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恒做了决定,就不再纠结,他是行动派,事情还没做完,从来不在嘴上瞎为什么要做核磁共振?”霍绍恒回过神,开始对陈列的行为追根究底,他眯起双眸,犀利的目光被隐藏起来,但压力还是一样的大。
陈列最怕被霍绍恒这样盯着,就像鹰隼盯着自己的猎物,给人莫大的压迫感。
陈列拿帕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密的汗珠,结结巴巴地说:“念之的后背脊柱还是受了,受了一点伤,当然没有她以前的伤那么严重,只是有些轻微的挪位,我已经给她固定好了,在床上躺半个月,肯定就能恢复了。”
“脊柱挪位,你跟我说是轻伤?!”霍绍恒偏了偏头,一字一句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句话,他大步往前,一手拎起陈列的衣领,“马上开重伤证明,我有用。”
陈列忙不迭地点头,“马上开!马上开!但霍少你不把我放下来,我怎么开啊?!”