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季勇成便说了我们不在这几天舵里发生的事情。原来,我走的这几天,叶子每天下课都经常会来酒吧里帮忙,刚开始的一两天,还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大家正常营业,直到在第三天凌晨,酒吧里来了一个难缠的客人,这个客人就是疤钉。
疤钉说是来喝酒的,但是八爷他们根本就不信,因为疤钉自己手下有酒吧,而且比hello酒吧高档大气的场子大把的多了去了,特意跑到这里消费,肯定是别有用心。但因为我不在,八爷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打算观察看看他想干嘛再说。结果疤钉坐在那儿喝了一会酒之后,就开始撒酒疯,指着舞台上的女歌手一通污言秽语,说那女孩子唱歌嗓子不够嗲,还命令手下把那女孩拖了下来,当场就要撕人家的衣服,酒吧里的侍应生去阻止,还被疤钉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当场那个侍应生被打得耳朵里流出血来,后来到医院一检查是耳膜穿孔了。
这下鬼八爷直接就火了,带着一帮人到疤钉面前跟他理论,却也不敢动手,毕竟他们在帮里的地位就是一群帮众,而疤钉是舵主,帮众打舵主,那是以下犯上。疤钉冷笑地看着他们,还瞟了一眼八爷手里那瓶刚刚走过来时顺手抄来的伏特加酒瓶子:“怎么着啊,吓唬我呢?是不是打算用你那玩意在老子我的头上来一下?”
季勇成在旁边劝着八爷,八爷也渐渐把气压了下来,用尽量心平气和的语气道:“疤钉哥,我们没那个意思,现在阳哥不在,我们这些小的是替他稳住江山,做个生意也不容易,希望你也别太为难我们,不要太挑刺了。”
“呵呵。”疤钉一脸笑呵呵的,却接过了八爷手里的酒瓶子,“砰!”的一下直接开在了八爷的脑门上!
八爷身后的弟兄顿时都躁动了起来,阿肯指着疤钉愤怒的道:“疤钉,你到底想干嘛?!来闹场子的是不是?”
疤钉把碎掉的半个酒瓶丢在一边,用纸巾擦了擦手,嘴里啧啧有声地说:“辰阳可把手下的小弟都教育得真好啊……你们就是这么跟舵主说话的?什么叫挑刺?我那叫帮你们提提意见!你懂不懂?”
“辰阳是我哥们儿啊,他不在,我当然要来帮他监督监督他手下的小弟有没有好好的做生意喽。我看刚刚那台上的歌手唱得不行,好心帮你们‘纠正纠正’而已,你们看看你们这什么态度?”
“放你***屁!”阿肯破口骂道:“谁跟你是哥们儿了?我们阳哥才不会有你这样的兄弟呢!”
疤钉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他突然站了起来,抓住阿肯的头,将他按在桌子上,将他狠狠地磕了好几下!疤钉好歹是个舵主,狠辣劲自然不用多说的,玻璃的桌子,硬是给磕出了几道裂痕!
“**,我杀了你!”八爷愤怒的吼了一声,朝疤钉扑了过去,旁边的几个小弟和疤钉的小弟也蓄势待发,眼看就要发生一场恶战。
这时叶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住手!”八爷和疤钉他们都同时停了手,鬼八爷用力推开了疤钉,把阿肯扶起来,阿肯的头磕破了,站都差点站不稳,用一只手捂着,鲜血不断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叶子皱了皱眉,赶紧拿出一张纸巾让阿肯按着,然后又让南风把他送到休息室去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