳那里传来的,而是另有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