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山对钱国玉道:“钱长官,国平还年轻,说话有些不周道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一些。”
钱国玉笑了一笑,道:“没关系,其实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南洋华侨这几百年来,一直都饱受欺负,也难怪他心里恨那些土著人的。”
朱寿山听了,心里也颇为感慨,道:“钱长官说得不错,这些年来别看老爷表面上风光,其实在暗地星”
钱国玉道:“放心吧,以后南洋华侨不会在受欺负了,只要有我们在,就不会让南洋华侨再受别人欺负。”
虽然朱寿山觉得钱国玉这话说得口气太大,但毕竟他们确实是刚刚解救了农场之危,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因此也就没说什么。
到了下午的时候,李立新带着一个连的jūn_duì ,以及医务队、连同张秩君、张子章一起到达农场。在他们出发之前,青州号和沂州号己经回到了码头,并且将抓获的俘虏放下到码头上。张秩君、张子章这才知道原来海外华人己经和荷兰人打了一仗,而且还击沉了荷兰的6艘,也不禁又惊又喜。现在又见海外华人只仅以200的兵力,击败了土著jūn_duì ,也不得不承认,海外华人确实是真有两下子。
不过这样一来张家等于是彻底得罪了荷兰人和爪哇的本地土著,毕竟就算他们不知道海外华人是张振勋引来的,但张家为海外华人提供港口,又提供农场,就是傻子也能看出张家和海外华人的关系不浅。当然荷兰殖民当局到未敢要张振勋的性命,因为现在张振勋可不是一个普通商人,而是淸廷的驻新加坡领事,一国的外交官员,尽管清廷在国际上并没有什么影响力,但毕竟体量巨大,而且荷兰也不是什么强国,当然也不敢轻易惹出外交的麻烦。但以后打压张家、侵占张家在南洋的产业,是肯定会的。
但张秩君也知道,这事并不能怪海外华人,海上的战斗是怎么发生的,张秩君并不知道,但农场的战斗确实是由土著先挑起来的,海外华人要救援农场,自然也不能手软,而且他们万里迢迢从中国赶来护侨,这份气魄心胸,确实是十分难得的,要比清廷显得有担当,有做为得多。或者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势力。
众人在农场的城堡里的正堂就座,开始协商下一步的计划,钱国玉首先向众人简单介绍了战斗的经过,得知现在农场里有大量的伤员,李立新立刻命令随行来的医务人员去进行救治。而朱寿山也给医务人员安排了几个房间,做为临时的野地医院。
随后众人继续讨论,张秩君首先道:“今天农场能够保全下来,还是多亏了有人民军,否则不仅是这农场不保,而农场里的千余人口恐怕都难以幸免,实在是要多谢两位长官,还有人民军的各位弟兄。”
李立新道:“张先生太过奖了,这些都是我们的份内之事。”
张秩君道:“我父亲的意思就是将这座农场做为人民军在爪哇岛上的驻扎地,既然人民军己经来了,又对农场有解围之恩,因此在下想将这座农场全部交给人民军管理,农场里的一应人等,全部都要听从人民军的命令调遣,农场里的一切物资,也都由人民军调备使用,如果还缺少什么,只管向在下提出就是,在下必会揭尽全力,为人民军办好。”
李立新怔了一怔,道:“这样不大好吧,我们只是暂时借用一下农场存身,只需要有个容身之地就行了,怎么好就接管整个农场呢?农场还是甴你们的管理就行了。”
张秩君道:“李长官就不必推辞了,人民军这次是在爪哇保护华侨,岂能只要一个容身之地,这农场虽然不是好所在,但还算地方宽敞,正合人民军所用,。”
朱寿山也道:“是啊,我们农场上下人等都是人民军救下的,也愿意奉尊人民军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