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乘风听后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原来如此,一直听说五行会内部各分会一直不和矛盾不断,原来是真的,而且居然已经到了互相算计的地步。”
“没错,所以说,他们也不是无限可击。”樊琪说道:“月姐说了,沙虎和禇木一直不和,我们去砸了沙虎的场子,然后制造假象,把所有的一切全都指到木会的头上。以沙虎那种暴躁的性格,说不定当场就拎着砍刀杀到木会总部去了,到时候我们就有机会……”
樊琪说完了顿了顿,认真的看着刘叔说道:“刘叔,你愿意帮我吗?”他又问了一遍。
话已经说到这一步了,如果刘叔仍不愿意帮他,樊琪也没有任何办法。
刘乘风沉默了一会,就沉沉地说道:“当然,我也不愿意让大哥就这么白白死了!”
樊琪笑了。
刘乘风想了想,又说:“可是,我的人都是些三十多岁的青年,水会长要的是十八九岁二十岁的青少年,这个……”
“没关系。”樊琪说:“刘叔,只要你肯帮我,这些我来想办法。”
……
第二天,我没有立马回学校,今天我和母亲约好了要陪父亲一起去医院做手术前的检查,一大早我们就一起来到了县里最大的骨科医院。
“小阳,你怎么一早起来就一直戴着个口罩啊?”我妈见我不太对劲,奇怪的问道。
“哦……”我推了推脸上的一次性口罩,闷闷的说道:“昨天晚上可能受凉了吧,有点小感冒。”说着我还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母亲担心的说:“是吗?那你要不要顺便在这里看个病?”
我说:“不用了妈,就一点小感冒而已,我回去吃两片药就好了。”
“是么?”
“嗯……妈,你别担心了。”
母亲吐了口气又看了我两眼说:“那就好,回去吃了药,如果还好不了就说,别不重视小病,王婶家的孩子就是因为一点小咳嗽不重视,到了后来都去做扁桃体手术了。”
我说:“知道了,妈,我心里有数。”
我妈这才不说了。
做手术之前得做很多检查,要抽烟要验尿要拍ct要拍x光,跑就要跑很多部门。正把我爸推进拍x光的房间里,这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出一看,是叶子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