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出来,但已经不见男孩的踪影。
她想那个男孩应该不会知道,初中三年,自己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他,虽然从那之后从来没有再讲过话,不是一个班的,只有在校园里偶然碰见,她不知为何每次见到总有一种心跳砰砰快的感觉,但每次见到男孩都只能看见他脸上带着失落,随着放学的人潮默默离开。
三年后,她放弃了可以读更好高中的资格,而到了银城高中,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意外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听到身边的同学讨论那个男孩的名字,每次的内容都是令她所惊讶的,直到传来了他交女朋友的消息,她浑身颤了一下,感觉身体里仿佛有某种东西被抽走似的……
余心翻开一个精致的笔记本,笔记本的第一页,夹着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
她想,那个男孩应该早就不记得自己了吧?甚至连那件事都忘了。
她还记得那个男孩当初的样子,她不知为何,虽然只见了一面,只说了几句话,却仿佛能感受到那个男孩和她是一样的人,和她一样的懦弱、胆小、善良、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看别人的脸色。
现在……也绝不会变成现在传闻中的那个样子。
……
第二天,我从宿舍床上醒来,揉了揉迷朦的双眼,依稀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竟然梦见了自己初中小时候被学校的一个混混抓去给他跑腿买烟,还意外的替一个女孩解了围。
唔……怎么会突然梦忆起这件事来?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苦笑了一下,弱小的人,只能用弱小的方法来救人啊……
也不知道后来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有没有再被那帮小混混欺负?
我起床刷了牙,洗了脸,今天全校的学生八点要在操场集合,然后一起去南圣高中举行校运会的开幕仪式,又是列队又是走过场的,再加上三所学校的领导讲话,估计又要弄一早上,反正尽是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阳哥……”张淮痛苦的躺在床上,看着我们四个人穿衣服,他脑袋上半张脸都绑了厚厚的绷带,跟个木乃伊似的,昨天他挨了侯万雄一膝盖,可伤得不轻,今天恐怕是不能跟我们一起去南圣了,徐文则还在医院没回来(上章有一处错误,已经修正),小崔陪着他,昨晚打来电话,据说已经没什么事,但要休养好几天了。
我穿上白t恤,对床上病怏怏的张淮说:“你今天就好好在宿舍养着,别跟我们一块儿去了。”
“那怎么行呢……”张淮虚弱的说:“阳哥,你带着将士们潜入敌方营地,这一遭肯定是艰险万分啊,闹不好还要有一番长坂坡血战,我这个时候怎么能一个人躺着宿舍里睡觉,不行,我也得跟着你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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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用手指在他没包纱布的脑门上敲了一下,疼得张淮“嗷”的一声叫出来,我一听他说这话就知道这小子没什么事,说:“说人话。”张淮哭丧着脸说:“阳哥,我就开个玩笑,你能不能轻点儿,我可是伤员啊……”
张淮勉勉强强从床上坐起来,又揉了揉脑袋,呼了口气,对我说:“阳哥,你这次可是到南圣的学校去啊,昨天咱们才刚和侯万雄还有另外一个不知道叫啥的小白脸小子发生了冲突,您昨天也瞧见了那个侯万雄那纯属找事儿的样子,那家伙绝对是在纯属为了跟咱们过不去,那还是因为是在咱们的主场,他们才没有继续绰绰逼人,今天你们去,可真的不能掉以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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