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几城也将很快被攻取,原百济境内的战事,将停歇下来,以后会有的,只是熊津大都督府治下一些小规模的叛乱而已。
“传本帅命令于副帅,还有李将军、程将军、尉迟将军,令他们留一部驻守慰礼城、枕服岐城,余部尽快赶到任存城,与本帅会合,成平将军所部,也留驻在这两城!”李业诩一边命令着,一边写着只有特战队里呆过的人都看得懂的密令,写好后,交给前面的这名特战队员。
这几名特战队员领命后,对李业诩行了礼,即出了李业诩的大帐,隐入茫茫夜色中。
“来人!”在特战队员出了帐后,李业诩唤亲卫进帐来。
执行夜间护卫任务的李万应声进来,等候李业诩的吩咐。
“请新罗王到本帅帐中,有要事通报!”李业诩吩咐道。
“是,大帅!”李万应命出帐而去。
李业诩独自对着地图与沙盘,考虑起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来。
一会,李万进帐来报,说新罗王金胜曼已经过来,正在帐外等候,李业诩忙示意将其请进来,并亲自起身迎往帐门处。
看似金胜曼一路行来有些疲乏,李业诩看金胜曼没有戴头盔的脸,都是写满了倦意。
金胜曼没有想到李业诩会在刚刚扎营时候就使人来请她,一天骑在马上行进了几十里,对她这样一个并不经常骑马的弱女子来说,是件不容易办到的事,从新罗国内进入百济境内,金胜曼大多时候都是乘着马车,只是在李业诩下令新罗jūn_duì 加快行进后,才换骑马行进,那些日子下来本就有些累了,再加上与李业诩合兵后,并没有什么休息,而是接着连续的行军,还有攻城的战役,那血腥的场面让金胜曼已经感觉到很是恶心,再加上阏川对她所说的一些话,使得她心情更是差,加上身体的劳累,有些心神憔悴的感觉。
“新罗王,本帅使人请你来,实是有要事相告!”李业诩看着金胜曼这样掩饰不住的倦意,心里生出恻隐之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大军扎营后,李业诩也是肯定会召集众将议事,对当天的事进行总结,布置下一天的安排,今日将收到的战报与金胜曼说后,一会还是要召集众将议事的。
“大总管有事相商,本王可是不敢不来,”见李业诩露出一副与往日不一般的神情,金胜曼心里似感觉到一些委屈,说话间都有些不一般的味儿。
李业诩也听出了一个女孩子嗔怪般的意思,心里微微地有些尴尬,但还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本帅已经收到情报,我另一路大军已经攻占了慰礼城和枕服岐城,那些不原降服的百济人与倭人尽被歼,原百济境内,除了任存城,还有真砚城,支罗城等几座较大的城池还未被我控制外,其他的都已经置于我熊津道所管之下!”
“哦!?真的吗?”金胜曼听了心里很是吃惊,她也在这几天的时间内,了解了原百济境内一些重要城池的情况,知道慰礼城有数万百济军与倭军共同防守,另外枕服岐城也有不少的兵马驻守,只是没想到,在短短的几天间,就已经被唐军攻占,而且这些唐军都是在攻占了泗沘城后,长途奔袭这几座城池的,从泗沘城到慰礼城,也有差不多四五百余里的路程,唐军在四五天的时间就抵达,并且将其攻占,这样的高效作战战力真的是让人非常的吃惊,金胜曼心里都生出一些恐惧来。
“本帅如何会骗新罗王,我已经下令,另外几部赶过来与我大军会合,准备伐***,”李业诩微笑地看着金胜曼,“前段时间***还攻取了新罗几十座城,本帅希望与新罗王一道,将其取回,并到平壤将泉盖苏文拿下问罪!”
“那…大总管这般说,又要长途行进了?”李业诩如此说,金胜曼有些欣慰,想着唐军还是愿意帮新罗取回这些城的,但知道接下来又要行很长的路,心内生出恐惧来,有些不意识地问道。
李业诩点头回道:“正是,我联军要在天气转寒的时候,基本结束战事,不然将对我军非常的不利!”李业诩看着金胜曼有些不安的脸,似想到什么一般,问道:“新罗王,你这些日子是不是身子有些不方便…哦!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