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美幸嘴巴插入,乳汁反馈流至胃袋后与jing液溷合。
“呜呜呜呜”翻白眼的美幸意识模煳的默默承受这一切,她的脑袋只剩下慾望,她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她再也回不了一夜前那位聪明、优秀,为了自己未来不惜出卖肉体的研究生千堂美幸,现在的她只是异种生物可悲的生产工具。
两条较细小的触手缠住美幸的右手,尖端细小的针插入大动脉,注射着能让美幸维持基本身体机能的营养液,这些生物的行为精细且严谨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可惜已无人能记录,更无从查起,是什麽样的环境令牠们演化至此。
一具肉玩偶,美幸突然咳了两下,自鼻子反呛出了白浊的溷合液,两行泪自眼角缓缓流下,似是像徵着她最后一丝的清明的消逝。
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事,类人生物转身离去,留下科学船裡凄苦可悲的人类雌体,只见类人生物自船沿往黑暗之海姿态优美的跳下,溅起小小的水花后消失在无边无际的海中,海面上仍然只可见到随浪摇晃的科学船。
旭阳在东方海平线上现身,耀眼的金光照亮了黑漆漆的海面,平静的海上突然冒出一个巨大无比的突起,当突起超过了水的张力时,海面下的巨物冒出了面,一艘在世界上从未见过的船艇就停泊在科学船旁,其美学与造型超出世界之常识,船顶的通道开启,爬出了更多的类人生物,牠们迅速而整齐的自船艇爬进科学船,在触手的协助下,带出了美幸,再由触手送上了船艇,没多久,船艇又迅速的沉入黑暗之海海中。
千堂美幸,自帝国曆金色若狮年九月十二日,列为失踪人口,于十二年后,改列死亡人口。
于黑暗之海失踪之女性,同年第三名,五年内已高达十二名。
后记:
在黑暗之海的深处宫殿裡,隔离了海水而能行动的空间中,数个人类女性被固定在丛生的触手中,每个人都是有着与体形不相衬的超级巨ru,并在乳头被插入触手取乳,乳汁被汇聚到不远处一个四方型乳池中,池中有数名类人生物鱼生形与幼生形玩耍或进食着。
女性的嘴巴都未塞入异物,但她们只能无意义的呻吟着,眼中不见一丝光采,她们的肚子都因为满涨的卵而膧大,肚脐被殖入了触手做为替代脐带,直通胃袋的触手灌入溷合鱼浆、碎肉与其他营养的物质,以维持雌体的不死。
雌体下身都被接上三条管,第一条是接在荫部,作用是让孵化的鱼生形能直接进入乳池,第二条是接到尿道,与第三条接gāng 门的管子合流,会将雌体髒污的排洩物排出宫殿处理。
在这宫殿中所住的是黑暗之海的统治者,近年来出现授精卵脆弱的不能接触外界环境否则会快速死亡,而该种族又缺乏育卵器官,数量在缺乏新血补充的情况下,已因这生育绝症而濒临绝种。
最终们找到了替代方式,那就是经由人类雌体做为代理,将在体内授精完毕的授精卵注入人类雌体的zǐ_gōng ,经由地面上的哺乳类雌体孕育新生命的器官,成功的让授精卵成熟孵化。并且牠们发现将人类雌体养殖后,可长期反覆使用,现已逐渐恢复数量。
至于被抓做代理的雌体,则是过着不生不死的植物人生活直到死去。
下水道的茧
秋天的日光,很凉。
鸫盘旋在灰凉的楼舍间。
时间到了。
时间到了。
钟响。
上课了。
一方黑板,是冷清的壁画,挂在教室前。十五分钟后,教室的门开了,进来的是助教。粉笔写成的灰烬洒在地板上,接着便是死寂。
“今天只有你一个哦”鸫没有答。
“今天教授不在课取消了,快回家吧。”助教叮咛完后径自离开。她一个人坐在无人教室中央,看向百叶窗外。
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子领着一列警员走进校园。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失踪事件的演变越来越烈,会有警察来调查,也是自然的。她的视线慢慢转远,不过却飘忽迷乱,似乎看哪个角落,都容易触礁伤情。
不过白袍的女子是医生吗
回头想要再看的时候,那列人已经不见了。
校园里的嬉闹近来静了一片,只有一小搓讲颂的悠扬透出窗户。失踪事件自然也影响了座落于公馆的校园。台北帝国大学的日式旧校舍是文学系馆,近来也文静得多。
教室内,教授认真地讲着课,学生们认真的听着课。如今不算太热的天气,但也不凉。
广播怵然发响,打断了教授的话头,教室中央一名秀美女子翩翩然起立。
教务处召见。
她走出教室的时候,当然勾引了一些魂不守舍的视线,她的脚步声逸出视界的时候,有些男学生心里居然起了一种蓦然失落的心情。毕竟,教室座位的界线,伊人远去的距离,总是很引人自作多情的。
谁知,也许这真的是最后一眼了鸫在校园内走着。
一种异样的预感,使她对那列白衣人带领的警察起了好奇心。她试着追过去,怎知他们的脚步实在是异常地迅速,跟踪又不能奔跑,不多时,鸫就追丢了。一时气苦之下,索性在校园中乱转。
最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生态池。
一个堪称模拟大自然的清幽小环境。水生植物的叶瓣下浮着游鱼,偶尔见到秧鸡飞掠过水面,或被一枚落入眼角、貌似飞梭的翠鸟惊艳。也曾经是鸫她们的幽会之地。
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她喘着气,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慌乱。
失踪事件上演日久,学生教员相继失踪,生态池的却彷佛不变。
而今天池边竟赫然站着那天自东京回来,她便遍寻不获的身影。
她张大了嘴,呼唤着那个名字,而风声强劲。那个人好像甚么都没有听到,却仍然转了头,令鸫不可置信的,是迎面那对湛蓝的眼珠,那困惑而浮潜着森冷的眼神开始吧,开始吧。
时间到了。
人们将以后弯节肢的姿势,走进这场,羽化的宴会。
教授的声音干涩着。品学兼优相貌出众的她,不久就从教务处回来。然而,自从召见之后,她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该叫醒她吗平时严格的教授自己已经感觉到偶尔飘来不满的视线。自己对男同学可是毫不留情啊可是甜美乖巧的女学生,平常就是自己意yin的对象,照顾有加教授好像听见了自己鼻尖的汗滴在地上的声音,而他继续,假装镇定。
“嗒嗒”
“嗒嗒”这令人烦燥的滴水声究竟是哪里传来的教授心想。
他扭头四顾,却完全没有发现滴水声的来源。
“呜呜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突然窜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仔细一听叫声来自教室中央。刚刚不知道为甚么就趴了下来的班花,正在用一种奇特的频率嚎叫着。低沉、浑厚完全不像是人的声音。
教授勉强伸出手去拍她的肩膀:“同学不舒服的话要不要”
“呀”
邻座的女学生突然飙起令一声惨叫,指尖的方向颤抖着描向地面是血不知道甚么时候,这名美貌女子的座位外围,居然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而艳红色的液体,仍不停滴落着,清脆的声响。
“嗒嗒”
“嗒嗒”教授终于知道,刚刚的诡异滴水声从何而来。
“呜哇”女子突然挺起上身,柔细的腰彷佛将折般激烈摇摆,顺着诡异的动向与幅度,她张大了口。
血盆大口。
红虫一般的血线从她的喉咙里激烈地喷涌出来,腐蚀了前面学生的背。那学生惨叫着跳开,拼命的把指甲往背后挖,酸酸焦焦的皮肉,血糊成的屑就这样吃进他的,指甲缝。
而所有人只是重复同样的频率:惨叫。
惊恐的视线聚焦于教室中央的一点。女子站了起来,连身长裙本来是温暖可爱的鹅黄颜色,这时候下襬已经是猩红一片。而薄衣之下,隐隐浮现一些长长的,在纠缠、蠕动像虫一样。
然后,她的背上好像天使展翅那样,炸开来。朱红的血肉喷在许多男同学脸上,犹残温香。而尿臊味是如此鲜明的从那些脸上溅血的男子裤裆里蔓延开来,以至于已经完全不需要惨叫。
两对透明的节肢从她的背上穿出来。招展得像是,翼手或者骨架。
过于投入眼前凄绝的地狱图,此起彼落的惨叫声似乎已经成为理所当然的音效,竟没有人发现校园内,这样的惨叫声居然已经响彻云霄。校舍好像突然长出一层甲壳,定睛一看会发现原本的建材上零星爬着一些眼睛,而似乎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原本隐形攀附在校园上的虫子,开始渐渐剥落伪装时间到了。
鹅黄的裙摆飘扬着,所有惊恐的情绪都冻结了,凝视着,女学生鼓胀的丰臀。那几泾鲜血从裙子里流了下来,一丝红线混着透明的黏液慢慢接到地上从女子的gāng 门,缓缓伸出了马陆般的环节,手臂一样粗,甲壳是优雅的,湛蓝色。
而她笑了,愉悦地笑了。
那身残破的连身裙已经不复优雅,勉强遮蔽在她身上。纤弱的手臂和细腻的双腿,仅堪堪附着。透过衣服的破口可以看见,那些纠缠着的,血红触手。傅钟响彻校园的时候,那些腿开始惨叫着,夺门逃出。几声微弱的裂帛声,她早已褪去了最后的衣服身为“人类”的象征。
以往就白皙的皮肤更纯净了,原本青涩的ru房,如今撑的浑圆。肋骨底下穿出六根透明节肢,再刺进心脏。细腰依旧款款地摆动,迎风堪折。而浑身上下爬满手指粗细的触手,将这具yin靡的身体,紧缚起来。那些肉色,都泥泞不堪地溢出触手的圈套。
尤其是那对,撑满的ru房。触手彷佛有沈溺的意志,以螺旋的姿势,爬上嫩红的乳头顶端,然后在那里插上几根,银针。而在嫩白的小腹上绕成龟甲的纹路,将末端的虫头结在,阴di,以便吸吮。
她轻步走出教室,血肉已经在校园四处盛开。那些雄虫群聚起来,将生殖器狠狠刺入女体之内,将无数个卵荚贯入温暖的zǐ_gōng 。而那些男人的gāng 门也无有幸免,一条长虫伸进gāng 门咬嗫着前列腺,虫体另一端接上睪丸,那些男人就成了宫奴。嚎叫着,以极端的恐惧,即使shī_jìn 失神,肉体也自动找到一个不知道是虫还是甚么形状的异种,自动插入那根不倒的荫茎。而那些从柔软的昆虫腔体中喷出来的“叽叽”声音,也许就是虫族愉悦的交媾声吧。
而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被逃难的同学残忍的推倒,如今正倒在恐惧的深涡中,等待侵犯的同班同学。她凝聚散射出一种强烈的气势,低等的虫族纷纷躲开。将这个丰腴鲜嫩的供品,献祭。
“不要不要”供品依然不能接受命运落到自己的额头上,呢喃着一些不知所谓的台词或,祈祷。而她背后的节肢只是简单的贯穿供品的大腿,血箭喷出来,晕厥边缘的惨叫终于疲软下去。
而晕厥便不可能是逃脱命运的手法,或是痛楚的终点。几管从她身上长出来的触手缚好了供品的脚踝,还有一管就深深刺进她的心脏。那些异样的液体在她体内疯狂喷射,竟起了肉白骨的效果,将纤弱的供品生生从痛楚中催醒,于死亡边缘扯回这,人间地狱。
还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吶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异变丛生的她,语气仍是一贯的娇甜而只是搀上了几分邪气,荏弱的手掌执起供品丰腴的手腕,以那恐惧而颤抖的手掌捂上,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阜。人间的残存意识尚未拔除,此刻她光想到能好好蹂躏眼前的对象,竟连那对蓝眼睛都彷佛红了几分。
虫类的体液持续注进供品的体内,催化两个“女体”的蜕变。
“供品”的双腿被钉穿,大字型地瘫在地上,而阴沪汩汩地,润湿的黏液涌出折迭的缝隙,不由自主。而四肢失血,脸色却娇红的景色,未尝不是奇诡而美的。供品身上压着已经变化虫体的同学,原本小巧的gāng 门偶尔泌出艳红血线,而那环节的虫体迎空乱舞着,巨大的复眼生在头部,看起来就像是,肉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